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秀眉微微蹙起。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诸事不顺。
“有事就快说。”顾月最终还是接通，只是语气不怎么好：“如果没大事，我就扣你工资。”
“你想扣，就随便扣。”
电话里，秦雪毫不在意，反正她又不差那么点钱：“顾月，你应该接到了吧，你母亲电话。”
“是接到了，然后呢？”
“有什么感想？”
“感想，当然有。”顾月扯了扯嘴角，眸子带着些许阴沉：“秦雪，你做那种事好幼稚。”
“不觉得，像是个小孩子？”
女人冷哼，活动着手腕，话语很是淡漠：“我知道，你是觉得我......没看好秋染，而很生气。”
“但用这种方式报复。”
“我只能说，你真是有够幼稚。”
顾月深呼吸一口气，视线不经意落到姜秋染身上，少女那副可爱模样，让她心情平复不少。
“就这些？说完了？”
女人显得不太耐烦：“那就挂断。”
她实在是，懒得和对方聊天，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不开心，根本没必要，无聊去找罪受。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秦雪嘴角带着轻笑。
停顿下，随后开口道：“姜秋染。”她说，似乎对此十分确信：“她已经回来，我讲的对不对？”
卧室中的空气，静止几秒。
好半天，才被打破。
“秦雪，你知道？”顾月微微眯眼，其中夹杂着几分危险：“我好像......并没有告诉你吧。”
“这种事还需要告知？”
秦雪嗤笑着：“很容易看出来。”
电话那边，秦雪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你昨天晚上，可没有回家去。”
“那你还能去哪里？”
“当然是姜秋染家。”
“可按照你性格，哪怕在外留宿，也不会中午也不回家，这不就证明，你身边有别的人在？”
“而那个人，只能是姜秋染。”
秦雪淡淡开口，拿起旁边苹果，一口咬下去慢慢咀嚼，脸上带着笑意：“你现在要吃掉她？”
这番猜测，可谓滴水不漏。
秦雪这人，比想象中还要聪明。
“是又怎样？”顾月语气比刚才，还要更加阴沉，似乎海底深渊：“这跟你，没太多关系。”
“喂喂喂，你可别忘记。”
秦雪把苹果丢进垃圾桶：“当初我们几个的约定，顾月，你难道就打算......直接给打破掉？”
“你还真是不够信守承诺。”
顾月当然还记得约定。
不然之前，也不会因此恍惚。
“我当然记得。”顾月只觉得有些头痛，她开口说道：“我不会......太过分。”女人语气平静。
只不过，是欺骗而已。
“姐姐，你不是说不做吗？”
“嘘，别说话。”
顾月眸子稍稍闪烁，直接制止少女的胡言乱语，已经把手伸过去，开始将姜秋染衣裙扒开。
让里面的白皙，更加显露。
承诺？那是什么东西？
当事人又不在，就算自己真做，对方又看不到，至于做完后面的事情，那就后面再继续说。
反正，她绝对不会亏。
“秦雪，约定我会遵守。”顾月嘴里说着谎话，手中动作却不停：“所以，你也无需担心。”
“坑我的事，我也就不计较。”
“顾月，你没必要骗我。”秦雪对此，似乎不是相信，淡淡说着：“我可没傻到那种程度。”
“我可没有骗你。”
“是吗？那你手呢？”
秦雪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很是无语，她站在窗台前，望着对面窗户：“你真当我看不见呢？”
“你把窗帘多拉开些。”
顾月怔了怔，将窗帘给拉开。
然后，就看到对面房子。
有着个......熟悉的人在。
“呦，顾月，真巧啊。”秦雪嘴角翘起些许笑意，故意说道：“没想到，居然能够遇见你。”
她嗤笑着：“你似乎很忙？”
顾月不由得沉默，她看着对面秦雪，好半天之后，才忍不住开口：“你似乎......是在跟踪我？”
忽然感觉。
这秦雪，比自己变态的多。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秦雪对此很是不屑一顾：“我只是，在等待她，何时回来而已。”
“至于你，我没兴趣。”
秦雪淡淡开口，眸子微微闪烁：“放开小染吧，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说：“必须要再等等。”
至于什么时候才可以。
她......也不太知道。
“更何况，还有人需要小染呢。”秦雪停顿了下，轻笑着：“比如说，你母亲朋友的女儿。”
“你到底要做什么？”顾月深深皱着眉头，这种莫名的事，让她不爽：“不能直接说出来？”
“说出来，可就无趣了。”
“那我可以......找别人去顶替。”
“不行哦。”秦雪晃晃脑袋，表示否决，开口语气淡淡，却很是认真：“顾月，这是她说的。”
“她？她是谁？”
“那个让我们‘重生’的她。”这句话，秦雪把声音，压的很低，没有打算让姜秋染给听见。
“你记得吧，我们几个约定，小染的第一次，只能自愿献出，任何人......都不可以去强迫。”
“你应该明白。”秦雪眸子平淡，望着对面的顾月，悠悠开口：“不然，她会送我们回去。”
听到这些。
顾月原本激动的心。
顿时冷静下来。
“我知道。”她攥紧拳头，其实，也从来都没忘记过：“我肯定不会......对秋染做到最后的。”
哪怕之前曾提起过。
也只不过，是玩笑的意思。
“但是。”顾月忽地抬头，刚才那压抑情绪，瞬间不复存在，转而轻笑：“我做前戏可以。”
“她又没说，这样不行。”
“无论我怎么玩......秋染，只要不捅破最后阻碍，那都是可以的，这样，其实也不是不行。”
反正该吃的都吃掉。
剩下那个，再慢慢琢磨吧。
“所谓朋友女儿，会让秋染去。”顾月拿开手机，在秦雪面前，直接挂断：“但不是现在。”
犹豫了下，女人还是拉上窗帘。
然后，俯下身，压在少女身上。
“秋染，很遗憾。”顾月说着，抬起姜秋染的脸：“不能做到最后。”她语气似乎特别惋惜。
“不过嘛。”
“除了最后，我还是要吃。”
“乖乖听话。”
说完，就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