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和天津小姐吵架了。
我想安慰沮丧的天津小姐。
然后亚托莉就出现了,还和天津小姐吵了起来。
天津小姐用短剑指着亚托莉。
我以为他们要开始厮杀,结果女仆小姐又出现了。
女仆小姐命令天津小姐去自首,然后叫亚托莉在房间里等。
然后她就带着天津小姐离开了,只留下我和亚托莉在走廊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真没用。
我不禁垂下了头。
——这时。
亚托莉贴到了我的身边。
「祐树先生,走吧?」
「……呃。」
那么,该怎么办呢?
虽然我很担心天津小姐,但这不是我能解决的问题。
他去自首,恐怕是为了白的事。
最近就会公布了吧,只能等了。
「总之,先回房间吧。」
这么说来,刚才的女仆说有个人私事要找亚托莉。
她还说要我待在房间里,所以还是去亚托莉的房间比较好。
「话说回来,祐树先生,那个女仆——」
我跟亚托莉并肩走在走廊上。
亚托莉突然提起了刚才的女仆。
刚才天津小姐好像也对她有些戒备。
她好像是毕斯公爵家的女仆,说不定有什么隐情。
亚托莉特地提起她,难道她对女仆有什么看法吗?
她身上散发出的氛围也有些冰冷,说不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祐树先生,你一直在偷瞄她的胸部吧?」
"……!"
我为了隐藏红透的脸,慌慌张张地转向旁边。
亚托莉恐怕正露出贼笑,用手指戳着我的侧腹。
但是。
刚才,有一句让我有点在意的话。
——不可能成长?
顺带一提。
和亚托莉去了房间后。
我们随意聊了一会儿,女仆以为我们已经聊完了,就进来了。
然后,我被赶出了房间。
到底要聊些什么呢。
把祐树赶出去之后。
"——您想要祐树吗?"
女仆问了我这个问题。
"当然想要啊"
我立刻回答道。
在向毕斯提出要求时,我就已经暴露了自己想要得到祐树的事实。
所以,根本没必要隐瞒。我反而要堂堂正正地主张。
我想要祐树。
那个人是我最想要的东西。
「如果您想要的话,我会协助您。」
女仆说完后,将小瓶子递给我。
大小约手掌大小的玻璃瓶中,摇晃着与我的头发相同颜色的亚麻色液体。
我询问她目的为何,女仆却面无表情,不发一语。
这让我莫名地感到不爽。
「你能保证这不是毒药吗?」
我故意提出坏心眼的问题。
「……我们没有做出这种事的好处。」
女仆淡淡地回答「因为我们希望您能继续活跃」。
啊啊,真是的。
所以我才说你那张脸让人不爽啊。
「那,就拿你来试吧。」
我这么说后,压住她。
「什么!?」
「不是毒药吧?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压住拼命挣扎的女仆,打开小瓶子的盖子。
——在挣扎的动作中,女仆的右手藏在袖子里。
银光。
啪叽,坚硬的物体碎裂的声音。
「——哼,明明不打算杀我,却毫不犹豫地拔出了暗藏的武器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匕首咬碎。
匕首没有握把,取而代之的是圆环。怎么看都是为了方便携带的武器。
她毫不留情地将匕首挥向我的侧头部——耳孔。这不是摆明了想杀我吗?
「我、我感觉到了生命危险,所以才稍微防——唔咕!?」
我将瓶子慢慢塞进了她正要辩解的嘴里。
看到液体已经灌了半瓶,我便拔出了瓶子。
好了——不知道效果如何。
被赶出来之后。
我因为无事可做,便在监视员的值班室里随意地翻阅业务联络单。
刚才的女仆走了过来。
「……已经可以进去了」
她的语调有些生硬。
脚步也有些不稳,好像摇摇晃晃的。
「那个,你没事吧?」
我这么说着,伸出了手。
却被她一巴掌拍开了。
「——啊!对、对不起……不过,你不用在意。我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她这么说着,准备离开。
的确,靠近一看,就能闻到一股汗味。
她刚刚是不是做了剧烈运动?
她看上去很虚弱,我本想上前帮忙。
"总、总之请不要靠近我!……现、现在我很敏感……"
后半句她小声到我听不清,看来是不想让我靠近。
她流了汗,所以很在意汗味吗?
女生好像都很在意这种事。
……可是,我是东栋(女生宿舍)的监视员。早就闻惯了女生的汗味和体味,所以没什么感觉。
——危险!
女仆踩到脚边的纸,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身体瞬间动了起来。
我冲了过去,伸出手,接住了女仆。
"呀……!?"
她给人的印象很冷淡,但尖叫却很可爱。
而且正如亚托莉所说,她的胸部很大——不对!
她这样摇摇晃晃的,能平安回去吗?
她好像在发抖,又用迷离的眼神仰视着我。
"那个……你真的没事吗?"
"呀、呀!没、没事!"
她咬到舌头了。
「只、只是药效还没完全退去而已,过一会儿就会恢复了。
……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却还是无法恢复,那个药的效力太强了……」
女仆小声地嘟囔着莫名其妙的话,然后离开了我。
我突然觉得她看着我的眼神中似乎混杂着怜悯,是我的错觉吗?
「总、总而言之!」
和我拉开足够的距离后,女仆大声说道。
「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了——食人公主在等您。要是她不高兴的话会很麻烦,请您立刻过去。」
女仆说完,脚步不稳地离开了值勤所。
没问题吧。
啊,撞到墙了。
「这样子连走到外面都很困难哦。我扶着您走到出口,然后请用马车送您过去。」
我边说边跑过去。
之后再去见亚托莉也行吧。
总之,现在不能放着这个危险的人不管。
「不、不行……!」
然而,女仆却很顽固。
唉,既然如此就强行把她带走吧。我边想边往下看。
滴答,一滴水珠牵着丝线。
我歪着头,心想她是不是在哪里弄湿了裙子。
「——!?」
女仆小姐也低下头,不知为何突然涨红了脸。
而且涨红的程度非常夸张,就算冒出热气也不奇怪。
「真、真、真是失礼了!」
她又咬到舌头了。
才刚这么想,女仆小姐就以惊人的气势跑了起来。
「?」
我只能歪着头,心想她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丢脸的事。
呃,啊啊!?
——啪!
女仆小姐跌了个大跤。
不过她立刻站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跑走了。
……呃。
我想应该是眼睛的错觉。
不过,她刚才好像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