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抑制的一种本性从秦清越的心中涌出,眼前的姜淮仿佛浑身都散发着香味,一丝一缕地勾引着她的神经。

勾得她兴趣高涨,感觉身体涨涨的,像是浑身血液在不受控制地涌动。

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近乎蛮荒的悸动轰然席卷。

前的姜淮,在她灼热的龙瞳视界里,仿佛褪去了人形,化作一团行走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猎物。

寡女孤男,共处一室,属于龙族的本性在秦清越的心底压抑了许久,如今像是寻了一个缺口,爆发出来。

“你过来嘛,我这里有吃的。”秦清越直勾勾地盯着姜淮看,龙尾不安分地摇晃,像是下一瞬就会将姜淮拉回去。

“我不去,我觉得你在骗我。”姜淮缩了缩头,后退了一步。

这眼前的女人身上都衣服都没有,被几片仅有的龙鳞覆盖着,哪里会有吃的?

这房间内虽然装饰淡雅,但也没有摆放吃的,这分明就是骗人!

至于骗自己过去干什么?

他发现玉榻之上似乎有点反光,一片淡淡的深色染在其上。

不好,好像要出事。

“我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姜淮转身欲逃,忽地感觉腰间一紧。

龙尾趁势而出,快若一道黑色闪电,将他狠狠地拉了回去。

姜淮一介凡人,岂能有本事反抗大乘期的修士,一把被秦清越揽入怀中,紧紧搂住腰间。

“给我看看。”

“看什么?”姜淮被迫躺在柔软的娇躯之上,仰头问道。

他发现秦清越的眼底露出不一般的光芒,纤纤玉手很不老实地在上面,不言而喻。

潜伏在血液里本性在驱使着秦清越,让她十分上头,想狠狠地将姜淮压在身下,耕耘这身下的一柱三分地。

几乎没有哪一条龙到大乘期还没有接触过男性,身为世间最顶尖的妖兽,她们并不缺少所谓的资源。

只有秦清越这个异类,这般岁月和修为还是一个处子。

姜淮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其纤手戏弄着,没有反抗的力量,任何的挣扎看秦清越的眼底都像是撒娇一般,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他害怕被秦清越一怒之下杀掉,更害怕她一个不小心给自己弄断了。

不知为什么,姜淮忽然想到武昭华,想到那个躺在床上,病恹恹的女人。

不是那白衣胜雪、剑光惊鸿的宗主,而是破旧院落里,那张总带着病气的普通女子。

温热的气息带着幽香打在姜淮的脖间。

“你怎么不反抗?”

秦清越莹白的肌肤下,晕开一片妖异的绯红。

细密的玄黑龙鳞不受控制地在她腰窝、大腿侧、甚至颈侧浮现又隐没,如同呼吸般闪烁,每一次浮现都带来滚烫的触感。

她呼出的气息变得越发的幽香,缠在姜淮的身上。

姜淮被她放倒在玉榻之上,伸出手轻轻在她的胸前捶打一下,无力道:

“我反抗了。”

这捶打对于秦清越而言,就像是小猫咪踩奶一般,可爱迷人。

姜淮已经看明白了,反抗无用,眼前的女人不会放过他的,只会吃干抹净。

事实上,他的判断确实不错,秦清越长久压抑住的血脉本性在这一刻释放,就像是一座高山上的巨石。

本就是摇摇欲坠的巨石忽然坠落,只会在山峦上越滚越快,不可能有停下的道理。

更何况,她在修仙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最信奉的就是先下手为强,绝不手软,吃干抹净。

秦清越乌发汗湿地黏在潮红的颊边,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那双竖立的龙瞳里面翻腾着最原始的贪婪与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死死锁住身下这具属于她的、温暖而脆弱的战利品。

尖利的龙牙在红唇间若隐若现,衡量从何处下口。

“你是穿着嫁衣来的龙宫。”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罢,她不再压抑,如一条渴水千年的藤蔓,带着晨露的微颤与不容抗拒的韧劲,紧紧缠绕上他的枝干。

彼此的影子缠成了一团,分不清哪片叶属于谁,只觉根系在泥土深处悄悄连在了一起。

——————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这片满是夜明珠的龙宫之中,姜淮失去了时间概念。

他觉得浑身酸痛,双腿已经抽筋,小腿搭在秦清越的肩膀上,上身随之在玉榻上晃动。

秦清越像是条贪得无厌的龙,一次次朝姜淮索要着。

在她的灵力干涉之下,姜淮就一直被干涉着。

“我要.....被你.....”姜淮有气无力,声音支支吾吾,断断续续。

“什么?你要什么?”秦清越眸底露出奇异的光,龙尾一下下兴奋地拍打在姜淮的身上。

“被你.......”

“弄死了。”姜淮终于吐出这句话。

秦清越一怔,及时地停住身子,颇有些不好意思起身。

姜淮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开始思考着人生的意义在哪里,饥饿感和无力感在浑身散发。

身上和腿边还有被龙尾抽打过的淡淡红痕。

秦清越捋了捋鬓边的秀发,飒爽成熟的俏脸上首次出现了少女般的羞意。

好像是有些过头了,不该这么过分地蹂躏来着。

不管怎么说,对方只是一个凡人,岂能同她一个大乘期龙族全力搏斗?

“你喝点水吗?”秦清越坐到床边,关切地问道。

从此以后,这个命硬的男子就是她的人。

至于武昭华?不可能把姜淮还给她的,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人了。

“我不喝,我想吃饭。”姜淮连支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对对对,吃饭。”

秦清越指尖萦绕着一缕精纯的玄黑龙气,轻轻拂过姜淮布满红痕的躯体。

那龙气如同有生命的活物,迅速凝结、延展,化作无数细密、冰凉、闪烁着幽暗光泽的鳞片,严丝合缝地覆盖住每一寸肌肤,最终流淌成一件贴身的玄黑袍服。

这并非布料,而是她真身的一部分,是她力量与存在的延伸。

鳞片内里温润,隔绝了龙宫的微寒,却也带来一种无所遁形的被包裹感。

这要比任何上等丝绸都要舒服很多。

姜淮诧异地看着身上的黑衣,问道:“你身上的黑甲也是这个道理吗?”

难不成秦清越身上的衣服全都是自己的黑色鳞片幻化而成?

“这身玄黑甲吗?”

秦清越心念微动,那身威严肃杀的玄黑重甲瞬间覆体,衬得她身姿挺拔如枪。

她故意屈指弹了弹胸前冷硬的甲片,发出清越的金铁之音,带着一种孩童展示心爱玩具般的炫耀:

“这当然不是我的龙鳞,而是我的护身法器,从别的龙宫里抢来的。”

自从同姜淮恩爱之中,她发现自己的心态发生微妙的变化,想向这个男人展现出自己强盛的实力和丰富的宝藏。

想得到眼前男人爱慕和崇拜的眼光。

毕竟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不仅命硬,而且也不那么趋利避害。

从武昭华的事情也能看出来,这个人还是蛮善良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

而她要做的,就是把这张白纸全都涂上自己的颜色,将武昭华的痕迹彻底抹除。

“你就先穿这身衣服吧,我的鳞片可比普通的法宝厉害。”秦清越上前扶起姜淮说道。

这身上衣服的掌握权都在她的手里。

若是愿意,她可以让姜淮重新恢复到刚才一丝不挂的模样。

十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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