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咖啡因的刺激和巨大的液体量带来的饱腹感让她头晕目眩。
她端起第七杯，吞咽已经变成了机械性的动作，再次仰头灌下。
第八杯、第九杯……
她感觉不到味道了，每一口都像在吞咽泥浆。
终于，
第十杯。
咖啡的极致酸苦味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味觉神经和面部表情控制能力。
艾尔垮着脸，嘴角还有不知名的液体，像一个被玩坏的人偶。
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哀求，将视线投向沙发上的谢伊尔：“可以……原谅我了吗……主人……”
声音虚弱而沙哑。
她都快吐着舌头阿黑颜了。
沙发上的谢伊尔端起水杯又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内容却冰冷刺骨。
“不错。”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在艾尔眼中如同恶魔，“不过再让我消化一会儿，小爱你现在，继续去面壁吧。”
艾尔强忍着大脑的眩晕感，老老实实的站回到了原地。
好在，在时间的一分一秒的流逝下，苦涩逐渐被口水冲刷干净。
身体的不适感也很快消退。
然而，此时的艾尔有了另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一股强烈的、不容忽视的的暖流，此刻正化作最原始的生理需求，在她脆弱的膀胱里试图突破身体束缚。
双腿瞬间不受控制地紧紧夹紧！脚趾在柔软的地毯上用力蜷缩起来！身体内部传来的急迫信号让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额头上刚刚干涸的冷汗再次沁出。
时间在窘迫感中缓慢爬行。
艾尔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滴冷汗滑落。
小腹深处被急速积累的压力撑得如同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胀痛和无法抗拒的排空欲望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死死地夹紧双腿，纤细的脚趾在厚厚的地毯上蜷缩得几乎痉挛，甚至无意识地踮起脚尖，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用身体的姿势来物理性地锁死那道即将崩溃的防线。
“那个，主人……”艾尔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绝望地恳求道。
“嗯？怎么了啊？我的小爱~”谢伊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种好整以暇的玩味笑意。
“我可不可以……”艾尔的牙齿都在打颤，“……先去上个厕所？一下下就好……”
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来，饱含着无地自容的羞耻感。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若蚊呐。
“当然不可以啦~”谢伊尔的语调带着毫不掩饰地轻佻与戏谑，“我还没彻底消气呢。在这之前，小爱你当然得乖乖站好啊~”
呱！不要啊！
不要给我的膀胱出难题啊！
艾尔心中发出无助的哀嚎，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已经逼近了最后的闸门。
如果当着人面漏出来的话，艾尔的尊严就消失干净了吧。
“可是……主人……我就要……”艾尔绿色的眼眸里已经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哦~”谢伊尔语气亲昵，内容却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小爱要乖，要听主人的话哦~”
“呜……”艾尔绝望地呜咽一声。
她用力咬紧下唇内侧的软肉，试图用这尖锐的疼痛来压制那急迫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如同酷刑。
又忍了大约十分钟，艾尔仿佛已经度过了一个世纪。
她完全是以本能在维持站姿。
无意识地将双腿反复地交叉夹紧。
大脑因强烈的生理信号而一片空白混乱，眼前只有光怪陆离的色块。
而谢伊尔则用着无比快意的目光在欣赏着艾尔的煎熬。
应该差不多了吧。
谢伊尔眼角泛起玩味的光。
这时，一双微凉的手，毫无征兆地从后方探了过来，轻轻地捧住了艾尔因汗水而潮湿冰冷的脸颊。
艾尔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绷紧的弹簧已经来到了极限。
不，不要在这时候触碰我啊！！！
本就濒临决堤边缘，若是谢伊尔再玩弄的话……真的会谢。
“小爱，你该不会是忍不住了吧？”一丝了然和戏谑的声音紧贴着艾尔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
哪怕只是这样轻柔的戏弄，在紧绷的时刻也被无限放大。
艾尔好像能看到自己的耐力条瞬间被削减了一大半。
“呜……主人……我就快……不行了……”艾尔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濒临崩溃的哭腔和最后一丝乞求告饶，“求您……求求您……让我去……就一下……”
不行了！要，要坏掉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灵魂的哀嚎。
“哎呀呀……”谢伊尔发出一声似乎带着同情的叹息，但却又立刻变成了戏谑，“都说了，不可以去哦~要乖乖站好~”
“可是，我，我……”艾尔还在绝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这样的坚持终究是有极限的。
比如就在此时。
谢伊尔不讲武德，她那双原本捧着艾尔脸颊的手，如同闪电般滑落。
带着一种恶意的戏弄伸进艾尔的衣服里面。
艾尔颤抖的碧眸震动得更加厉害了。
不可以啊！你不可以这样啊！这简直是……耍赖……
突然的刺激性接触让艾尔浑身一颤，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弓起，一下没兜住阀门。
“呜呃——！”一声短促的惊喘从艾尔喉咙里迸发出来。
一股灼热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破了所有意志的封锁。
艾尔惊恐又徒劳地收紧肌肉，但一切都太迟了。
“噫……”一个充满了极致羞耻的呜咽，是她此刻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那灼热的暖流在棉质睡裙内部蔓延开，带来湿濡和温热。
她清楚地听到脚下的地毯传来连绵不断的如同细雨拍打树叶般的嗒嗒声。
呜呜呜……
艾尔好似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那是属于自己的尊严。
整个过程仿佛持续了一整个世纪。
而谢伊尔，在那让艾尔失控颤抖的一瞬间，就已经如同轻盈的蝴蝶般翩然后退几步，及时脱身。
此时她正环抱着手臂，嘴角噙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充满恶趣味的坏笑，金色的眼眸亮得惊人。
如同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杰作，紧紧锁定着艾尔那因彻底崩溃而微微颤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