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差点忘了。”
凯瑟琳故作惊讶地挑眉，“我们的小家伙也是要尊严的呢～”
她指尖一勾，一件黑色哥特短裙从维罗妮卡手中飘来，层层叠叠的蕾丝衬裙，发出沙沙声响。
德古莉安像个洋娃娃，被摆弄着穿上衣裙。
就在她以为能喘口气时，身体突然腾空——凯瑟琳已经抱着她朝主厅走去。
主厅。
烛火通明，长长的红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王座前。
凯瑟琳优雅地落座，接过维罗妮卡奉上的红茶，轻抿一口后含在唇间，红瞳意味深长地望向德古莉安：
“要是走得好的话……可以喝红茶哦～”
德古莉安嘴角抽搐：“好恶心……”
“嗯？”凯瑟琳的红瞳瞬间暗沉，手中的茶杯发出危险的脆响。
德古莉安一个激灵，慌忙跑到红毯另一端。
她深吸一口气，僵硬地迈出步子——
结果像个提线木偶般同手同脚，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
“如果宴会上敢这样走。”凯瑟琳的指尖轻敲扶手，“以后就一辈子待在笼子里。”
随着清脆的击掌声，伊莎贝拉从阴影中浮现，身后拖着一个精铁打造的鸟笼，栏杆上缠绕着带刺的蔷薇藤蔓。
德古莉安咽了咽口水，连忙低头道歉：“对、对不起……”
“首先。”凯瑟琳开口道，“脚尖要像这样……”
她优雅地伸出脚，足尖轻点地面，“然后重心慢慢前移……维罗妮卡。”
女仆长会意地上前，突然从背后贴近德古莉安。
她的双手轻轻扶住少女的腰肢，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请感受我的力道……”
随着维罗妮卡的引导，德古莉安不自觉地跟着迈步——
这次她的步伐突然变得流畅起来，裙摆荡起优雅的弧度。
“很好，现在自己试试。”
凯瑟琳慵懒地晃了晃手中茶杯，笑得危险，“让我看看你记住了多少。”
德古莉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迈出第一步。
然而脱离了维罗妮卡的引导，她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起来。
第二步就乱了节奏，第三步直接左脚绊右脚——
“砰！”
一记标准的平地摔，德古莉安整个人趴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黑色哥特裙摆翻起，露出白皙的大腿和翘起的臀部。
凯瑟琳手中的茶杯“咔”地裂开一道细纹。
当她再抬头时，那根令人生畏的荆棘长鞭已经缠绕在腕间。
“再来。”简单的两个字让室温骤降十度。
德古莉安欲哭无泪。
先前的站姿训练已经耗尽了体力，现在这见鬼的步态训练比数学压轴题还难。
她在心里把血族礼仪骂了八百遍，却不得不颤抖着爬起来继续。
可刚迈出脚步，膝盖就不争气地打着颤。
五步之后，她的双腿抖得像是暴风雨中的芦苇，眼看就要再次栽倒——
“小主人。”
一双手突然从背后稳稳扶住了她的腰。
那触感冰凉却意外地令人安心，德古莉安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维罗妮卡。
“腰要这样摆动。”
维罗妮卡控制她的腰肢，温热的手掌引导着她的动作，
“想象有一条丝线从头顶牵引着您……”
德古莉安尝试着迈步，却在抬脚的瞬间，被凯瑟琳的鞭子拦住：“脚尖外八了。”
“呼吸要配合步伐。”维罗妮卡继续指导，“吸气时准备，呼气时迈步……”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德古莉安的额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每当她想放弃时，那个冰冷的铁笼就会映入眼帘，逼着她继续练习。
凯瑟琳始终端坐在王座上，长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扶手。
每当德古莉安的动作出现偏差，鞭梢就会精准地点在她出错的位置——
腰扭得不够自然，肩膀太过僵硬，或是步伐不够轻盈。
“再来。”凯瑟琳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德古莉安的双脚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又一次在行走练习中绊倒。
她能感觉到凯瑟琳的气压越来越低，整个大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她在心里疯狂呐喊：
死腿快走好啊！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啪！”
突如其来的鞭响，让德古莉安浑身一颤。
凯瑟琳站起身，血色长裙无风自动：“不用再走了。”
“等等！再给我一次机会！”
德古莉安慌忙喊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我这次一定……”
话未说完，荆棘长鞭已经呼啸而来。
德古莉安只觉得手腕一紧，不知何时被丝线缠住，整个人被吊到了半空中。
下一秒，火辣辣的痛感从背部炸开。
“啊！”
第一鞭就抽碎了她的裙摆，第二鞭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狰狞的红痕。
德古莉安疼得直抽气，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踢蹬着。
“求、求你了……停下……”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但凯瑟琳充耳不闻，鞭子如雨点般落下。
德古莉安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布满交错的血痕，有几处甚至渗出了细小的血珠。
“抽吧！有本事抽死我得了！”
德古莉安突然梗着脖子喊道，银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看你舍不舍得！”
凯瑟琳的动作猛地一顿，皱眉道：“呵……把我的温柔当成理所当然了？”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不过是个奴隶，真以为我不敢？”
鞭子的力道骤然加重，破空声尖锐得刺耳。
德古莉安咬紧牙关，不再求饶，但每一下抽打，都让她控制不住地痉挛。
她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顺着背脊流下，滴落在地毯上。
伊莎贝拉默默移开视线，维罗妮卡轻叹一声别过脸去。
当凯瑟琳终于停手时，德古莉安像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
她的衣裙早已破碎不堪，裸露的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凯瑟琳跨坐在她身上，纤细的手指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故意不走好是不是？看来是我太温柔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的指甲陷入德古莉安的皮肤，“平时叫你宝宝，就真当自己有恃无恐了？我现在就掐死你！”
德古莉安徒劳地挣扎着，缺氧的大脑一片混沌。
她哪里是不想走好？是真的不会啊！
要是能用系统加点血族礼仪，她早就……
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德古莉安的意识像潮水般退去，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弱。
几分钟后……
凯瑟琳微微一愣，发现身下的人儿不再挣扎了。
她松开手，德古莉安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地，胸口没有一丝起伏。
“……死了？”凯瑟琳皱眉，红瞳中闪过一丝困惑。
她明明控制着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