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一次，小家伙。”

凯瑟琳俯视着她，“要自己喝，还是我按着你舔？”

德古莉安别过脸，默不作声。

“看来是选择后者了。”

凯瑟琳叹了口气，突然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按下去。

“唔！”德古莉安拼命挣扎，但凯瑟琳的手纹丝不动。

她的鼻尖几乎碰到血面，腥甜的气息直冲鼻腔。

“舔干净。”凯瑟琳的声音依然优雅，“否则我们就在这里耗一整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德古莉安的膝盖开始发麻，后背渗出冷汗。

女仆们站在一旁静静观望，脸上带着习以为常的平静。

维罗妮卡双手交叠放在裙前，温柔地轻叹：“小主人何必这样倔强呢……”

“是啊是啊，”另一个扎着蝴蝶结的女仆附和道，“做个乖孩子就不会受罚了。”

德古莉安咬紧牙关，鲜血沾湿了她的唇瓣，却依然固执地不肯伸出舌头。

凯瑟琳的耐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红瞳中的温度一点点冷却。

“很好。”

她松开手，在德古莉安踉跄着抬头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既然你这么喜欢硬撑……”

她的指尖缓缓下滑，划过德古莉安的喉间，“那就打屁股吧，光屁股那种哦～”

整个餐厅的气氛顿时一变。

女仆们屏住呼吸，有几个甚至踮起脚尖，眼睛亮得吓人。

凯瑟琳坐在高背椅上，拍了拍大腿，“趴上来。”

德古莉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脑海中闪过自己曾经作为武帝的骄傲，那些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日子——

如今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按着打屁股？

正当她准备抗议的时候，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凯瑟琳单手扣住她的腰肢，像拎小猫崽似的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她本能地反抗，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踢蹬。

却被凯瑟琳轻松一甩，直接脸朝下按在了自己大腿上。

“等等！”德古莉安突然喊道，“我……我愿意喝！”

凯瑟琳的动作顿住了。

她歪着头，猩红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玩味：“晚了哦～刚才给你机会的时候不珍惜，现在……”

修长的手指突然掐住德古莉安的腰窝，惊得她浑身一颤。

“只能打屁股了。”

带着蔷薇香气的吐息拂过耳垂，凯瑟琳的舌尖缓缓舔过德古莉安的脸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除非……”

德古莉安突然感到裙摆被掀起一角，冰冷的空气贴上肌肤的瞬间——

“不要！我舔！我舔还不行吗！”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凯瑟琳轻笑一声，松开钳制，看着德古莉安连滚带爬地扑向地上的盘子。

银发萝莉跪在那里，颤抖着伸出粉嫩的舌尖，一点点舔舐着瓷盘上的血迹。

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严，但比起当众光屁股挨打……

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这才乖。”

凯瑟琳托着下巴欣赏这一幕，突然用鞋尖轻轻踢了踢德古莉安的臀，

“全部舔干净，一滴都不准剩。”

德古莉安低着头，耻辱地舔舐着盘子。

这只是为了欲点……为了变强……为了逃走……

总有一天要让这个疯女人付出代价……

她在心里反复默念着，强迫自己继续这个屈辱的动作。

舌尖卷过冰凉的瓷盘，香甜如蜜的血液滑入喉咙，与之一起咽下的还有滚烫的泪水。

意识到自己竟对这种奶香般的血液产生渴望，德古莉安感到无比羞耻。

“哎呀，小主人舔得真认真。”

“看那红透的耳尖，好可爱。”

女仆们的调笑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当最后一滴血迹也被舌尖卷走时，德古莉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凯瑟琳强迫她抬头，发现少女唇角还挂着未舔净的血丝。

“这不是舔得很干净吗？”

凯瑟琳用拇指抹过她的嘴角，将残留的血渍展示给她看，“看来你很有当血族的天赋呢。”

“啧。”

德古莉安别过脸，却被尖锐的指甲掐着下巴转回来。

凯瑟琳的红瞳闪着戏谑的光：“嘴上说着不喝……”

她突然贴近德古莉安通红的耳尖，舌尖掠过上面细小的绒毛，

“……身体倒是很诚实呢。”

“胡说八道！”德古莉安气得浑身发抖，却听见女仆们变本加厉的调笑：

“小主人刚才舌头卷得特别标准。”

“明明就喝得很开心嘛！”

凯瑟琳愉悦地抚摸她的银发：“承认吧小家伙……”

她突然压低声音，在德古莉安锁骨上咬出浅浅的牙印，

“你骨子里流着的，早就是血族的血了。”

德古莉安刚要反驳，突然浑身一僵——

暗红色的魔力丝线浮现，不知何时已经缠上她的脊背。

那些丝线像活物般游走着，精准锁住她每一处关节。

“既然吃饱了……”

凯瑟琳指尖轻勾，魔力丝线骤然绷紧，“就该学习血族的礼仪了。”

“啊！”

德古莉安闷哼一声，佝偻的腰肢被强行拉直，盈盈一握的胸脯被迫挺起。

无形的力量固定住她的脖颈，连低头都做不到。

“先从姿态开始。”

凯瑟琳慵懒地打了个响指，一本厚重的《血族礼仪典籍》凭空出现，稳稳落在德古莉安头顶，

“三十分钟内，书掉一次，加罚十分钟。”

德古莉安怒目而视，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典籍冰冷的硬壳压着她的发丝，稍有不慎就会滑落。

更可恨的是，凯瑟琳还命令她双手提裙，摆出标准的提裙礼姿势。

“手指再抬高些。”凯瑟琳用鞭梢轻点她的手腕，“对，就是这样……真漂亮。”

女仆们捂嘴窃笑。

德古莉安的小腿开始发抖，魔力丝线却勒得更紧，几乎嵌入皮肉。

“我……才不会认输……”

她硬着头皮说道。

“哎呀，说话时肌肉会动呢。”凯瑟琳轻笑，“书要滑下来了哦？”

德古莉安瞳孔一缩——

典籍正缓缓倾斜，眼看就要砸向她赤裸的脚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凯瑟琳的响指声突然响起。

“啪！”

魔力丝线骤然绷紧，德古莉安只觉得全身关节都被强行矫正。

典籍在距离脚尖寸许处停住，而后诡异地浮空复位。

剧烈的疼痛让她闷哼出声，眼眶瞬间泛红，却仍死死瞪着凯瑟琳。

“半个月。”

凯瑟琳站起身，绕着她踱步，“你必须学完所有礼仪，这才刚刚开始。”

“我可不想我的小宠物在宴会上……像个狼人一样野蛮。”

德古莉安闭上眸子，羞愤交加。

可凯瑟琳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浑身发冷——

“如果学不会……”

她低笑，指尖顺着德古莉安的脊背滑下，“那就只能把你关起来了，时间是——永远。”

德古莉安一怔，被束缚的身体颤抖起来。

她能感觉到凯瑟琳的指尖在身上游走，在脊椎处轻轻一按，顿时让她全身发软。

“看来小宠物听懂了呢。”凯瑟琳满意地收回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缠绕在德古莉安身上的魔力丝线微微松动，却仍未撤去。

她转身朝门外走去，丢下一句轻飘飘的命令：

“维罗妮卡，盯紧她。”

“是，主人。”

女仆长温声应道，提起裙摆行了一个优雅的提裙礼。

她走到德古莉安身旁，红瞳中带着柔和的笑意：“小主人，请再坚持一下。”

德古莉安的双腿已经开始发抖。

维罗妮卡见状，悄悄伸手虚扶在她的腰后。

既不会真的触碰干扰她的练习，又能给予些许支撑。

“呼吸要平稳，”她轻声提醒，“想象自己是一株蔷薇，越是挺直，越是美丽。”

凯瑟琳在门口回眸，红唇微勾：“一小时后，我来接你去洗香香～”

她的指尖挑逗地划过自己的锁骨，“希望到时候……你还能站得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