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猛撒香辛料的烹饪操作。

母猩猩,显然有点招架不住。

气不过的她。

一脚直接蹬了过来,足以摊牌全部的内心戏份。

伍文欣“死变态,别说得你好像是个万人迷似的,那时候的我之所以会露出那种表情,完全就是因为担心布学姐会被你这种人给坑骗,而且,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和你开始过的,别以为帮了我一点小忙就能得寸进尺,给点阳光就能开染坊,我警告你,如果……。”

还是头一次瞧见母猩猩使劲解释的模样。

字字不提,句句不念。

却又让人不由自主地得到答案。

这,就是傲娇吗。

到底是哪个神经病说傲娇早就退出市场了的啊。

眼看我由始至终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伍文欣停下叨念,举手捏着我的鼻子“……是谁准许你对着我呼出二氧化碳的?”

因为鼻子被捏着的缘故。

我的说话声难免会变了音调。

“冤枉啊大人,这事是身体机能的自动运作,怪不得小的啊。”

伍文欣,加大力度“那你还不给我让开?”

让?

不好意思,我还不至于蠢到连选项都会选错。

“您松开,我就让。”

伍文欣,果断松手“松了,快让开。”

“让了,一厘米。”

伍文欣,用力朝着我的脚跺来“敢骗我!”

“好痛!我,我哪有骗你啊,明摆着就是一分钱一分货,您嫌弃移动的距离少,我还嫌弃给你移动的距离多呢。”

伍文欣,故意用鞋底的凹凸来回揉搓我的脚“不许玩梗。”

“痛痛痛痛,这次是真的痛,原谅我吧大人!!”

伍文欣“哼。”

随着冷哼一声的结束。

宁静,重新掌舵着这片空间。

原本打算张嘴说些什么的母猩猩,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她抬头看了看我,随后又把视线放在其他地方之上。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期待着能有下一步那般。

却又碍于矫情,不能直接阐述。

就这么安静地度过了一段时间。

直到按捺不住小脾气即将发飙为止。

伍文欣,冷冷地叨念“既不说话,也不让开,你是打算在这等过年吗?”

如果告诉你,其实是我还没想好下一步的话。

你会愿意相信吗。

咳咳。

“我,只是在用我的方式欣赏着这个世界的美。”

伍文欣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找死?”

害我以为你一直并不晓得仪容仪表欠缺修缮的这事。

原来,这只母猩猩还是存有少许的自知之明的啊。

唉,这下麻烦了。

我与前女友经常玩的那套影视剧过家家,恐怕得减少三分之一的产出。

既然常规的不行,那就用并不常规的吧!

反正。

她的大力金刚脚,已经在路上了。

“请问,我能摸一下你的头发梢末吗?”

伍文欣,顿时呆滞了下来“什么头发梢末…你就不能直接说发尾么?还有,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准许你去摸?该不会是手臂断了以后脑子也残了?”

感情基础这种玩意。

得建立在无数个回忆的片段,以及,你我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但凡有一丝的判断出错。

这场错误的试探,绝对,会导致人际关系出现连锁式的崩坏。

还好我赌对了。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肯定早就选择逃之夭夭了,哪有可能还愿意听我这种流氓说些变态的发言,莫非…。”

伍文欣,气定神闲地回应道“正因为我知道你这个变态,非常习惯使用这些小手段去偏移核心的话题,与其不知道被你怎么戏弄,不如就这么看着你能怎么戏弄。”

虽说这语气有故大义凛然的味道。

可惜,终究无法掩饰那一抹的余颤。

“我刚才的那句话,可是认真的。”

伍文欣,露出有点小聪明的表情“正巧,我也是认真的。”

话音刚落。

我,果断使用左手捧起她那一颤一惊的鬓发发梢。

就是很普通头发的触感,并没有什么值得描述的地方。

然而母猩猩的表情倒是显得很复杂了。

她在极力抗拒自己那想要躲闪的视线,小拳头更是在不知不觉中举起,并顺势放在自己的胸前以此防备我的更进一步。

逃跑的路早就在此人两旁明朗。

可她却一动不动地遵循着刚才那份‘理由’。

借着轻抚头发的误触,故意用手指蹭了母猩猩的脸颊一下。

冰凉且柔软的感触,立刻在我指尖上绽放。

而她的呼吸也顺势变得急促了些许。

无法抑制的加快吐息,更是宛如汹涌的海浪那般,正使劲拍打在我的脸前。

顿时。

周遭空气立刻变得甜蜜了起来。

这家伙明明和我吃了一模一样的菜肴,为何呼吸出来的气味却会掺杂着该死的诱人。

荷尔蒙的地狱真可怕啊。

猛咽唾沫,停下轻抚。

拉近距离,近在咫尺。

“请问,我能闻一下你的发香吗?”

伍文欣,既没有推开也没有同意“事到如今竟然还假惺惺的征求同意,你这是打算欺骗自己好让今天晚上能够安眠吗,变态。”

语气当中夹带着委婉。

语调更是软糯得可怕。

就算她再怎么沿用之前那套说辞去粉饰自己的人设。

奈何,现如今的她。

早已不再是之前那个高傲冷漠的母猩猩。

宛如触动内心深处的某个开关,骨子里,疯狂渗透出一股想要被强烈欲望给征服的气息。

“那我,就不再客气了。”

原来,母猩猩的癖好是受秽的类型啊。

有点意外。

缓缓靠近她那宛如珍珠般雪白的脖颈附近,经过我长达十几秒的贴脸深呼吸。

明显瞧见了母猩猩的红温症状,终于,抑制不住。

目前已经从耳朵尖蔓延至脖子根。

就差还没遍布全身而已。

伍文欣,有些胆怯地看向走廊另一头“你,不怕…来人吗。”

“反正我们又没做些奇怪的动作,怕什么。”

伍文欣,再次扭头看了我一眼“做完这些以后,我们,到底能得到些什么吗。”

母猩猩是那种没有理由就无法进行下去的执拗。

所以,绝对不能回答没有又或者是尚未想好的答复。

“我这边或许什么东西都无法得到,而你却可以擅自把我当作防狼术的实验材料,怎么样,这份交易应该还行吧。”

伍文欣,闭眼欣慰地笑了“亏爆了。”

真难得。

居然会为这句不像笑话的笑话,露出稀少的笑容。

“哪有可能存有亏的道理…。”

伍文欣,继续解释道“我现在不仅被你玷污了自己身上的新鲜空气,还得使劲嗅着你这个变态身上的奇怪气味,就说,我是不是亏爆了。”

“那要不…我趁现在给你弄个新的发型补偿补偿?”

伍文欣“谁稀罕并非是发型师的你去弄我头发了。”

“嘿。”

伍文欣的神情,明显有点扑簌迷离“若是再敢弄我头发一下,看我待会就把你给打死。”

“弄其他的…就可以了?”

伍文欣“更加不行。”

“嘿。”

伍文欣的神情,明显有点恍恍惚惚“若是再敢弄我脖子一下,看我待会就把你给打死。”

“等等,这句话不久之前不是才说过来着…。”

并不需要掏出惯例的‘仅此一次’口号。

也不需要端出大义凛然非此不可的缘由。

真,就是随随便便念出个借口就成。

如果换做是过往的我,估计早就顺着文字恋爱游戏的节奏继续下去了。

奈何。

胆大与谨慎,时刻控制着我大脑的方方面面。

能让母猩猩‘允许’自己被我做到这一步的理由,绝对,不可能单单凭借着癖好一词,又或者是关系加深的说法,就能到达所谓的彼岸。

显然,还存在着其他理由。

能造成如此级别的一时冲动,大概只剩下那么一份了。

‘比拼,是吧。’

疑似被头槌少女比下去的事情给刺激到了,哪怕选择自甘堕落也不愿瞧见她人的超越。

总觉得这种说法有点不太对,但,大致的方向肯定不会有错。

总之。

与母猩猩的距离就止步于此吧。

再继续下去,显然是吃力不讨好的。

是时候该弄醒她了。

好让她知道什么是,知难而退。

“请问我能闻一下,你那头发往下的位置吗。”

伍文欣的神情,依旧有点盈盈秋水“你该不会是网上经常说的那种,气味狂魔吧。”

“不行吗?”

伍文欣的理智,总算恢复了一些“发梢,脖子,这些部位姑且还算是可以让你稍微学习,但是,人类汗腺比较密集的地方却并不会换来什么好结果,再说,你接下来想要瞄准的地方可是…可是,我的胳肢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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