“溪弟弟,听闻县上新开了家食馆,正好我今日也有些要事要去县上,弟弟不如与我同去,如何?”

听着女子麻烦的邀请,南溪正欲开口拒绝,但还没等他唇瓣微开,张仪薇玉指便堵住了他的嘴。

“莫要说些什么文武之事,你近日太过用功了,不妨趁这时候好好放松一会儿。你再这样下去,姐姐可是要睡在听竹轩日日看着你了。”

话完,这生了一双桃花眼的女人,便用双手紧紧环住了少年的玉手,轻轻地摩挲了起来。

见张仪薇这副样子,南溪哪怕有一百个不愿意都不行,他可不想这几月晚上就寝时,被这么一个假正经的伪君子动手动脚。

“好,但只有这么一次。”

“溪弟弟,那就这么说定了,不遵守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

张仪薇语气里带着一丝媚意,那双桃花眼里满是占有的情欲,这副场景就令南溪更加头疼。

他知晓,答应了这么一次后,这女人总会找其他理由来第二次的。

可南溪又不敢反抗,他可不想被自己的不识时务害得没饭吃。

也真是应了那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习惯了这两年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生活,他好像真做不回以前那个为了打牙祭,便天天去寒江上钓鱼的穷孩子了。

这绝非什么好事,但少年似乎已经不想做出改变了。

南溪正在被眼前这个女人驯服,张仪薇似乎想将自己调教成一个只能在她身旁生存的宠物。

可悲的是,这个即将沦为宠物的人,并没有勇气改变。

就这样,南溪被扶上了那俩专供张府主人用的,由两匹马所驱的车上。

他就坐在张仪薇怀中,受着这女子的骚扰和侵犯,他时不时也会发出几道娇声,女子认为这是舒服和顺从的象征。

至于少年自己,他认为这是不可控的感受,他的身体并不会因为骚扰而感觉到舒服,至少他自认为是这样的。

实际上他的身体早已习惯女子的那双手,甚至会本能地顺从女子的动作,只是南溪自己不那么认为而已。

总到这时,他就会紧闭那双闪着泪光的美眸,手指紧紧地攥着,忍耐着不发出那丢人的声音。

这些忍耐,在女子看来就是世间最好的美酒佳肴,陪着少年那倾国的容貌,和脸上的羞红,便是最好勾起她情欲的东西。

女子就不仅仅满足于动手动脚了,她把脸埋到少年脖颈与玉肩的相交处,一边噬咬着那美妙的脖颈,一边猛嗅着少年身上那股清香,恨不得立马就把如画般的少年压在身下,狠狠宣泄。

可理智告诉她不行,还未到时候,这样做就会毁了少年的声誉,她可不想自己爱的可人儿收到丁点委屈,她要少年有一天自己脱光衣物,跪在床上渴求自己这个妻主的恩惠,这样她就能竭尽所能去满足这个可人儿,让他不在忍耐娇声,而是大大方方的叫出来。

疯狂的嘶吼着、渴求着、盼望着自己这副美妙的身躯,这样她最大的欲望就会被满足,她的空洞就会被紧紧地填满。

只是这样幻想着,女子的裙下便有水声流出了,她抱在少年腰间的那双充满肉感但强壮臂就环绕更加的紧了,她甚至有点想讲手伸到那两点上,狠狠地揉捏少年,让他感受与自己一样的痛苦,有着足以漫城的情欲,却发泄不出来的疯狂。

就这样,少年在女子的摧残下,满心充斥着欲望,痛苦的赶着路,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小溪,好好睡一会儿罢,姐姐马上就回来。”

张仪薇在少年的唇上落下了点点朱红,那是她早涂的唇脂,这还是她第一次吻上少年的唇。

就这样女子将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的少年留在车内,南溪的脑袋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凌辱而完全成了一滩浆糊了。

她自己则去和那个无知的知县攀谈去了。

待到回来时,天色已经由晨转昏了。

那个知县自被庸医治死儿子后,身体便一天不比一天了,眼看着这知县时日不多,张仪薇便连忙来刷脸,以表示她的孝心,甚至她还愿意称这知县为丈母,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这知县时日无多,眼看着还有子辈关心,更是泪流满面,恨不得立马将这位置让给在她面前装孝顺的张仪薇坐。

而这也就是张仪薇的算盘了,原先不去走这周国仕途,是因为时局不对,可这两年来周国边境就屡屡遭受北边草原蛮子的侵扰,周国皇帝不得不重用会率兵打仗的夏人臣子。

随着时局的变化,张仪薇干脆凭借士人身份与婚约的关系,和这知县打好关系,从而代替她的位置。

张家先辈早年也在朝中做官,与当朝宰相关系匪浅,小小知县手到擒来,只是张仪薇也想要这手好名声罢了。

可怜这知县,连儿子是这位孝顺媳妇弄死的事都不知道,到头来只能做个糊涂鬼了。

了了此间事,张仪薇就回到了马车内,见南溪睡的正香,她不由得朝着可人儿的脸上又添了几道朱红的唇印子。

而南溪也被女子的活动给弄醒了过来,他感受着女子的猥亵,不发一言,只是紧闭着双眼,仿佛一个无觉无情的死人。

张仪薇自然也感受到了少年的苏醒,她也没有继续胡闹下去,只是在少年脸上狠嘬一口,把怨气全发泄进其中,也在少年脸上留下个恒久的印子,没几天就消不下去。

“好了,姐姐不戏弄小溪了。”

张仪薇朝着少年温柔的笑了一下,随后使唤车妇赶到那新开的食馆。

到地方,张仪薇下车一看,微微吃了一惊,这食馆相当的大,几乎比县上任何一栋建筑都高,是说馆却更像是楼,还取了个八珍楼的名号。

她倒想瞧瞧,这食楼当不当得起这个名号。

思虑一番之后,女子就打开车门,将南溪迎了下来,可少年又怎么会给这女子好脸色。

也是,毕竟女子刚刚可好好的折腾了少年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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