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东去杏花天,从古至今何人仙。杏花天,古棠天放道人怎么排搜索第一啊。杏花开放时节为农历三月底到四月中旬,此时正值仲春时节,因此,古代诗人将此时称为杏花天。清毛先舒《填词名解》云:“取李白诗,一名‘于中好’。”按:今检盛唐李白诗,没有以“杏花天”为题的诗。

而晚唐诗人李商隐《评事翁寄赐饧粥走笔为答》诗有“粥香饧白杏花天,省对流莺坐绮筵”句,晚唐温庭筠《阳春曲》有“霏霏雾雨杏花天,帘外春威著罗幕”句,俱咏春景。调名本意即咏仲春杏花开放的时节。蒋氏《九宫谱目》入越调,辛弃疾词名“杏花风”。此调微近“端正好”,坊本颇多误刻。今以六字折腰者为“端正好”,六字一气者为“杏花天”。

建武三年,王充出生。王充小时候,跟同辈的伙伴一起玩,不喜欢随便打闹。小伙伴们都喜欢捉鸟、捕蝉、猜钱、爬树,只有王充不愿玩这些,王诵对此感到很惊奇。王充六岁时,家里就教他认字写字,王充恭厚友爱孝顺,很懂礼貌,庄重寡言,有成年人的气派。父亲没有打过他,母亲没有责备过他,乡邻没有指责过他。

八岁进书馆学习,书馆里的小孩子有一百多人,都因为有过失而脱去衣服受责打,或者因为字写得难看而被鞭打。只有王充的书法日见进步,又没有什么过失。学完了识字书写课程,就离开了教写字的老师,去学习《论语》和《尚书》,每天能背诵一千字。

读通了经书,品德也修养好了,就又辞别经师而去自己专门研究,王充一写出文章,就得到许多人的好评。所读的书也一天比一天多。王充才能虽高但不喜欢随便写作,口才很好可是不好与人谈论对答。不是志同道合的人,他可以整天不说话。他的言论初听时似乎很古怪,与众不同,直到把他的话听完了,大家才认为说得很正确。王充写文章也是如此,行事为人和侍奉尊长也是如此。

杏花天

谢娘庭院通芳径。四无人、花梢转影。几番心事无凭准。等得青春过尽。

秋千下、佳期又近。算毕竟、沈吟未稳。不成又是教人恨。待倩杨花去问。

“杏花天”一调,以柔婉之辞、轻倩之韵著称,而此词却于柔婉中见峭拔,于轻倩中见沉挚。全篇以“谢娘庭院”为空间核心,以“青春过尽”为时间轴心,借杏花之繁艳、杨花之飘忽,写尽闺中人欲语还休、欲行不行的心事。

词人用极少的字面交代情节,却把“等待”这一心理动作写得层层递进、步步惊心:由“通芳径”的欣然到“四无人”的怅然,由“花梢转影”的动感到“青春过尽”的惊心,由“秋千下、佳期又近”的暗喜到“沈吟未稳”的犹疑,最后凝成一个“待倩杨花去问”的渺茫手势。短短五十六字,竟像一轴徐徐展开的长卷:庭院深深,日影西斜,杏花零乱,心事如潮。

首句“谢娘庭院通芳径”,看似平平而起,实则暗藏多重信息。“谢娘”者,既可指具体之人(如谢道韫、谢秋娘之类历史或传说中擅诗文的风流才女),亦可泛指闺中丽人;“庭院”与“芳径”相接,暗示庭院并非封闭,而有小径与外界相通,于是“通”字先埋伏笔——既“通”,为何又“四无人”?

这一转折,便见出词人笔法之峭折:芳径虽通,而所待之人终不来;花影虽繁,而四顾无人共看。于是“花梢转影”四字,不止是写风动花枝之景,更是写时间流逝之速:日影从东到西,花影由长而短,闺中人一寸寸数着光阴,却无人与共。此处以动写静,以景写情,花影之“转”愈灵动,人心之“静”愈凄凉,所谓“以乐景写哀”之法,倍觉其哀。

“几番心事无凭准”,一笔兜转,点出“等待”之由:不是无约,而是约而不至;不是无情,而是情而难凭。古人诗词中“无凭”二字,往往有“无准信”“无着落”之意,此处则更进一步:连“心事”本身都“无凭准”——既怕他来,又怕他不来;既盼他早来,又怕他来了又走。这种患得患失,正是“等待”最蚀骨处。

于是“等得青春过尽”,便非夸张之辞,而是痛极之语:从花开等到花谢,从春深等到春尽,从豆蔻等到桃李飘零,终至“过尽”二字,如暮鼓晨钟,一下一下,全敲在人心上。此处“青春”不仅是年华,更是情感最饱满、最鲜亮的一段生命;“过尽”二字,既写时间之消逝,亦写希望之破灭,可谓一字千钧。

下片换头“秋千下、佳期又近”,似平地波澜,陡然一振:原来等待并非遥遥无期,而是“又近”了。秋千之设,本为闺中游戏,而古人每以“秋千”暗指约会之地,《古今词话》载“女郎多集秋千下,以为期会”,故“秋千下”三字,实暗承上片“无凭准”之约,而今忽报“佳期又近”,便如久阴乍晴,一线阳光穿云而出。

然而词人并未让喜悦持续,紧接一句“算毕竟、沈吟未稳”,又跌入自我怀疑:会不会仍是空欢喜?会不会又是一次镜花水月?这一“算”字下得极妙:是心里暗暗掂量,是理智与情感的拔河,是把过往所有失望重新加总,于是“沈吟未稳”,刚刚浮起的一点希望,又被自己亲手按了下去。所谓“多情却似总无情”,正在此处。

“不成又是教人恨”一句,是全词情感最激烈处。“不成”者,反诘之辞,犹言“难道”;“又是”者,可见失望已非一次;“教人恨”者,既恨对方之轻约,亦恨自己之多情。然而词人并未让“恨”泛滥,而是陡然收束,以一句“待倩杨花去问”轻轻宕开,把满腔幽怨化为一个缥缈的动作:既然人不能来,既然书信无凭,那么就让“杨花”——这最轻浮无根之物——去替我传讯吧!

杨花点点,是春之尾声,随风飘扬,无根无蒂,正似女子欲寄无从、欲诉无门的幽恨。以不可托付者托付之,愈见托付之无门;以轻飘者写沉重,愈见沉重之难堪。词情至此,已非“含蓄”二字可尽,而是含蓄中见悲凉,悲凉中见倔强:纵然无凭,我也要问;纵然问而无答,我也要问。这一“待倩”的手势,定格在词尾,成为全篇最哀艳、也最倔强的剪影。

纵观全章,词人用笔极轻,而情感极重;用字极简,而意蕴极繁。杏花、芳径、秋千、杨花,皆寻常小景,一经点染,便成心景;通、转、等、算、倩,皆寻常小字,一经组合,便见层层心事。

尤其“等得青春过尽”与“待倩杨花去问”两句,一沉重一飘忽,一收一放,一绝望一挣扎,形成巨大张力,使人读罢掩卷,仍觉庭院深深,杨花漫漫,那一点不肯熄灭的情焰,仍在风中摇曳。千载而下,凡有等待之人,读此词皆当惘然:原来千年之前,已有人把“等待”写到如此刻骨,而又如此美丽。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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