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并没有了。
“姐姐，唔。”姜秋染只觉得，生无可恋，轻咬着嘴唇，眼神灰暗：“这次，好像真糟啦。”
逃不掉，根本就逃不掉。
无论用任何办法，都没用。
今天恐怕......
真要交代在这里。
“姐姐，能，能轻点吗？”姜秋染缩了缩身子，抬起小脑袋，带着祈求：“我非常怕疼的。”
少女似乎已经放弃。
毕竟，好像也没抵抗余地。
“怎么，答应了？”顾月对此，似乎并不意外，她默默看着少女，轻笑：“你要乖乖听话。”
“那我，就不会太暴力。”
女人深呼吸几次，平复着心情，语气也不由得带上些许温柔：“秋染，你......很快就会习惯。”
习惯做那种事情。
“姐姐，我......”姜秋染支支吾吾，却根本说不出来，她知道，求饶没用：“那你来吧。”
少女缓缓闭上眼睛。
她不敢去看。
生怕，内心再次因此颤抖。
“我还是第一次，便宜姐姐啦。”纵使不情愿，姜秋染也只好说：“我会，向你要补偿的。”
起码那样，能够好受些。
“在那之后，你想要任何补偿，我都可以给你。”顾月轻笑着，伸出手，抚摸着少女的脸。
那眸子淡淡，可其中夹杂着，激动与欣慰情绪交织，似乎终于释怀：“秋染，你会属于我。”
“也......必须属于我。”
可话音刚落。
女人就似乎是想到什么。
不由得，有些挣扎。
“不，先不管吧。”顾月摇了摇头，缓缓吐出一口气，不让情绪被干扰：“那事以后再说。”
午时。
少女就在前方。
美人为侧。
怎能......不品尝？
“秋染，放轻松。”顾月开口，虽然她呼吸很急促：“那样。”女人停顿下：“就不会太疼。”
她当然知道少女怕痛。
而那种事。
如果身体紧绷，根本不好继续。
“希望你相信我。”
将姜秋染洁白的衣裙，往上掀开些许，顾月眸子微微闪烁，视线不禁，想要往更深里瞧去。
可还没等看到。
裙底，就被一只手被压住。
“姐姐，还是别......”姜秋染轻声嗫嚅，脸颊带着些红晕，不太自然：“还是，从前戏来吧。”
“直接的话，我不想要。”
少女说着，目光注视女人，其中充斥希望存在：“姐姐，我不会跑，请......从前戏开始好吗？”
“比如，亲吻那种事。”
姜秋染终究没能下定决心。
直接做，不免觉得很可怕。
“姐姐，求你了。”少女可怜兮兮的，那如墨瞳孔泛上湿润：“你可不可以，答应秋染呢？”
“滴答滴答滴答。”
有晶莹的泪，坠落到衣服上。
沾染出片片痕迹。
“姐姐，我......”姜秋染用手，抓着顾月的袖口，模样是那么诱惑：“我求，求求你啦。”
她也确实，没有条件可讲。
不然，也不会只是......单纯祈求。
“秋染，很遗憾。”顾月秀眉微微蹙起，没有答应下来：“这次不行。”她无奈，晃了晃脑袋。
“我可以告诉你理由。”
女人开口，声音很冷清，与淡漠：“我总有不好的预感，无论如何，这次都必须要吃掉你。”
“哪怕会让你觉得讨厌。”
顾月已经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女人内心，莫名会不安，到底理由呢？这次居然也会失败？明明都......都马上要全部完成。
还有哪种东西能阻止？
“秋染，放心，很快的。”顾月扯了扯嘴角，勉强微笑着，似乎很焦急：“不要再挣扎了。”
“等我吃掉你，剩下未来再说。”
听到女人的这些话语。
姜秋染忍不住颤抖，脸色变得苍白，她望着女人，抓着她裙摆的手，似乎能够预料到结果。
那绝对绝对，会特别痛苦。
“不要，我不想......”少女还想抵抗，但也知道，求顾月没任何用：“谁能来，救救我？”
似乎并没有。
少女甚至都不认识几个人。
“早知道，就交朋友。”姜秋染紧紧攥着小拳头，很是悔不当初：“那样，起码能被拯救。”
她咬着银牙。
余留下的，只有浓浓绝望。
没有人能救她。
根本没......
“姐姐，我自己来。”姜秋染内心纠结许久，才又继续说道：“我想要，唔，在你上面呢。”
之前的约定，就是这样子。
相信女人，会答应。
“姐姐，这个祈求。”少女神色认真，似乎经过考虑，已经决定：“你不会，拒绝我的吧？”
姜秋染轻哼着。
她忽地想起，能报复的地方。
就像在......那个顾月时，她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先把女人给吃掉，那样起码，不算是太亏。
说实话。
姜秋染还挺想见到。
顾月慌乱的表情。
“秋染，你在想坏主意？”顾月微微抬起眼眸，自然没有上当：“放弃吧，别再耍小聪明。”
女人已经开始不耐烦。
很轻易的，就将少女抱住。
然后推倒在床上。
“姐姐，你，你干嘛？”少女很慌乱，匆忙解释：“我真的，没有骗你！”她简直万分焦急。
“嘘，别说话。”
顾月用指尖，堵住她的唇。
“接下来我想听的，可不是，那些乱七八言语。”女人轻笑着，语气温柔：“而是你的呻吟。”
“秋染。”顾月语气中，带着威胁：“你要听话。”她说：“你再说无关的事，我就更加用力。”
“每说一次，我力气就大一分。”
“那就看，你多能忍受。”顾月脸上带着浅淡笑意，虽然看上去，很邪恶：“你懂得了吗？”
姜秋染张了张嘴。
没敢说话。
只能无助的，点着脑袋，哪怕心里委屈，也不能表达，蜷缩着躺在床上，总之是特别可怜的。
“姐姐。”
“秋染，力量加一分。”
可恶，这个都不行？
姜秋染彻底不敢说话，闭上眼睛，简直无比绝望，只能不断期盼着，那种事，能尽快结束。
见少女终于安静。
顾月也松了口气，有些劳累。
这个小妖精。
还真是......有够折磨人。
“秋染，准备好了吗？”顾月的指尖，蹭了蹭姜秋染的唇：“我呀肯定会，让你很快乐的。”
如果，等会不出意外。
“滴滴滴。”
是电话铃声响起。
意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