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不止是顾母。
就连顾月，都不太明白。
“你的......意思是？”
顾母开口，略微有些疑惑问道：“小月她精神，额，不正常？”她也只能，去这么理解。
“是，但也不是。”
姜秋染神神秘秘的。
她的目光，在顾月身上，短暂停留片刻后，略作犹豫，就又继续说道：“姐姐性格很可怕。”
“有时候温柔，有时候粗暴。”
少女抬起手腕，在阳光，白皙皮肤上，还能映照出，些许痕迹：“伯母，这就是姐姐弄的。”
顾母瞧着那红晕。
转而注视自己的女儿。
深深皱着眉。
“小月，我问你，你怎么能够......如此粗鲁对你女朋......不是，怎么能，这么对待姜秋染？”
顾母对此，显然是不悦的。
“女孩子应该爱惜。”她停顿了下，教训顾月后，向少女致歉：“抱歉，我没管教好女儿。”
顾母语气中带着歉意。
可把姜秋染吓了一跳。
“伯母，别，别这样。”姜秋染连忙道，带着些许慌乱：“事情已经过去，我不怨恨姐姐。”
少女只觉很是无奈。
顾母和顾月相差真的好多。
甚至让人怀疑。
顾月到底。
是不是亲生的。
“我只是在想，姐姐和伯母，性格相差好多，所以我觉得吧，也许小时候，发生某种事情。”
“这才导致，姐姐变成这样。”姜秋染眨眨眼：“所以伯母，姐姐小时候，遇见过什么吗？”
毕竟无论是这个顾月。
还是那个顾月。
性格似乎......都有缺陷。
“小时候吗？”顾母陷入回忆当中，可找了半天，也没任何印象：“好像，没重大事情。”
中年女人摇了摇头，视线在顾月，和姜秋染那短暂停留，思考几秒后，似乎发现问题所在。
她嘴角微勾，温和笑着。
“或许，问题，是出在你呢？”
顾母看着姜秋染：“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想要的答案，要不，自己先去找找看？”
……
“姐姐，伯母喜欢玩谜语吗？”
大门被关上，姜秋染颇为无语，她朝着旁边的顾月问道：“明明有答案，却又根本不说。”
少女最不喜欢谜语人。
都可以讲明白，非要拖着。
“真是的，还要我自己去找，我应该去哪里找呀？连个目标都没有，只能，就到处闲逛吗？”
姜秋染耷拉着脑袋。
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虽然是春天，可今日温度比较高，炽热的光辉从天空挥洒，落到肌肤上，带着些许滚烫。
是个不适合出门的日子。
“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顾月也很无奈，以前她母亲，是不会说这些谜语的，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反正理解不了。
但更没有任何办法。
被赶出来，又不可能强行回去。
“秋染，有想去的地方吗？”女人看向身旁的少女，开口问道：“出了门，那就去玩玩吧。”
“想去的地方嘛？”
姜秋染轻声嗫嚅着，思来想去，也根本没有目标，她本就不喜欢出门：“随便吧哪里都行。”
“那我领你去逛街？”
“不去，还得走路。”
“看电影怎么样？”
“恐怖片你又不能看。”
“游乐园觉得呢？”
“姐姐，我不是小孩子。”
“那你想去哪里？”
“唔，都可以吧。”
“秋染......”顾月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语气有些冷，拳头都硬了：“你不会，在调戏我吧？”
女人现在，就想把少女抱回卧室，然后压在床上狠狠欺负，直到求饶......求饶也是没用的！
“你真的，没想去的？”
顾月简直是咬牙切齿的问出来。
“没有，无所......”话没说完，姜秋染忽然改口，瑟缩着身子：“姐姐，有，有空调就行。”
刚才莫名的。
好像气氛很是压抑？
少女选择怂。
毕竟每次。
都根本没好下场。
“如果能有水果，唔，和冰镇饮料就更好啦。”少女提出要求，弱弱问道：“这样可以了吧？”
顾月差点没气笑出来。
曾经她觉得，姜秋染是猫。
可现在看来，胆小如鼠。
却应该是个仓鼠才对。
“行了，我也不指望你多说。”顾月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下心情：“我知道，你想去哪里。”
“咦？姐姐，是哪里？”
“当然是我公司。”
“你公司待遇这么好？”
“呵，去了你就知道。”
……
姜秋染还是第一次来这。
她没想到。
这公司居然如此大。
还是建立在市中心。
就在中心商业街旁，这个地段，称作寸土寸金也不为过，能够创立公司，显然特别有实力。
“姐姐，好高啊。”
姜秋染抬起脑袋，看着面前，这栋似乎闪着光的大厦，忍不住感叹：“这到底有多少层啊。”
只是看着，就会产生恐惧。
让人觉得自己渺小。
“没多高，三十九层而已。”顾月语气平淡，根本就不在意：“秋染你，想要上去看看吗？”
如果不是她不喜欢太高。
这栋建筑，肯定会更加壮观。
“哎？好......好呀。”姜秋染回过神来，立马就答应，可随后又犹豫：“可是，我没有权限。”
“像是这种大公司，都需要权限卡的吧？不允许路人观光，进去，会不会给姐姐添麻烦？”
姜秋染有些退缩：“要不，我们还是去逛街怎么样？商场里面，也是有......我说的那些的。”
顾月见少女这副模样。
不禁觉得有些许好笑。
可姜秋染说的，不想给自己添麻烦，又让她心底很是温暖，看来对方，还是关心自己的嘛。
“放心，不会麻烦的。”
女人摸了摸少女如墨发丝。
不由分说，就牵起她的手。
“你不是想看吗？”顾月淡淡笑着，很轻易拉着少女，进入公司大门，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现在上班时间，大厅并未有几人，她们没引起注意，很快就去到电梯，刷卡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在运行着，不断往下落。
空闲时间。
姜秋染东张西望，忍不住问顾月：“我突然发现，唔，姐姐你好像呀，许久没上班了吧？”
“我们等到上去后。”
“要是碰见你的主管。”
“会不会被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