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走出那座清幽雅致、却让他如坠冰窟的小院时,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彻底浸透。

初秋的晨风吹过,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清爽,反而让他从骨头缝里感到一阵阵寒意。

他脚步虚浮,眼神涣散,脑海中反复回响着林默成最后那几句轻描淡写、却又重如千钧的话语。

威胁!这是最赤裸、最不加掩饰的威胁!

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林供奉,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个魔鬼!一个披着俊朗人皮,行事毫无顾忌,视人命如草芥的魔鬼!

周通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刺痛感让他混乱的心神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

放弃?就这么算了?让死去的兄弟遗体消失得不明不白?让这个巨大的隐患继续盘踞在王府之中?

不!他做不到!

他周通在朝天城摸爬滚打了二十年,靠的不仅是一身过硬的武艺,更是那股不畏强权、追查到底的执拗。

他见过的穷凶极恶之徒数不胜数,但从未有一个像林默成这样,带给他如此深重的、源自灵魂的恐惧。

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毫不怀疑,林默成能有一百种方法让自己和手下的弟兄们意外身亡,而且绝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周通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狠厉。

李隽憨厚带笑的脸庞,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在葫芦巷里喷洒的滚烫热血……一一闪过,他绝不会让真相被彻底掩埋的不甘!

“砰!”

周通布满老茧的拳头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指关节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渗出。

剧痛让他混乱的头脑为之一清,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取代。

“李隽……兄弟,哥不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他咬着牙,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同出鞘的刀锋,死死盯住林默成小院那两扇紧闭的朱漆大门。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在脑中成型——他要去那龙潭虎穴里,寻一个答案!哪怕粉身碎骨!

他要查!他要知道那具消失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

他要弄清楚这个林默成真正的目的!

他决定,从林默成的来历开始查起,以及那两个被他宠幸的丫鬟,还有……他凭空救回来的那个神秘女子。

……

林默成独立石亭之中,指尖拈着方才周通带来的那枚玄铁指环。

指环冰冷,沾染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污,没有任何价值。

他随手丢在石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聪明人总以为自己比别人看得远,却忘了低头看看脚下这条黄泉路有多近。”林默成冷哼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漠然。

周通那强压恐惧却又隐藏着不甘与探查的想法,像一根微不足道却又异常刺眼的小刺,轻轻扎进了林默成的神识感知。

凡人武夫剧烈的情绪波动,又怎能逃过他堂堂渡劫修士的感知,明明他给过这个凡人机会。

周通却仍然不识趣,甚至有更强烈的不甘。

不愿意听话是吧。

林默成目光越过庭院,投向主屋紧闭的雕花木门。

那里,有他新得的、尚需进一步调教的炉鼎,力量恢复的源泉才是真正值得他耗费心神的存在。

周通既然不识好歹。

那他不介意在调教炉鼎之于,出手捏死这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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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房之内,靡靡的气息依旧缭绕未散。

林默成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是一幅让他颇为满意的景象。

琴月正端着一碗参汤,小心翼翼地喂给床榻上的棋阳。

经过一夜的狂风骤雨,棋阳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清冷孤傲已被彻底碾碎,此刻的她,眼神空茫,面若白纸,像一朵被暴雨打残的白玫瑰,失去了所有的尖刺,只剩下破碎的脆弱。

她没有反抗,机械地张开嘴,将那温热的汤汁咽下,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精美人偶。

林默成知道,这只是开始。要将这样一匹烈马彻底驯服,还需要时间和更多的“调教”。

他对此乐在其中。

他的目光转向床榻的另一头,落在了那个新得的、也是他目前最为看重的炉鼎——怜星身上。

他已为女刺客取了新的名字。

怜星。

他觉得这个名字很配她,一个注定要被他怜惜、被他采撷、如星辰般璀璨却又转瞬即逝的玩物。

此刻的怜星,情况比棋阳更加凄惨。

她在床角蜷缩着。

阳光艰难地透过窗户,在她身上投下几道惨淡的光斑。

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搭着一条薄毯,露出大片肌肤。

裸露在薄被外的肩颈和手臂上,原本应细腻如玉的地方,如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掐痕、啃咬的淤伤、狰狞的鞭痕还有几道深可见肉、虽然被简单处理过却边缘依旧红肿翻卷的以及刀剑留下的、近乎致命的贯穿伤,狰狞地盘踞在手臂和肩背上。

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拉扯着这些新旧伤痕,带来连绵不断的钝痛和针刺般的锐痛。

她的伤势虽在林默成的初步处理下,止住了血,接上了骨,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和被强行逆转阴阳的不适感,依旧让她痛不欲生。

更要命的是,林默成在她丹田处下了一道极为霸道的灵力封印。

无论她如何拼命地凝聚意念,如何试图调动曾经那汹涌澎湃、足以开碑裂石的真气,得到的回应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

这封印如同一张无形的蛛网,将她那曾经雄浑霸道的先天真气死死禁锢,让她连一丝一毫的内力都无法调动。

现在的她,除了身体素质比寻常女子强韧一些,本质上已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无异。

屈辱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毒液,侵蚀着她的骨髓。

这副娇弱、敏感、伤痕累累的女儿身,成了囚禁她灵魂最坚固也最令人作呕的牢笼!

曾经的他是景国武林潜伏于黑暗,取人性命于无声夺命阴魂,足以让任何知晓者闻风丧胆。

如今却成了丹田被废,更是被那个恐怖的男人以秘法强行重塑形体,变成了如今这副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女子模样!

“醒了?”林默成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怜星缓缓睁开眼,那双曾如寒星般锐利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无尽的仇恨与深入骨髓的绝望。

她死死地盯着林默成,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

“你……你这个……恶魔……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哦?是吗?”林默成轻笑一声,笑容中不带丝毫温度,“可惜,你现在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你的命,是我给的。从今往后,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他俯下身,无视她那杀人般的目光,手指轻佻地划过她苍白却依旧清丽的脸颊,那触感让他很是满意。

“告诉我,你和宁王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内容却冰冷得像刀子,“别逼我用让你更‘舒服’的方式来问。”

怜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昨夜那地狱般的经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欲作呕。

那种身体被彻底撕裂、意志被无情碾碎的极致痛苦与屈辱,对她一个大好男儿而言,比死亡可怕一万倍。

“我说……我说……”她吐露出埋藏心底多年的往事:“宁王……朱泰!十二年前,他为谋夺我家传绝学,构陷我父亲,说他勾结外敌,将我满门三百余口……尽数屠戮!只有我……只有我被家臣拼死送出,侥幸逃生……”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浸透了血与泪,“这些年,我隐姓埋名,苦练武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手刃此獠,为我家人报仇雪恨!是京城的人找到了我,说可以助我一臂之力,提供宁王的行踪和府内布防,我才……”

“京城的人?”林默成眉头微挑,“什么身份?”

“我不知道……”怜星痛苦地摇着头,“他们行事极为隐秘,我只知道他们势力极大,似乎与朝中有关……他们承诺,只要我能杀了朱泰,事后便会替我翻案,还我家族清白……”

“宫廷之争么……有趣。”林默成摸着下巴,心中已有了计较。

这宁王府,果然是个漩涡。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

他只关心,眼前的这个炉鼎,能为他提供多少助益。

“很好。”林默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喜欢听话的工具。

他捏开怜星的下巴,又喂下了一颗丹药。

那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涌入四肢百骸,迅速修复着她身上的部分伤势,缓解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但同时,也有一丝极其隐晦的阴寒之气,悄然沉入了她的经脉深处,那是林默成用来加强控制的手段。

他不会让她完全康复。

一个健康的、恢复了部分实力的先天宗师,哪怕没有真气,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他要的,是一个处在伤病之中、一直虚弱无力、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完美的炉鼎。

“从今天起,你就叫怜星。”他淡淡地宣布,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忘了你以前的名字,忘了你的过去。你现在,只是我的女人,我的掌中雀。”

“怜星……”

她无声地咀嚼着林默成赐予她的这个新名字。

曾经属于男人喉结的位置,如今平滑细腻,每次开口发出的都是陌生的、属于女子的清冷声音。

这两个字落在耳中,比那些皮肉之伤更痛彻百倍!那是烙印,是宣告她所有过去被彻底抹杀的耻辱印记!

“你……休想……”怜星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试图反抗这最后的尊严剥夺。

林默成却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玩物。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恶劣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只好……让我亲手教你了。”

他转头,对早已吓得噤若寒蝉的棋阳和琴月说道:“你们两个,过来。帮我按住她。”

棋阳和琴月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尽失。

她们看着林默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欲望,以及怜星眼中那瞬间被巨大恐惧淹没的绝望,哪里还不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不……不要……求求你……”怜星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哭腔和哀求。

然而,林默成的心,是铁做的,是冰铸的。

他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女人,没有怜悯。

白日宣那啥,对于他而言,再正常不过。

……

接下来的日子,林默成的小院,彻底变成了极乐天堂。

而对于怜星而言,这里是比地牢更可怕的无间地狱。

林默成用最直接、最残暴的方式,日复一日地向她诠释着什么叫做绝对的支配。

在她身上林默成尝试各种《黄帝内经》中记载的、能最大限度榨取炉鼎元阴的双修法门。

他故意不治愈她所有的伤,让她始终处在一种半残的、需要依赖他丹药吊命的虚弱状态。

每当她稍有不从,或是流露出丝毫反抗的意图,等待她的,便是更加狂暴、更加不留情面的蹂躏和折磨。

他甚至会让棋阳和琴月一同伺候她,用她们的顺从和沉沦,来反衬她的徒劳与可悲,从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凌辱,彻底摧垮她作为武者、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而对于棋阳来说,这段日子则是冰与火的极致煎熬。

她被迫参与到那一场场荒唐之中,被迫看着怜星的惨状,被迫在林默成的威压下承欢。

她的身体,在一次次的占有中,可耻地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沉沦。

她心中那条理智的弦,时时刻刻都绷紧到了极致,却又在林默成偶尔流露出的、仿佛能看透她内心的温柔眼神中,不受控制地微微松动。

她恨他入骨,却又在夜深人静时,会因他身上那强烈的男性气息而心跳加速。

这种矛盾与挣扎,让她痛苦不堪。

至于琴月,她早已在这场感官的盛宴中彻底迷失。

她将林默成的一切行为都视作理所当然,甚至以能和棋阳和怜星一起侍寝为荣,认为这是公子对她信任与宠爱的表现。

她愈发大胆和主动,用尽浑身解数去取悦这个于她而言是一切的男人。

林默成则是享受着三女带来的不同滋味,感受着体内修为以一种虽然缓慢、但却无比坚实的态势,一丝丝地恢复着。

他甚至觉得,若是能再寻得一两个如怜星这般的先天炉鼎,或许用不了一两年,他便能恢复正常元婴实力,届时,这方小小的世俗界,将再也困不住他。

这个念头,如同燎原的野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让他看向院中那三具或沉沦、或挣扎、或破碎的女体的目光,变得更加贪婪,也更加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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