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
谁都没有说话。
姜秋染移过视线，偷偷看向......顾月的母亲，那个中年女性，眨了眨眼，不禁有些许感叹。
很漂亮。
这是少女的评价。
只能说，可以生出顾月这种御姐，那中年女性的样貌，就不可能差，基因简直特别优良。
特别是那对大胸。
比之顾月还要夸张些许。
“伯......伯母。”犹豫许久，终究还是少女接受不了，率先打破宁静：“刚才......实在对不起。”
“把你当成陌生人。”
姜秋染语调弱弱的，目光中带着歉意，颇为有些不好意思：“希望，伯母你......能够原谅我。”
反正不管怎样。
先留下个好印象再说。
绝对不会亏。
“咦？没关系的。”顾母听到声音，平静回复着，嘴角带着温和笑意：“我们毕竟没见过。”
“而且，你管我女儿叫姐姐，那你也算我半个女儿了。”她伸手，轻抚摸下，少女的发丝。
就像是那些长辈。
“别那么拘谨，我又不凶。”顾母淡淡微笑着，开口说道：“可以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哦。”
接着，又扭头看向顾月。
似是带着，些许感叹存在。
“我的这个女儿，从小就想要个妹妹，现在看来，愿望是实现了，说起来，还挺不容易的。”
顾母停顿片刻，又忽地开口，打趣道：“就是这妹妹，和姐姐之间的关系，有些耐人寻味。”
中年女人望着自己的女儿。
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埋怨。
“小月，这么大的事。”顾母轻轻拍打了下顾月手背：“你居然不告诉我？我可是你妈妈。”
听到顾母这么说。
顾月张了张嘴，不禁有些尴尬。
“事情......很突然，就没......来得及说，不过现在你也发现，倒也不晚吧。”女人默默说道。
她往旁边挪了挪，贴的少女更近些，微笑着说道：“母亲给你介绍下，姜秋染，我妹妹。”
“现在的话。”顾月深呼吸几次，这才做好准备，终究说出口：“有可能......是我女朋友。”
“哎？女朋友？”
姜秋染回过神来。
似是听到可怕的事情。
赶忙晃了晃脑袋。
“没......没有！”
姜秋染因为激动，语调都变得不同，内心分外焦急，赶快解释：“伯母，不要听姐姐胡说！”
“我和......姐姐，不是那种关系！”
少女坚决的否定。
毕竟如果真被做实的话。
以后想跑。
可就没那么容易。
“姐姐，你，你不要胡说。”姜秋染十分不满的看了眼顾月：“你怎么......能欺骗伯母呢？”
又把视线落到顾母身上。
少女开口说道。
“伯母，刚才姐姐，唔，是开玩笑的，我和姐姐只是朋友，绝对绝对......是没有那种关系！”
姜秋染直接说了好多。
甚至因为缺氧。
而不得不剧烈呼吸，初具规模的胸部，在上下起伏着，她紧紧咬着银牙，恨不得去咬顾月。
“额，是这样吗？”
被姜秋染这么辩解。
让顾母有些懵。
她看着自己的女儿。
目光中带着探寻。
“小月，这孩子......说的是真的？”中年女人眨了眨眼，略显疑惑：“你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以前是吧。”
顾月思索片刻，给出的回答，模棱两可，不肯定不否认：“反正，秋染现在，跟我关系匪浅。”
她轻轻搂住少女肩膀。
靠近过去，感受那柑橘香味。
嘴角带着些许坏笑。
“总会是女朋友的，毕竟......我们昨晚可是很亲密呢。”顾月吐出口热气，打在少女脖颈。
“你说对吧？秋染？”女人能明显察觉到，少女身体的轻微颤抖：“那件事......你不能否认。”
姜秋娇躯不由得僵住。
昨天晚上，确实属于特别亲密。
那是不可否认的事情。
“跟，根本没有那样！”姜秋染还打算挣扎下，倔强的，继续否认：“明明是，事出有因。”
少女声音很小。
不仔细听，甚至都听不到。
“反正......”
姜秋染还想解释，打算再辩驳，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找不到理由：“我......我绝对没有。”
她直接破罐子破摔。
漆黑的眸子，望向窗户外面。
不想要再面对顾月。
见少女这副模样，顾月不禁失笑，最终也不再打算，欺负少女：“好啦，秋染，你说的对。”
女人语气温柔，看着母亲，又再次开口，只不过认真几分：“妈，我和秋染......还没确定关系。”
“你之前听到的话。”她没有拖延，很简洁解释：“不用多想，我们两个，没发生任何事。”
“你就当......角色扮演？”
顾月思来想去，这才说道。
她为姜秋染隐瞒现实。
毕竟，如果真跟顾母说，少女此时，说不定，就要背着行李，去追寻，那外面诗与远方了。
“原来是这样吗？”
顾母温和的笑着，其实她也能猜到，但却没多说，也不应该开口：“你的事，我不会去管。”
“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中年女人坐在沙发，交叠双腿：“你的感情，自己去追寻。”
“哪怕我是母亲，也不该插手。”
顾母说出的话，很是通情达理，哪怕现在她的女儿......可能......在和女孩，谈恋爱那种事。
她从来都看得很开。
“只要小月你幸福，就可以。”
在这句话落下之后。
房间中，陷入短暂宁静。
姜秋染意外，看着顾月，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帮自己隐瞒，她还以为，女人会全说出来呢。
毕竟如果是那样的话。
她说不定。
会因为尴尬而答应。
“真是搞不懂哎，姐姐，到底在想什么呢？”姜秋染轻轻嗫嚅着：“好机会，居然不把握。”
少女又不禁看向顾母。
相比起顾月，顾母的性格，真的特别知书达理温柔，也不知道，顾月到底，为何变成那样。
完全就是长歪了。
要是能够纠正，就好啦。
“伯母。”姜秋染轻咬着唇，犹豫良久，忽地开口，对顾母说道：“我能够......问你个问题吗？”
“咦？可以哦，你问吧。”
“我想知道，顾月小时候的事。”
“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个？”
“因为她......现在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