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揪住浴巾边缘，“至少……至少让我穿上衣服再练吧？”
“嗯？”
凯瑟琳慵懒地拖长音调，手指轻轻划过她锁骨的曲线，“维罗妮卡，把那件黑色哥特裙拿来。”
维罗妮卡捧着叠放整齐的裙装缓步走来。
她动作轻柔地展开衣物，温热的掌心隔着衬裙，稳稳托住德古莉安的后腰。
“请抬手，小主人。”
女仆长的声音温柔，指尖灵巧地系着背后的丝带，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德古莉安僵直着身体，感受着冰凉的蕾丝布料，一寸寸包裹肌肤。
维罗妮卡的专业手法，比粗暴对待更令人羞耻，仿佛自己真是需要精心照顾的小孩子似的。
“还会害羞嘛？”凯瑟琳在一旁轻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服侍穿衣了。”
德古莉安还没来得及回嘴，就见凯瑟琳朝维罗妮卡伸出手：“戒尺借我用用。”
维罗妮卡恭敬地递上那根光滑的檀木戒尺，德古莉安的瞳孔猛地一缩——
之前被打肿屁股的记忆瞬间复苏。
可比起凯瑟琳那根荆棘长鞭，这已经算“仁慈”了……
“听好了。”
凯瑟琳用戒尺轻拍掌心，“这次宴会百年一度，由女皇亲自主持，所有贵族都会到场。”
她突然用戒尺挑起德古莉安的下巴，
“现在整个帝国，都知道我俘虏了人族武帝，女皇陛下正等着看我的调教成果。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德古莉安被迫仰着头，红瞳中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
凯瑟琳收回戒尺，“训练从站姿开始，然后是步态、餐桌礼仪，最后是华尔兹——你要单独跳一段，再和我共舞一曲。”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必须把其他人的宠物都比下去，明白吗？”
德古莉安再次点头，她当然不敢拒绝——
在这种场合出错，凯瑟琳说不定真会杀了她。
但与此同时，一个叛逆的念头在心底滋生：
要是能在宴会上，让这个老妖婆出丑……
“我相信我的小家伙一定能做到～”
凯瑟琳突然俯身，在德古莉安耳边轻语，冰冷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现在，挺胸，收腹，双腿并拢——让我看看小德古莉安的站姿有多美。”
戒尺不轻不重，拍在德古莉安光洁的后背上，她条件反射地绷直身体。
“太僵硬了。”凯瑟琳皱眉，“肩膀绷得这么紧，像个准备打架的男孩子。”
“我本来就是……”
德古莉安话没说完，戒尺就“啪”地抽在她臀峰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呜！”她惊叫一声，急忙改口，“我是女孩子还不行吗！”
“允许你说话了吗？”凯瑟琳又是一记戒尺，这次力道更重。
德古莉安立刻抿紧嘴唇，眼眶都红了。
“放松。”凯瑟琳命令道，戒尺轻轻拍打她的腰侧，“不是让你像根棍子似的杵着。”
德古莉安尝试着放松肩膀，但多年的武者习惯，让她始终无法做到凯瑟琳要求的柔软。
凯瑟琳柳眉微蹙，朝维罗妮卡使了个眼色。
女仆长会意地上前，双手轻轻扶住德古莉安的腰肢。
“请吸气，小主人。”她的声音柔滑，“对，就是这样……现在慢慢呼出……”
维罗妮卡的手仿佛有魔力，随着她的指引，德古莉安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
女仆长的手指轻轻按压她的肩胛骨，“这里要放松……”
又滑到她的后腰，“这里微微前倾……”
凯瑟琳在一旁，用戒尺进行最后的微调——
抬起她的下巴，调整手臂的弧度，甚至细致到每一根手指的摆放位置。
当德古莉安终于呈现出完美的站姿时，凯瑟琳的红瞳亮了起来。
“看，我就说小家伙适合当一名淑女。”
她得意地用戒尺轻拍掌心，看着眼前这个银发少女优雅的体态——
脖颈修长如天鹅，腰肢柔软似柳枝，连指尖都透着贵族般的优雅。
维罗妮卡退后一步，微微欠身：“小主人十分优雅。”
德古莉安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把这对主仆骂了个遍。
凯瑟琳似乎看穿她的想法，戒尺威胁性地在她面前晃了晃：“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
德古莉安僵着身子不敢动，很快，肌肉的酸痛便如潮水般涌来。
她的双腿微微发抖，细密的汗珠顺着脊背滑落。
她想要稍稍活动一下，却听凯瑟琳幽幽道：
“敢动的话，我们就去主厅继续练习？让所有女仆都欣赏一下你的站姿？”
德古莉安的脸“唰”地红了。
被这两个人看着已经够羞耻了，要是被那群女仆围观……
虽然之前也不是没在众人面前丢过脸，但这种社死场面还是越少越好。
“我……我能坚持……”
她咬着牙说道，努力维持着那个完美的站姿，即使双腿已经抖如筛糠。
凯瑟琳满意地点头，戒尺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自己的掌心，像是在计算着德古莉安能坚持多久。
维罗妮卡则安静地站在一旁，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准备好了一条丝巾，随时准备为小主人拭去额角的汗珠。
“嗒”的一声轻响，凯瑟琳突然收起戒尺，从暗红长裙的口袋中取出一枚银质怀表。
她优雅地绕着德古莉安踱步，机械齿轮的滴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三十分钟了，小家伙。”
她红唇微勾，怀表“咔”地一声合上，“但还远远不够呢。”
她突然从身后贴近，冰凉的手臂环住德古莉安颤抖的腰肢。
“站姿很美，但……”
“真正的淑女，要能在任何干扰下保持优雅。”
说罢，贴在少女耳畔，吐出一口热气。
德古莉安绷紧下巴，银发下的耳尖红得滴血。
当凯瑟琳的指尖恶意地掐住她腰侧软肉时，她猛地倒吸一口气，却坚持着没有动弹。
“不错嘛～”凯瑟琳轻笑，转而揪住一缕银发轻轻拉扯。
德古莉安吃痛地皱眉，脚跟却仍死死钉在原地。
直到尖锐的犬齿刺入肩头，温热的血液被啜饮时，她的膝盖终于一软——
“小心。”
维罗妮卡瞬移般接住栽倒的娇小身躯，将对方拥入怀中。
德古莉安整张脸，埋进女仆长的胸前，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凯瑟琳重新执起戒尺，不满道：“这就坚持不住了？”
她危险地眯起红瞳，“既然扑到了维罗妮卡的怀里，正好方便惩罚……”
“不、不是……！”
德古莉安慌忙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女仆长轻柔地按在了膝头。
戒尺破空的声响让她浑身一颤，随即火辣的痛感在臀瓣上炸开。
“二十下。”凯瑟琳冷酷地宣布，“自己数着。”
当惩罚结束时，德古莉安已经泪眼朦胧。
趴在维罗妮卡腿上，银发散乱如瀑。
然而残酷的训练才刚刚开始——
这样的循环重复了整整五次，直到她即使被咬着脖颈吸血也能纹丝不动，凯瑟琳才终于满意地收起怀表。
“现在，去主厅练习步态。”她抚摸着德古莉安汗湿的发顶。
“放过我吧……”细若蚊呐的哀求从维罗妮卡怀中传来，小脸惨白，“真的……不行了……”
凯瑟琳俯身捏起她的下巴，欣赏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红瞳：“这就不行了？但这才刚开始哦～”
她突然将虚软的少女打横抱起，“不过……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奖励你被抱着过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