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不顺。
已经，不太记得。
似乎是，自从少女出现。
“我就知道。”顾月扯了扯嘴角，似是认命的叹气，从旁边拿起手机：“妈，有什么事吗？”
女人松开钳制姜秋染的手。
她也本不想接电话。
但奈何，对方是自己母亲。
“这么久才接，在忙？”顾母温和的语调，从电话中传来：“小月，确实......有件事需要你。”
顾母停顿几秒：“要不你先忙？”
“不，你还是说吧。”
顾月皱着秀眉，开口讲道，脸上情绪很能明显看出烦躁：“妈，到底什么事，你能快点吗？”
本来高昂的兴致被打断。
她现在，很生气。
可在母亲面前，也不能表达出来。
“你想要我做的，我马上去办。”女人语气淡淡，尽量显得平静：“我这边......确实挺忙的。”
顾月的视线，往下落去。
视线停在少女身上，咽了咽口水。
虽然兴致被打断。
然而此时。
姜秋染实在诱惑。
“姐姐。”姜秋染轻声嗫嚅，不敢让女人听去，只是稍稍会安心：“看来，这次得救了呢。”
少女知道，电话是顾母打来。
而顾月这个坏女人。
总不至于，来个在自己母亲面前，与别人做那种事，被母亲听见，那实在......是有够变态。
“但是，用处不多呀。”
姜秋染有些忧愁。
又不是每次，顾母都能打扰。
“以后，要怎么办呢？”少女思来想去，也没好想法，不由得气呼呼的：“都怪坏女人顾月。”
她鼓起小脸，盯着女人。
那模样，像是个炸毛的猫咪。
“秋染，乖。”顾月将手机离远，看着少女那副模样，温柔笑了笑：“我知道，你很着急。”
“但是，等我先弄完。”
女人轻声说着，满是温柔神色。
姜秋染不禁愣了愣。
脑袋上，浮现出个问号。
“我，我哪里着急了呀！”少女攥紧小拳头，恨不得打下顾月：“着急的，明明是你才对！”
一个是舒服。
一个是疼痛。
相比起来，怎么还反过来？
姜秋染不满哼着，偏过视线，望向旁边老旧家具，似乎是不打算理女人，独自在生着闷气。
顾月只是淡淡的笑。
动了动嘴唇，说道：“真可爱。”
此时的少女，因为挣扎缘故，衣衫略显凌乱，底裙已经被掀起，胸前的扣子，也解开几颗。
无论是美好还是白皙。
都让人，想要去很好欺负。
那绝对会很满足。
“咳咳，妈？”顾月轻咳了声，赶忙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摒弃：“你刚才，跟我说的是什么？”
少女实在诱惑。
她刚才，根本没有听。
“小月，你在运动？”电话里，顾母听到喘息声，微微怔住：“中午那么热，就别运动了。”
“啊？哦好，知道啦。”
顾月回答的，很是敷衍，她倒是想‘运动’，然而还没开始呢，不就被......这个电话给打断？
害的自己很不舒服。
无论继续不继续，都不太对。
“你这孩子。”顾母很是无奈，但也没去纠结，便将话题给更正：“你那里，有没有小的？”
“啊？什么小的？”
“就是员工，模样娇小那种。”
“怎么突然问这个？”
“是这样。”顾母停顿了下，接着继续开口说道：“我个朋友，她的孩子，那孩子需要。”
顾母慢慢讲着。
其实事情，特别简单。
顾母朋友女儿，是个高一学生，性格不算太好，在学校惹是生非，而顾母朋友，却很溺爱。
直到后来闯了大祸，被学校劝回家，并且表示，需要那学生有伴读，要能够管制朋友女儿。
不然不允许返校。
顾母朋友没办法，才找顾母。
“所以，妈，你就找我？”顾月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那种事，你花钱......随便找别人办呗。”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钱给够，任何事都办的下来。
“我本来也这么打算。”顾母开口，语气还是那么温和：“不过小月，是有人推荐找你的。”
顾月愣了愣：“谁？”
“我记得叫......秦雪？”
“然后你就选择，过来找我？”
“对啊，那秦雪是你朋友吧。”顾母淡淡笑着，没觉任何不对：“你朋友，对你很有信心。”
顾月只觉得，头有些疼。
她和秦雪哪怕是朋友，也就半个。
其中还夹杂着。
某种......情敌的身份。
“行吧，妈，我知道了。”顾月很是无奈，可也答应下来：“我帮你......留意下，看有没有。”
顾月知道。
她母亲，是个随意的性格。
这哪是听秦雪话？
这明显，是觉得无聊。
“那小月，你加油哦。”顾母笑着，随后似是想到什么，又开口：“对了，你还没对象吗？”
“我和你爸，可急着抱孙子。”
“妈，我还没......”顾月忽地停顿，她看着身下的少女，当即更改：“放心，马上就能生。”
只不过，不是孙子，是孙女。
没有给顾母讲话机会。
女人迅速挂断电话，揉了揉略显头痛的额头，很是无奈，思索片刻后，也没太多好的想法。
她公司，确实没小孩子。
“真麻烦。”顾月眸子低沉：“朋友的女儿，要求这么多？年龄成年......然而个子又要娇小。”
这是找伴读吗？
怕是，找的萝莉老婆吧。
顾月视线偏移，望着少女，却忽地发现，那些条件，姜秋染她似乎，大概......可能全部符合？
成年。
反正少女这么说。
身材。
自然很娇小。
“这不会是个坑吧？”顾月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总觉得不太对劲：“怎么......就会这么巧？”
咦？这么巧？
姜秋染灰暗的神情，忽地亮起。
房间中很安静。
那些对话，当然是听到的。
“姐姐，姐姐。”姜秋染用手，扯了扯顾月衣袖，赶快匆忙说道：“那个，我，我可以哒。”
那样的话，肯定能逃掉。
至少，暂时不用担心被压床上。
“秋染，别乱想。”顾月当然，知道少女的想法，冷笑着：“我说过，你，不可能再逃走。”
话音刚落。
“滴滴滴。”
手机铃声又响起。
顾月不悦，拿起手机。
上面显示的。
是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