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月有些错愕。
“你不知道？”
“啊？知道什么？”
少女很疑惑。
“不，没事。”顾月摇了摇头，自己好像，确实没有......跟对方说过：“放心，根本不会的。”
女人对此很有信心。
她并不打算，同姜秋染详细说，在思索过后，倒是特别想看，少女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那肯定会特别有趣。
“咦？不会吗？”
姜秋染略感意外，正常来说，如果不是休假，那好久不上班的话，公司老板肯定大发雷霆。
但现在姐姐说没事。
难道是......职位比较高吗？
“唔，想不明白。”少女索性，就懒得再去思考，反正后面会懂的：“姐姐，好厉害呢。”
“秋染，你居然会夸我。”
“毕竟姐姐比我，要强好多。”
“你指哪种？胸吗？”
姜秋染都懵了，脑袋上浮现出个问号，她疑惑的看女人，想要问，为什么，会想到那地方？
这个顾月，果然很好色。
“可恶，当......当然不是！”少女低下小脑袋，默默注视着自己胸部：“虽......虽然确实不大。”
“但我想说的，是你实力呀！”
对此，顾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并没有顺着少女话讲：“实力吗？胸大......倒也算是实力？”
大厅中安静了瞬间。
姜秋染紧紧咬着银牙。
简直要被打败。
她就觉得，顾月小时候受过刺激。
不然性格哪能这么恶劣？
这个可恶的坏女人！
“行吧，胸......也算是实力。”姜秋染无奈中又很无语，氛围都被打破：“反正就比我厉害。”
“长得漂亮，赚的钱多，而且，懂得东西也知识丰富，哪里会像是我？也就比较容易推倒。”
“但那根本不算优点！”
姜秋染神情认真，她如墨的眸子，注视着顾月，弱弱开口：“比起姐姐......我真的很渺小。”
顾月秀眉微微蹙起。
虽然被少女夸赞，让她心情不错。
然而这并不是平常的姜秋染。
“秋染，你难道......”顾月轻叹了口气，想起对方之前，看公司的表情：“也许是在自卑吗？”
女人询问着，实际上已有答案。
姜秋染是觉得。
自己和她相差太多太多。
如同萤火和皓月，被轻易压制。
“姐姐，你......居然看出来了？”姜秋染没有隐瞒，只是有些害羞：“难道，就那么明显？”
“姐姐，你就当，当我没说过。”少女勉强笑了笑，抬起脑袋：“我没事，只是心有所感。”
“是吗？心有所感的自卑？”
“如果我说是，你相信吗？”
“你觉得呢？我又不傻。”顾月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发丝，给那长发，都给弄得乱糟糟的。
“秋染，不用去比较。”女人轻声开口，很是温柔：“反正，在我的心目中，你是最完美的。”
“我不许，别人说你坏话。”
“你也没必要这样。”
“毕竟，我拥有的，也是你的。”
顾月蹲下身，注视着少女，嘴角带着些浅淡笑意：“你可是......我女朋友，不用在意任何事。”
“就算有危险。”
“姐姐也会保护你。”
这如同，表白的话语。
让姜秋染，不禁心跳加速，她同样注视着女人，如墨的眸子，微微闪烁着，意识有些混乱。
“姐，姐姐。”少女张了张嘴，说出的话支支吾吾，脸颊浮现出绯红色：“不，不要胡说。”
“我可......没答应。”少女轻咬着唇，偏过视线，不敢去看对方：“没答应，做你女朋友。”
“刚才的话，可不算数。”
“还有，谁要你保护啊。”
“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
姜秋染轻声嘀咕着，用小拳头，在面前用力挥了挥，展示强大力量：“你看，我超厉害的！”
少女的这副可爱模样。
让顾月，想要将其给留住。
“咔嚓。”
手机快门被按动。
清脆的响声后。
图像，便被存储下来。
“哎呀呀，真是乖巧。”顾月瞧着那张照片，语调略有夸张：“我女朋友呢，可真是漂亮。”
“你说对吧？秋染？”
女人靠近过去，把那张照片，展现在少女面前，轻笑着：“秋染你看，我拍照技术不错吧？”
姜秋染下意识望过去。
画面中的少女。
似乎......确实很美丽，她知识匮乏，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只能说的是，看起来却相当诱惑。
像是甜美的小蛋糕。
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吃掉。
“还请删......删掉。”姜秋染攥着裙边，语气充斥羞涩：“姐姐，不......不要存，我不想要留。”
她强迫自己，好半天，才说完整：“我怕姐姐，会拿我的照片，唔，去做些不正经的事情。”
少女鼓起勇气，认真道。
虽然怕的，其实不是这个。
但又怎么能说出来？
“不要，不删。”顾月没多想，直截了当的就拒绝，甚至坏笑开口：“其实，我本来没想。”
“但既然秋染这么说。”她装作思考的模样：“我突然发现，当做夜晚时，配菜也不错？”
女人微微眯着双眸。
伸出手，指尖触碰少女的脸。
“当然啦，删掉也可以，可如果那样的话，小秋染，今天晚上，你就亲自，来当配菜如何？”
“那，那种事......才不要呀！”
姜秋染肯定不会同意，心中焦急，直接扑过去，打算抢夺手机：“姐姐，手机，手机给我。”
“你要干嘛，拿去贷款吗？”
顾月很轻易，就闪躲开，轻笑着，把手机举过头顶：“秋染，让我留着呗，一张照片而已。”
“不行不行，快点删掉！”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焦急啊？”
“姐姐，你就给我吧。”
“你不说理由，我就不删。”
顾月往后退去，眸子淡淡，注视着少女，唇角勾起些许弧度：“说来听听，要是我同意了呢？”
姜秋染没说话，咬着银牙，贴在女人身上，踮起脚尖去够，可因为身高关系，根本摸不到。
尝试半天无果，只好放弃。
“可恶，坏姐姐。”姜秋染鼓了鼓脸颊，盯着顾月，气呼呼的：“你想知道？那你可别后悔。”
“放心吧，我从不后悔。”
“哼，你最好，是那样。”
少女略作犹豫，就打算说出。
她或许。
会消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