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盛产娇艳美男,而昊天这地界,阴灵气过分浓郁,就导致了此间女子雌性气息尤为浓郁,身形丰腴。
在这逍遥林的地界,即便是不修道的女子,也有一身有力躯体。
无论是猎户渔夫,还是女兵,套个谋生的手段,都算得上是简单的。
当然, 要想过些有仙银使的日子,自然是要做些能挣钱的活。
于是,菊老鸨便花了些碎银为她这花楼雇了一帮壮硕女子到这来,做“花棍”。
这些花棍她们多是兵卒出身,有的是手段让那些个不听话的小子们乖乖听话。
而平日里常在军营里头,里边见不到一个男人。
这些年来无法得以释放的浓郁雌体荷尔蒙,到了这,也都有了宣泄的口子~
菊老鸨倒是精明,花了高价雇佣这些女人,这些女人手头有了钱,又花在了她这花楼里...
...
逍遥镇,镇北花楼。
顶楼最深处的一件紧闭的雅室外。
“嘶,这菊老鸨好生小气,冬日发的这些衣裳,连老娘的*子都遮不全。”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花棍”戳了戳她那条被墨黑透袜勒得腿肉满溢的地方,蹙起眉头来:“说好的包食包穿包住,结果给咱买的这些衣料,每一个是合身的。”
“啊呀,莫要叨叨了,待会给那老菊花听了,又要找借口克扣工钱。这些衣料,据说是从沧月那边购置的,那便的女人身子生得平,因此这些衣料,也都小了些。”
“爹的,老娘也想平一些啊...”
“以前叫你少吃又不乐意!”
“吃不得好吃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嘛...”这女子长叹一口气。
她听说,沧月那边的女子身子肥,是从尻肉开始长的。
哪像她们这边的体质,一长就长在胸前这两坨上,平日刻意去控制体重,反而先瘦下来的是腰。
这恶心事,找谁说理去?
平日到了全州那,就是她们昊天的女子最好认。
那里的人,朝着她们一口一个大奶牛叫着,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说到月钱,昨日你们领了多少?”
“啧,别提了,平时说了每月应发30仙银,不曾想扣掉那什么安险一金,还剩25,结果发到手里也只有20,剩下五个仙银,给了张赏玩券来抵,你说气人不气人?”
“你也是这样啊...难怪当时说,不许让咱们交流月钱的事...”
“唉,给赏玩券来抵也就罢了,也不多给几张。老娘上月初就把券用了,平日在这守着,看着里头这些个小妖精又看得上火,自己又多花了钱去点人来...”
“!!你可少碰那些妖艳贱货,你不是说了,要攒钱娶个小郎君回去,恩恩爱爱过日子么?”
“我是说过...可谁知是不是那老菊花在咱们饭里掺了欲药,平日里在楼里守着,见那些个客人搂着那些个小妖精就是啃。你平日守的是外门,哪知道那么多...”
“...”
...
雅室内,姜辞一动不动,细细听着守在门外的那两女子窃窃私语。
他本想着躺一会,身子恢复些气力之后,便从这雅室的窗外跳下去。
结果先不说,他光是起身就几乎累得脱了力,好似是之前体内的**药效还未过,也好似是自己又被重新下了一次药。
好不容易到了窗前,才发现他这雅间位于大概七八层,离地越有五六十尺...
感受着小腹中的灼灼热流,以及自己这白雪肌肤上,透着的那点淡粉。
好似被下的药...不只有**...
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拐来这的,也不知自己在哪。
只是听着外面的人说,好似是等他醒了,就会安排一些人过来。
“哐——”
门被推开,那两个丰腴女子进了门来。
姜辞连忙闭眸,想要像几刻钟那样,靠装睡将人骗走。
门被轻轻合上,这雅室里,唯余几声稍浅的呼吸,那两个女人的脚步声。
“妹妹,你确定那菊老鸨不在楼里?”
“真是不在,我听月儿姐说,是因为掳的这个小美男,是那紫云药坊的人,怕有人偷溜来,特意出门去城东请娥仙子过来下几道禁制。”
“她大概多久归,少说也有半日,你没看着,一二层那,那些个老女兵都出来守着了么?怕得就是她不在时,出了乱子。”
“甚好,甚好。”
那两女子从阴影中走出,露出一身黝黑肌肤。
她们身形高大,平日做的劳力活也多,还不专门保养,平日就是这身丰腴的黝黑皮,若不是腋毛茂盛,不然不细细去看,还以为她们专门刮过了。
“那芽妹妹,就按说好的那样,这小美人,我先玩一个时辰,你去守着。然后再换一换,你玩一个时辰,我为你守着。”
“可花儿姐...”
“怎么?”
“我...我有些洁癖,不如让我先来?”
“这个时候还和你花儿姐争,你且出去,到时真要查下来,你花儿姐一人顶着。”
“好吧...”
两个女子的言语让姜辞心头一紧。他感觉到其中一人走近床边,浓郁的女子体味扑面而来。
芽妹妹似乎还在犹豫,但在花儿姐的催促下,终究是不情不愿地退出了雅室,轻轻带上了门。
那花儿姐迫不及待地就要褪衣物,边褪衣物,还边俯身伸手去揉姜辞。
"啧啧啧,这小美人,当真是老娘这辈子见过最艳的一个..."花儿姐粗糙的手指抚上姜辞的脸颊,带着常年劳作的茧子,刮得他细嫩的肌肤生疼。"也难怪菊老鸨舍得在他体内种合欢蛊啊~"
?!
姜辞被这般揉着脸,本能地偏过头去。
他本能地想往后缩,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哟,醒了?"
花儿姐不惊反喜,面庞凑得更近。她身形高大,穿着一件不合身的紧实衣裳,领口被丰满*脯撑得几乎要裂开,露出其中深深沟壑和棕黑肌肤。
"别...别过来..."
姜辞声音发颤,试图推开她,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花儿姐嘿嘿一笑,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小美人别怕,姐姐平日也不会很粗暴,只是你最开始会觉得紧得疼,待会儿你习惯了,就好些了..."
她褪去外衫,露出她这身壮硕身躯。
棕黑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油光,丰满胸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腋下那几缕浓密若隐若现。
她俯下头想亲,却被姜辞避开,只让得这猴急的女人落唇落到他那莹白肩膀上。
她倒也不恼,现在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姜辞感觉到自己的腰际上,多了些许粗糙的抚摸。
"你,你用强,会被抓的..."这娇软美人惊得眼角渗出泪珠。
然而这柔弱的表现反而激起了花儿姐的欲望。
"抓?抓便抓了,抓我进去十来年,我出来后,照样接着强你..."花儿姐的大手开始想要探入他的衣襟。
姜辞浑身一颤,小腹处的灼热感更加明显,体内那欲蛊好似遭了雌性气味的刺激,一股股欲火顺着脊柱窜上来,让那勾人的水亮桃唇也忍不住轻哼一声。
"好,多唤几声,你花儿姐爱听!"花儿姐得意地笑,俯身就要压下。
她壮硕的身躯在视觉上几乎将姜辞完全覆盖,这一黑一百,倒是显得颇为突兀。。
姜辞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浓郁体味让他头晕目眩。
他再度几番想要推开她,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更要命的是,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
"真是个小妖精,这个时候来扭腰,就这么着急,想着你花儿姐来要你了?来,先嘴一个。"花儿姐低笑着,凑近他的唇瓣。
“呃...呃...”忽地,花儿姐双目一白。
原来是一道微不可察的白光自姜辞指尖闪过,正中花儿姐的太阳穴。
花儿姐动作一僵,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后整个身躯瘫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好在涂山莲教授的魂技,不吃体肉之力。
危机之下,是真能自保。
...只是如今多了一个新的问题。
姜辞没力气推开身上这头姹猪...
这的女人...
昊天的女人,比起沧月的,更有一股雌性意味。
他体内的情蛊对这种雌性气息又更是敏感,此番被这黑皮女人压来,姜辞更觉身子开始微微发烫。
"哈呃..."
桃唇微张,一声甜腻悠悠传出。
那双洁白小腿不自觉地并拢,美人喘出的香息越来越频。
"好热..."他无意识地呢喃着,金发散乱地铺在枕上,眼角泛着泪光。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他终于觉得体内力气回复许多,欲火消退许多。
他费了好大力,将身上这头昏迷姹猪一把推开,随后摸到窗前。
若是,若是小心些,应当是下得去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芽妹妹的声音:
"花儿姐你好了没有?该轮到妹妹我了吧?"
芽妹妹的声音近在门外,姜辞心头一紧。
他强压下体内翻腾的燥热,迅速扫视四周。这雅室陈设奢华,却无甚可藏身之处。窗外是数十尺的高空,以他现在的状态,贸然跳下无异于自寻死路。
"花儿姐?"门外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怎么没动静了?"
姜辞急中生智,压低嗓音模仿花儿姐粗哑的声线:"急什么...这小美人够劲,再等会儿..."
门外沉默片刻,随即传来芽妹妹不满的嘀咕:"说好了一个时辰就换的..."
姜辞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将昏迷的花儿姐拖到床榻内侧,用锦被盖住。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角一座紫檀雕花屏风上。这屏风做工精致,正好能藏下一人。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花儿姐?"芽妹妹试探着唤道,脚步轻盈地走进来。
她比花儿姐要瘦削些,但依然身形丰腴,黝黑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见室内没有回应,芽妹妹疑惑地蹙起眉头。
她走到床前,看见锦被下隆起的人形,不禁轻笑:"怎么,平日里能看着几十斤的担子跑十里路,如今这就趴下了?"
姜辞在屏风后屏住呼吸,指尖凝聚起微弱的白光。
...只要,只要小心些,把她也放倒。
联合三个人的衣物,做成个稳固的衣绳,下去,倒是简单。
他捏着手印,将胎光射去
忽地,一道清亮的声音穿透层层楼板:"喂,芽儿妹,厨间那里喊你过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
芽妹妹脸色骤变,也顾不上查看床上的"花儿姐",心有不甘,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