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兰国王亨利八世青年时期是人文主义拥护者,热衷音乐神学,但在因离婚问题与教廷决裂后,处死多名重臣并建立英国国教,晚年多疑嗜杀。

圣经中的保罗曾狂热迫害基督徒,在大马士革路上被强光击倒后失明三日,复明后皈依基督教,成为最积极的传教士之一。

罗马皇帝尼禄,早期为文艺青年,热爱诗歌与戏剧,执政初期待人温和,但在母亲小阿格里皮娜遇刺后,逐渐暴露出残暴本性,火烧罗马、迫害基督徒,最终众叛亲离自杀身亡。

总而言之,纵观人类历史,这种忽然性情大变的人的例子是不在少数的,从他们的例子中也能看出,因为一些事情而忽然转变了自己的性格,仿佛忽然变了个人一样,

这种变化往往是内外因素共振的结果,本质是心理防御机制的极端化,如同免疫系统过激反应。

哎呀,不免让人有些感叹人类情感的有趣。

人类的情感,像一场永不落幕的交响乐——时而激昂如暴风雨,时而温柔如月光,时而混沌如迷雾,却又总能在一瞬间点燃生命的火焰。

它既是理性的敌人,又是创造力的源泉;既是痛苦的深渊,又是救赎的阶梯。

时间会美化或扭曲情感,让人在回忆中重新定义过去,那些曾经让你心碎的事,多年后可能成为成长的勋章;

而曾经让你狂喜的瞬间,或许早已褪色。而情感记忆往往比事实更持久​​,你可能忘记某次旅行的细节,但会永远记得当时的感动或失落。

而情感也同样会带给人力量,许多伟大的艺术、文学和哲学,都诞生于情感的煎熬,梵高的星空里是孤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里是抗争。

母亲为救孩子可以爆发超常的力量,陌生人能在灾难中为彼此牺牲。

情感让人类突破生物本能的局限。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人类仍能靠微小的信念活下去。

“我们渴望被理解,却又害怕被看透;

我们追求永恒的爱,却又被变化的情感吸引;

我们想控制情绪,却又依赖它的野性来感受活着。

情感让人类既渺小又伟大,既疯狂又清醒。它像风,无法捕捉,却能推动帆船远航;像火,可能烧伤自己,却也能照亮黑夜。

​​或许,正是情感的不可预测性,才让生命如此鲜活。​”

“你说,这对吗?”

一只形似猫咪却长着翅膀的小生物正悠闲地悬浮在半空中,翘着二郎腿,毛茸茸的翅膀扑棱扑棱地扇动着,活像一团会飞的蒲公英。

而它的对面——坐在马桶上的枫川隼人捏着一卷卫生纸,面色凝重得仿佛在参加葬礼。

“先不提你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枫川深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这些我都可以暂时不问——”

他突然暴起,差点从马桶上蹦起来,“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挑我上厕所的时候!从!马!桶!里!钻!出!来!啊!”

回忆涌上心头:就在三分钟前,他刚解开裤腰带,正要坐下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下面顶他的屁股——那一瞬间的惊恐让他差点灵魂出窍。

飞猫闻言顿时炸毛,在空中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肉垫爪子指着枫川的鼻子,“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一睁眼就看到两瓣屁股朝我压下来!那种视觉冲击谁懂啊,我当时的心情又有谁能够体会!”

它夸张地用爪子比划着,“要不是我拼命往上顶,现在怕是已经——已经——”

“变态猫!”枫川一把将卫生纸砸过去,“偷看别人上厕所还有理了?!”

一想到刚刚的事情,枫川就不免菊花一紧,幸好没有完全脱下来,不然这死猫乱顶,谁知道会顶到哪里?

纸卷被飞猫轻松的躲了过去,落在了瓷砖上,这小东西得意地转了个圈,尾巴翘得老高,“呵,某些人明明知道我在场,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如厕,这才叫变态吧?恶心!下流!”

枫川额头爆出青筋,我当然要上了,我憋不住啊!——当然这话他绝不会说出口

他冷笑一声,“我这是在酝酿毒气,准备熏死你。”

“你看你看!”飞猫在空中气得直打转,翅膀扇出呼呼风声,“果然是个肮脏的人类!”

“你给我等着……”枫川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等我完事了再收拾你。”

不过枫川到底是不敢大声说话的,因为在楼下的就是父母,如果动静太大的话,会引来父母的查看的,就像现在这样。

楼下突然传来母亲的呼唤,“隼人?你在和谁说话?”

“我在看搞笑视频!”枫川赶紧抬高声调,同时恶狠狠瞪着飞猫。

枫川赶忙找借口搪塞过去,他可不确定要是爸妈看见了这只会飞的猫会怎么样。

“嗯?你还想收拾我?”

这小畜生忽然露出一个极有人性化的皱眉思考的表情,一个俯冲捞起地上的卫生纸,得意洋洋地在空中晃悠,

“哎呀呀,这下某位变态先生要怎么办呢~”

枫川一看到那该死的飞猫居然用爪子勾着卫生纸,得意洋洋地悬在浴室顶灯旁边,立马有些急了!

“喂!给我放下!”,他压低声音吼道。

“隼人?“母亲的呼唤声从楼下幽幽飘来。

“没、没事!”枫川条件反射地应道,声音瞬间切换成乖巧模式,脸上却还维持着咬牙切齿的表情。

他死死盯着空中那个毛茸茸的罪魁祸首——这混蛋居然用后腿夹着卫生纸卷,前爪交叉抱在胸前,翅膀还故意扇出“呼呼”的风声。

一只猫举着厕纸耀武扬威...这画面要是拍下来绝对能上热搜...

但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枫川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某种更原始的危机感正在体内苏醒——再这样下去,他要么选择光着屁股冲出卫生间,要么就得体验一把中世纪欧洲贵族如厕后的“自然风干法”。

“你~过来啊!”飞猫拖着长音,尾巴得意地卷成问号形状。

它甚至故意松开一只爪子,让纸卷危险地晃荡着,雪白的纸巾在排风扇的气流中微微飘动。

枫川突然笑了。

蠢猫...

他缓缓抬起眼帘,目光锁定在对方扑扇的翅膀上。

这间不足四平米的卫生间此刻成了完美的捕猎场——陶瓷洗手台、金属毛巾架、磨砂玻璃隔断,所有反光的表面都倒映着飞猫那团毛球似的身影。

“你以为...”枫川单手撑着马桶边缘慢慢起身,另一只手悄悄摸向淋浴间的伸缩杆,“...吃定我了?”

飞猫的耳朵突然警觉地竖起。

就在这一瞬间,枫川以蹲坑多年练就的爆发力猛地弹起!

伸缩杆“唰”地划破空气,杆头精准勾住了飘落的卫生纸卷——而飞猫因为惊吓过度,整只猫在空中炸毛成蒲公英般的圆球,翅膀僵直地保持着扑棱姿势。

“生·死·时·速——”枫川用气音宣告胜利,手腕一抖将战利品收入怀中。此刻他站在马桶盖上的英姿,宛如古希腊夺得桂冠的运动员。

飞猫的胡须颤抖着,“卑...卑鄙的人类!居然用工具!”

“这叫智慧。”枫川慢条斯理地扯下一截纸巾,突然露出恶魔般的微笑,“现在,轮到我来问问你了——”

他故意把伸缩杆在掌心敲了敲,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清脆,“到底是谁的生命...如风中残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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