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受着,这些本就是你自找的。”梦清桐的声音裹着融化的红蜡,指尖重重碾过他腕骨,那温度烫得他皮肤泛起细密的疼,“你必须答应我的一切要求,不然我可不知道这些照片和视频会不会流出去”
“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清白?”元宝的声音发颤。
“清白?”梦清桐嗤笑一声,眼神狂热,“我从不在乎那些。我只要你,就算要坠进深渊,我也要拖着你一起陪葬。”她攥住他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仿佛要将他的脉搏掐进自己掌纹,“这世上只有我能困着你,听明白了吗?”
“从你主动和我搭话开始,你的呼吸、你的名声、你这个人,就都该是我的了。”
她突然蝶衔他的红白,信丝疯狂纠缠着,要把他的灵魂都吮进自己胸腔。
元宝能听见自己血液流淌的声音,和梦清桐胸腔里狂乱的心跳重叠成绝望的鼓点。她用指尖在他后背画着符号,每一笔都带着刺痛,仿佛在烙下永世不得挣脱的囚印。
梦清桐的樱花如烧穿铁皮的烙铁,烫在他白玉缝时,元宝尝到铁锈味里渗着蜜饯腐烂的甜。她红绸撬开他的丹桃刹那,他喉管像被塞进生锈的齿轮,每一次碾动都扯出干涩的咔嗒声。 他下意识挣扎,手腕却被她攥紧按在粗糙的墙面上,指骨硌着冰冷的墙皮生疼,他听见自己腕骨内侧的脉搏在她掌心疯狂震颤。
他不会换气。信丝被她卷住时,喉间涌上剧烈的恶心感,视野边缘开始泛白。指尖在墙壁上徒劳地抓挠,却没有任何用处,这反而更能激发梦清桐那无边的破坏欲和病态的占有欲。
她的香砌是绞进咽喉的湿麻绳,越收越紧。元宝的胃袋是被攥紧的湿纸团,视野边缘正被墨色缓慢吞噬。鼻腔灌满她发间的清香味,那甜腻像凝固的蜂蜡,层层封住呼吸道。他想学鱼嘴开合换气,信丝却被她卷住,他是被猫爪按住的蚱蜢,只能任那带着铁锈味的湿热在口腔里横冲直撞,把最后一丝空气都挤成血沫顶到唇角。
后颈抵着墙缝的冷意渗进脊椎,与朱樱的灼烫绞成毒蛇。他感觉到锁骨凹陷处的脉搏在擂鼓,每一次跳动都震得眼球发疼。
“难道我就要这样死去吗?”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他尝到嘴角渗出血丝的咸涩。被人这样到缺氧而死,这死法荒诞得跟笑话一样。胸腔里翻涌的不在是他的恐惧,而是他那难堪的窝囊劲,他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她用信丝沾染过他颤抖的丹桃,像品尝一块即将融化的糖。那咸味混着她红樱里的甜,像极了她轻触他伤口时的姿态,妄图用虚假的动作掩盖溃烂的本质。
梦清桐忽然咬住他丹桃,力道狠得像兽齿嵌进肉里。她攥着他手腕的手指掐进旧伤,疼得他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太甜了,不管怎么都感觉很美味,”她松开时,睫毛上凝着的水汽滴在他下巴,瞳孔里翻涌的猩红像刚从血池里捞起的碎玻璃,“跟毒药一样,让我上瘾,不够,根本不够”
话音未落,她的蛇信已过沾他花朵的血缝,那动作带着吸食花蜜般的贪婪,却让他感觉喉管被铁索勒得更紧。
意识沉进深海的瞬间,元宝看见她喉结在阴影里滚动,那是想要吞咽猎物的蟒蛇。他腕骨上的脉搏还在疯狂跳动,那是被困在囚笼里的金丝雀,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离绝望更近一步。而她的行动还在继续,用甜腻的毒汁将他浇筑成标本,封存在这堵浸透冰冷的墙壁之间
元宝感觉自己就是被按进深水的溺水者,每一次挣扎都让窒息感更沉重。她的行动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将他最后一丝呼吸也碾碎在红白之间。墙壁的冰凉透过校服渗进后背,与她丹桃的滚烫形成诡谲的温差,像极了他此刻混乱又绝望的状态。
轻响划破空气,梦清桐和元宝彼此之间的莺衔骤然分开。梦清桐偏头看见他耳尖泛红的弧度,这抹绯色从脖颈蜿蜒至锁骨。这场蝶触本就是梦清桐的独角戏,从他睫毛轻颤着贴近梦清桐的鼻尖,到她指尖陷进元宝后颈衣领的力度,每个动作都是她对元宝的痴迷。
掌控他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膛,看他在自己加深这个亲密时无意识握紧拳头,这种将另一个人完完整整纳入掌控的踏实感,远比任何甜言蜜语都令人沉醉,让她沉溺其中。
"不能继续了。"梦清桐按住元宝发烫的喉结,把他搂入怀里。
一想到那些学生会回来梦清桐瞬间感到心烦意乱,这些无关紧要的存在,就像误入琴键的尘埃,总要破坏自己精心调校的和弦,破坏她和元宝的温馨时光。
梦清桐拽着元宝的手腕往座位带,力道大得让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元宝从梦清桐怀里跌坐时,后腰磕在桌角的闷响让她眉心微跳,但此刻任何疼痛都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焦躁。
抽出书包里的丝绸手帕,先拭去他红白上晕开的玫红,那抹艳色在手帕上洇成扭曲的月季,再沿着他下颌线往上,指腹碾过他微张的花朵残留的月印,最后停在锁骨凹陷处轻轻按压。
看他因痒而缩脖子的模样,梦清桐才觉得心里那团火稍稍熄了些。"这次先到此为止,下次再继续,我会让你明白我的情感 "她低头替元宝抚平被扯皱的校服领口,发梢扫过他颈侧敏感的皮肤,"再乱动的话,下次就不止到这里了。”
梦清桐凝视着元宝泛红的耳尖与起伏的胸口,忽然觉得可笑,管他什么人,此刻课桌上摊开的书籍、窗外掠过的树叶、甚至白板上的钟表,都成了他们两人的私密布景。
元宝此时大脑一片空白,面对梦清桐的温柔他是无动于衷,他根本就不想理会梦清桐,在他看来梦清桐根本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一个精神病。
梦清桐竟然会对他做这种事,这完全打破了元宝对她的滤镜。
元宝的脑袋变得昏沉迟钝,耳蜗里嗡嗡作响。梦清桐的指尖勾着他校服领口往上提,指腹蹭过他喉结时,他只觉得令人作呕。
她替他擦拭红白的动作极轻,手帕边角磨着他破皮的地方,却让他想起她刚才看自己,也是这样专注的眼神。发什么呆,你是不是傻了,梦清桐微笑的说道。
元宝的胳膊垂在身侧,连颤抖都懒得给出。记忆里那个给他提供丰盛午餐的女孩,居然这样对他。他曾觉得她笑起来像初春第一朵樱花,现在只看见花瓣底下蠕动的白色虫豸。
总有人说漂亮女孩亲你是捡了天大的便宜,那抹花红印在脸上就是天降恩赐,管她指尖藏着蜜糖还是刀片。元宝从前也很认同这种说法,直到梦清桐的信丝碾过他齿龈时,他尝到的是苦涩的味道,原来人们说的便宜,不过是用漂亮做糖衣,包裹着他人窥不见的占有欲毒核。
当那双手掐着他腕骨按在墙上,当花半间的甜腻混着强制的疼痛,他才懂那句“占了便宜”的荒唐。这世上哪有不带价码的蝶衔,不过是看筹码藏在明处还是暗处,有人用温柔做砝码,有人却拿偏执当秤砣,等你真被那漂亮皮囊裹着的疯狂吻上时,才会明白所谓便宜,不过是旁观者站在安全区,对着溺水者喊你只是湿了身的凉薄笑话。
"你把那些照片给别人看时,"元宝的声音发涩,"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梦清桐突然笑出声,指尖狠狠按进他胸口红印,手怕被她扔在桌子上"我倒觉得你被全班指着脊梁骨时,眼睛里的恐惧特别可口。
我劝你还是早早接受现实吧,起码这样你还可以少受些苦。
"接受现实?"他盯着她瞳孔里翻涌的疯狂,忽然笑出声,血沫从齿间溢出,"你比我更该接受现实"
梦清桐的指甲骤然掐进他手腕伤口:"你说什么?"
清桐,我看你是病了,你要去治疗,这样下去不行的。
清桐,我看你是病了,你要去治疗,这样下去不行的。元宝苦口婆心的说道,希望她能够恢复正常。
病了,我确实是病了,但能治疗这个病的药只有你梦清桐充满占有欲的说道。
可我知道的,这病叫'不够'。元宝的手暖,元宝的呼吸甜,元宝的心跳声比任何药都管用。"此刻她的眼尾洇开薄红,仰头笑得癫狂却没有任何声音,接着用头顶着元宝的额头贴着他说道,任何药都没有彻底拥有你,来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