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颤抖。
少女能够感受到，顾月的动作，虽然行为很是温柔，可想到接下来的事，就觉得呼吸困难。
她或许，在今天。
就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那种事。
少女还未准备好。
“姐姐，不，不要。”无奈下，姜秋染还是睁开双眸，她看着顾月：“不要......再继续了。”
“我，我不想要......”
少女很是慌乱。
就连语气中，都带着些许哭腔。
“姐姐，饶了我吧。”姜秋染轻咬着唇，眼角浮现出点点晶莹，无论怎么看，都会让人心疼。
她模样可怜兮兮的，瑟缩着身子，毫无任何威胁性，只能不断乞求：“姐姐，我好怕好怕。”
姜秋染嗫嚅着。
少女伸出手，抓住顾月的手腕。
“那里......不行。”她微微张口，吐出些许热气，想阻止女人动作：“姐姐，我还没准备好。”
“秋染，你已经准备好了。”
顾月眸子淡淡。
虽然没有继续动作，但很冷漠。
“你只是......不习惯。”她说，哪怕这种话自己都不信：“乖乖听话。”女人道，没有被钳制。
姜秋染身材本就娇小。
而力气，自然也不可能强大。
她的阻止。
跟不存在，也相差不多。
“秋染，放松身体。”顾月语气平静，只不过心却跳的很快：“不然等会，肯定会很疼的。”
女人在紧张着。
毕竟，两人都还是第一次。
“姐姐，我......”姜秋染咬着牙，想再次阻拦，可也没任何用处：“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我还没有准备好。”
“这样，肯定会受伤的。”
“姐姐，求求你。”
“我不想......”姜秋染想接着说下去，可顾月那神色，让她不禁滞住：“真的，不能行吗？”
女人的模样，很是坚决。
恐怕这次，是真逃不掉。
“姐姐，明，明天可以嘛？”姜秋染还想要谈条件，目光带着期望：“我保证，绝不会跑。”
“你的保证，我不相信。”
顾月冷笑着：“姜秋染，你骗了我多少次，你还记不记得？”女人眯着眼：“要我数数吗？”
“事先说好。”
她活动手腕：“你会很惨。”顾月眸子平淡又略带暗沉：“越是被骗，就越生气，会更过分。”
女人望着少女：“准备好了？”
姜秋染此时，脸色更加变得苍白。
“姐姐，别，别数啦。”少女简直是欲哭无泪，从未如此后悔过：“我确实......骗了几次。”
而事实上呢？
少女连次数都已经不记得。
她本就喜欢骗人。
“姐姐，我怕疼。”姜秋染语调，柔弱的像是猫：“要不我们，慢慢来？”她试探性问道。
直接开始最后步骤。
那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
更何况，如果能有前戏，那说不定自己就能控制顾月，让对方先缴械，这样也能拖延时间。
“姐姐，你就答应我吧。”
姜秋染话语中，带着撒娇意味。
要是平常，顾月肯定答应。
只是这次。
耽搁时间，说不定，会出意外。
顾月总有种不好预感。
“那种事，明天再说。”顾月拒绝，并没有答应下来：“你喜欢前戏，后面，可以慢慢做。”
她唇角微微勾起。
虽然，没有太多开心的笑。
“秋染，别挣扎了。”女人微微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可是你当初，自己说的约定。”
“现在反悔，可没任何用。”
“姐姐，就不能......”姜秋染支支吾吾，却根本讲不出来，也没那个勇气：“真的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没有一点商量余地？”
“你认为呢？”
顾月扯了扯衣领，略显得有些烦躁，她不想再继续磨蹭，抓着少女衣裙，慢慢往上掀起来。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在剧烈跳动着。
女人咽了咽口水。
说不紧张。
那当然是假的。
“秋染，别担心，很快的。”顾月轻声诉说着，语气变得温柔些许：“马上，就会是舒服。”
她的打算。
就是把最后的结果完成。
那样。
姜秋染就再也跑不掉。
“我不会太过用力。”顾月在尽量安抚少女情绪，希望对方不要抵抗：“所以不要拒绝我。”
“不然弄伤你，我会心疼。”
姜秋染根本不信任，冷哼着。
顾月会心疼？
这明明就是个，好色的家伙而已。
如果现在这里是别人。
她也会这么说。
“姐姐，你也喜欢欺骗。”姜秋染对此并不服输，毕竟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嘴还是硬的。
“喜欢我？我才觉得不是。”少女看着顾月那张漂亮的脸：“捉弄完我，你还会找别人吧？”
自己对那种事很不熟练。
不能让她释放。
顾月这种女人。
绝对会欲求不满的。
“秋染，你在胡说什么？”顾月秀眉深深蹙起，甚至都忘了继续：“我绝对，不会那么做。”
她表情分外认真，一字一句的，将内心真实想法吐出：“秋染，我喜欢你，别人无法攀比。”
“哪怕那人再优秀。”
顾月停顿几秒，伸出手，轻轻抚上少女的容颜，眸子微微闪烁着：“秋染你......终会明白的。”
“我对你的感情，很真挚。”
姜秋染愣了愣，带着些疑惑。
少女虽然很迟钝，但并不傻。
她能感觉到，女人话语中，那份未曾隐藏的情感，这让姜秋染沉默，竟然，带着些许犹豫。
顾月没有骗人。
女人居然喜欢......自己？
“我，我才不信！”姜秋染晃了晃小脑袋，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摒弃：“反正，我不喜欢你！”
“哪怕你喜欢我又怎样？”
“你现在是威胁我！”
“对于这种......我绝不接受！”
姜秋染因为激动，语调都变了变，似乎是用喊出来，整个人气呼呼的，胸部上下不断起伏。
喜欢又能如何？
光是凭这点，就能强迫？
那根本是犯罪！
“姐姐，别再继续了。”姜秋染咬着嘴唇，满脸都是抗拒，不想承认：“我想要冷静冷静。”
她现在内心，真的很乱。
这个顾月和那个顾月，想同面容，让姜秋染很无措，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才能去面对。
事情似乎，彻底混乱。
但......真的吗？
“姐姐，能暂时放过我嘛？”
“很遗憾，不行。”
“你怎么油盐不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