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姜小成的脖子上
“你要记住……你只能，只能跟我在一起”
姜小成张了张嘴，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沐涵涵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个活泼好动的沐涵涵呢？
现在……
怎么像个疯子一样？
“是因为我吗？”
姜小成垂下头
是自己昨晚上做的太过分吗？
“以后，你不能再出门了”
沐涵涵重新将刀放回去，亲昵地摸了摸姜小成的脸
像在撒娇一样地说着
“你乖一点，对我们都好”
“……好”
姜小成对于沐涵涵的这个禁令没有感觉
在家里待着
也不错
得到答案后的沐涵涵内心喜悦了很多，在她的脸上啄了一口
接着回到床上，看起来，是继续休息了
直到这时，姜小成这才发现兮儿一直在看她
她没有沐涵涵那种脑洞大开的思维，只是接受程度很高
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的姜小成只得继续手上的东西
早饭还没吃呢
姜小成端着摆盘精致的水果走进卧室时，沐涵涵正靠在床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吃点水果”姜小成将盘子放在床头柜上，语气平静
沐涵涵没有看水果，她的目光依旧胶着在姜小成身上，像蛛网缠绕着猎物
她伸出手，不是去拿水果，而是精准地抓住了姜小成的手腕
“喂我”
她命令道，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混合着依赖和掌控
姜小成顿了顿，没有异议。她用叉子叉起一块切好的蜜瓜，递到沐涵涵嘴边
沐涵涵张口含住，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姜小成的脸，缓慢咀嚼的样子，像是在品尝水果，又像是在品味姜小成此刻的顺从
一块，两块……过程安静得只剩下细微的咀嚼声和呼吸声
沐涵涵的视线如有实质，扫过姜小成的眉毛、眼睛、鼻梁，最后落在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唇上
“好了”
当盘子空了一半时，沐涵涵终于松开手，身体向后靠了靠，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满足的神情，但眼底深处那簇偏执的火苗并未熄灭
“你就在这里陪我，哪里也不准去”
姜小成“嗯”了一声，当真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之前看到一半的书，姿态自然地翻看起来
她似乎完全接受了这种被“软禁”的状态，甚至没有流露出半分不适或疑惑
她的平静，反而让沐涵涵心底那股躁动不安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些
她想要看到姜小成更多的反应，想要更清晰地确认这种“掌控”是真实存在的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
阳光慢慢移动，在房间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斑
沐涵涵忽然掀开被子，再次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姜小成面前，抽走了她手里的书
姜小成抬起头，安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询问
“抱着我”
沐涵涵要求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还是因为内心汹涌的情绪
姜小成放下书，站起身，没有任何犹豫，张开手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她的怀抱温暖而稳定，带着淡淡的、属于她的清冽气息
沐涵涵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将她的味道刻进肺里
环在姜小成腰上的手臂不断收紧，勒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你是我的……”她又一次喃喃，像是在念诵一道咒语，又像是在拼命说服自己
姜小成感受着怀里身体的微微颤抖和那过于用力的拥抱，她抬起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沐涵涵的背，如同安抚一只受惊后变得极具攻击性的小兽
“嗯”她依旧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这过于顺从的反应，像是一盆冷水，隐隐浇在沐涵涵狂热的心头
她得到了想要的拥抱，得到了绝对的服从，可为什么……心底那片空洞，似乎并没有被填满，反而在姜小成无波无澜的回应中，显露出更深的不安？
姜小成为什么这么听话？
她抱得更紧了，指甲几乎要嵌进姜小成的衣服里
兮儿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门边，安静地注视着相拥的两人
一个如同即将燃尽的火焰般炽热而混乱，一个如同深潭般平静地包容着一切灼热
沐涵涵现在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
姜小成不应该这么听话的
她应该先反抗，后面再由自己满满折服
沐涵涵根本接受不了姜小成为什么能这么平静
明明她被软禁了！
“你喜欢我吗？”
破天荒的，沐涵涵问向她
“嗯……喜欢吧”
姜小成有些不确定的说着
毕竟也是
不喜欢怎么会跟沐涵涵做那种事？
她又不是什么很随便的女人
“不能确定吗？”
沐涵涵皱起眉，有些不满地说着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行吗？”
姜小成略带着歉意，看向她
“……不行！”
沐涵涵高声拒绝
“我们都○过了！难道你觉得我○不行？你还要找个○更好的！？”
沐涵涵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一句
对此
姜小成的俏脸一红
“你……很好，我喜欢你”
可就算得到了确切答案后的沐涵涵
心里还是很空虚
“我出去一下，等我回来”
“嗯”
姜小成点了点头，毫不在意她会去哪里
沐涵涵又有些生气，于是问她
“你就不关心我去哪？”
“你……去哪？”
姜小成疑惑看她
“……”
沐涵涵无语了一下
还以为姜小成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我去找前女友！”
“你什么时候跟别人在一起的？”
姜小成总算有了点反应
“跟你在一起之前，放心，连手都没碰过”
那可不
前世刚跟林暮确定关系不到一天，自己就重开了
“那……玩的开心？”
沐涵涵刚开心没多久，姜小成的这句话又让她沉默了起来
好吧
就不能指望这个迟钝的木头能开出什么花
“当然玩的开心！我现在就要过去跟！她！○！”
“这样吗……”
姜小成明显失落了下来
“我！要！跟！她！○！一！天！”
沐涵涵又加了一把火，很想在姜小成的脸上看到什么过激的表情
“那……注意安全？”
……
这还说啥了
后面指定要好好调教一番
自己有了占有欲还不够，姜小成跟不上，怎么能在她心里刻下永远抹不掉的印记？
于是
沐涵涵生着气地出门，直奔林暮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