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月华如水,透过窗棂洒在林默成的小院中,给这方天地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辉。

棋阳虽然心中百般不愿,千般抗拒,但身为王府的侍女,主子的命令便是天。

她那点女儿家的心思与纠结,在视规矩如无物、行事全凭喜好的林默成面前,脆弱得如同一张薄纸。

得手先天炉鼎的林默成懒得再用什么温言软语去铺垫,也无意欣赏她那副宁折不弯的倔强模样。

他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掌控和极致的宣泄,以助他恢复修行。

他一把攫住了棋阳纤细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她毫无反抗之力,惊呼声被他直接堵在了唇齿之间。

“唔……”棋阳的眼眸瞬间睁大,震惊、羞愤、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得的恐惧,尽数写在了那双清亮的眸子里。

林默成却对她眼中的情绪视若无睹,他将她强行拖至床榻边,动作粗暴地推倒下去。

柔软的锦被瞬间吞噬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那身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侍女服,此刻却显得如此碍眼。

“林宗师!不要…我…我还没……” 极力挣扎着的她羞愤的拒绝,却又被林默成灼热的气息堵了回去。

“嘘…” 林默成的唇贴着她滚烫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如同带着魔力的蛊惑,另一只手已灵蛇般滑入她微敞的衣襟,精准地攫住了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柔暖禁地。

“王妃既已将你赐予我,今夜便是你的分内之事。棋阳,莫要辜负娘娘美意,也…莫要辜负这良宵。”

棋阳浑身剧颤,瞬间冲垮了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堤坝。

她徒劳地推拒着,那点微末力道在林默成面前如同蚍蜉撼树,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衣帛撕裂的“嗤啦”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微凉的空气骤然贴上她大片暴露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她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清泪终于滑落,渗入鬓角。

身体深处却背叛了她的意志,悄然涌出一股陌生的、令她羞耻万分的暖流。

一旁的琴月早已在连日的承欢中食髓知味,见此情景,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

她娇笑着缠了上来,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抚上棋阳因紧张而绷紧的腰侧,带着某种安抚与引导的意味,“棋阳妹妹…别怕…公子…待我们极好的…”

她的声音如同沾了蜜糖的羽毛,轻轻搔刮着棋阳紧绷的神经。

林默成赞赏地瞥了琴月一眼,俯身,带着攻城略地般的霸道,吻住了棋阳微张的、发出无声抗拒的唇。

棋阳脑中轰然作响,所有抗拒的言语都被彻底封缄。

那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撬开她的齿关,攻城拔寨,汲取着她的气息与意志。

她感觉肺腑间的空气都被抽空,灵魂仿佛要飘离这具正被陌生情绪侵袭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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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那个被林默成粗暴转换性别、随意丢在床榻角落的女刺客,不知何时竟从昏迷中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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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低笑了一声:“醒了?正好。省得我费力唤醒你。”

他非但没有停下对棋阳的侵占,反而动作更加狂猛。

棋阳的痛呼和啜泣被他尽数吞下,身体在音乐家林默成剧烈的演奏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那毁灭性的乐谱节奏。

同时,他空闲的那只手已探出,如同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了女刺客试图踢蹬的脚踝!

那冰凉的触感让女刺客浑身一僵,仿佛被毒蛇缠上。

林默成猛地发力,将她整个人拖拽过来,粗暴地按在棋阳身侧。

“不…畜生!放开…呃啊!!”

女刺客的怒骂瞬间化为凄厉的惨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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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的光影在床帐上疯狂舞动,映照着三具同样年轻却承受着不同命运的女体,以及那个如同帝王般掌控着一切、在她们身上尽情攫取着生命精华与修炼养分的男人。

林默成体内,《黄帝内经》的心法疯狂运转。

三道迥异却同样精纯的元阴之气,如同百川归海,汹涌地汇入他那受损的元婴脉络。

棋阳未经人事的处子元阴,纯净而温润,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虽然量少,却带着勃勃生机,温柔地滋养着他受损最细微的经脉末梢。

她每一次因他而起的战栗和那被迫涌出的暖流,都化作最精纯的养料。

琴月后天武者的元阴,经过他这段时间的“浇灌”和引导,已变得较为充沛且驯服,如同潺潺小河,温顺地流淌,持续补充着他消耗的灵力,稳固着元婴的根基。

她主动的逢迎与爱恋,使得这份能量传递得更为顺畅。

而最澎湃、最霸道的,无疑是来自女刺客——这位先天宗师被强行逆转阴阳后所蕴含的磅礴本源!

那是最精纯的生命力和被强行压缩提纯的先天真气所化!

如同奔腾的岩浆,带着灼热的能量和一丝不甘的狂暴意志,狠狠冲击着他元婴深处最顽固的几处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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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林默成喉间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仿佛干渴的沙漠旅人痛饮甘泉。

他能清晰地“听”到体内元婴传来的细微欢鸣,那些布满细微裂痕、黯淡无光的地方,正在这三股元阴之气的共同滋养冲刷下,正缓慢的弥合、焕发出微弱却坚定的新生光泽!

一个先天武者,加上两个后天武者的元阴之气,通过黄帝内经炼化,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溪流,缓缓滋润着他干涸受损的经脉与元婴。

让他原本如同坚冰般停滞不前的伤势,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虽然这恢复的程度极其微弱,但对于此刻的林默成而言,却是一个极好的开端。

这让他看到了快速恢复修为,重回修仙界的希望。

“还是得靠这些优质的炉鼎啊……”林默成感受着体内那一丝新生的力量,心中感慨万千。

虽然距离伤势痊愈、重返巅峰还遥不可及,但这缕曙光,已足够让他欣喜若狂。

他低头,看着身下三张截然不同的面孔:棋阳眼神迷离涣散,初夜的痛楚似乎已被一种奇异的空茫和生理性的依赖取代,身体不再僵硬抗拒,反而下意识地微微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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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成放缓了对棋阳的征伐,动作变得相对温柔了些许,毕竟这朵带刺的玫瑰初绽,还需“怜惜”以待长久采摘。

将主要的精力从棋阳身上移开,林默成更多地发泄在了琴月和女刺客身上。

对于琴月,他尚算温柔。

两人早已配合默契。琴月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娇吟连连,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一味地迎合,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他。

而对于自己的炉鼎,林默成则没有丝毫的怜悯。

她的身体对于自己来说,是极佳的补品,他自然不会放过。

他动作粗暴,毫不怜惜,完全将她当成了一个没有知觉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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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数次在剧痛中短暂地苏醒,却又在下一波更猛烈的冲击中,再次陷入更深的昏迷。

醒了又昏,昏了又醒,周而复始,如同身处无间地狱。

仿佛不知道疲惫的林默成坚信一个道理,只要再多来几个这样的炉鼎,再多花费些时间勤加修行,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养好伤势,届时,重回修仙界,指日可待!

林默成这边在为了恢复修为而辛勤耕耘的同时,另一边,回去处理弟兄们尸体的周通,却对林默成起了疑心。

夜色下的葫芦巷,阴风阵阵,鸦鸣凄厉。

周通带着几名心腹,打着火把,清点完所有的尸体后,脸色却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少了一具!”周通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手下们面面相觑,一人颤声回道:“头儿,我们都仔细找过了,确实……确实是少了李隽的尸体。”

周通的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眼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光芒。

一丝不苟地扫过每一具惨死的弟兄们的尸体。

每一个他都认得,每一个倒下兄弟的面容和特征都在他心里刻着。

共计十六具尸体留在这里,等他们回来收尸,却不翼而飞了一具。

这让周通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新来的、俊逸非凡、却又总给他一种看不透感觉的先天供奉林默成的身影。

他会不会动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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