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开香奈儿链条包的瞬间，香水小样雨点般砸在吧台上。我低头核对订单时，她突然伸手撩我刘海："睫毛好长哦，是接的吗？"
指尖的碎钻刮过眉骨，草莓味口香糖气息喷在喉结位置。
"客人您点的星空柠檬茶。"我把杯子推过三八线似的桌缝，她镶着水钻的脚趾却勾住我围裙系带。
"喂我喝嘛。"手机屏保亮起她刚偷拍的我弯腰时的腰线，"发到抖音能破万赞哎～"
这是林妙可连续第七天来店里。上周三暴雨天，她开着敞篷宝马溅了我一身水，却在倒车时卡进排水沟。我帮她推车时白衬衫湿透，从此她像块嚼烂的口香糖黏上来。
"程昀同学～"她今天把头发染成了北极星蓝，发梢扫过冰咖啡杯沿，"
后厨传来烤箱警报声，我转身时被她高跟鞋尖勾住皮带扣。
她俯身露出镂空蕾丝内衣的瞬间，我打翻的巧克力酱正巧泼在她新款Gucci包上。她笑得花枝乱颤"赔钱不如赔身哦？"
十天前的正午，这女孩把玛莎拉蒂横在咖啡厅消防通道。她跨出跑车时甩飞的Prada墨镜砸中我的外卖箱，惊飞了在空调外机筑巢的麻雀。
"喂！"她嚼着口香糖用鞋尖踢我小腿，"你们店最贵的套餐来十份。"
我半跪着擦她鞋面沾到的奶油时，手机闪光灯突然亮起。她蹲下来拍我后颈的汗珠。
"腰臀比不错嘛，来当我专属男模？"
从那天起她每天换着豪车堵店门，后备箱塞满要送我的联名款球鞋。
昨天是镶满水钻的克罗心T恤，前天是装在爱马仕盒子里的生鲜牛排——"把腹肌练到八块再穿哦～"
此刻她正用叉子戳破舒芙蕾"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奶油溅到我烫金的工号牌上，"你长得超像EXO边伯贤哎！"手机相册里存着上百张我的工作照，全都P上了猫耳特效。
玻璃门突然涌入穿JK制服的学生团，林妙可趁机把腿架在我膝头：。
明天陪我去挑开学礼物吧？"她脚链上挂着的字母吊坠拼成"CHENG"，冰凉的金属贴着我发烫的皮肤滑动，"不然我就买下这家店天天让你穿女仆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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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幕墙外的阳光被切割成菱形光斑，我踮脚更换展示柜第三层的马卡龙塔时，林妙可的玫红色超跑引擎声已经震碎了整条街的蝉鸣。
她甩上车门的力道让警报器尖叫不止，镶满水钻的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声响。
"程昀小宝贝～"
她踹门的动作惊飞了檐下的鸽子，香奈儿五号香水混着轮胎焦糊味扑面而来，"今天有草莓慕斯味的亲亲吗？"
店长擦拭咖啡机的动作顿了顿，袖口星月纹身在蒸汽里若隐若现。我低头整理领结时，林妙可已经蛇一样缠到吧台前，薄荷绿的鳄鱼皮包甩出十几支口红。
"猜猜哪支是为你买的色号？"
她突然抓住我系围裙的手，草莓晶指甲掐进腕骨。
"这款叫「纯欲禁区」哦～"旋开的膏体泛着珍珠光泽，猝不及防抹在我领口，"超配你锁骨上的汗珠呢。"
手机快门声伴着闪光灯此起彼伏，她ins直播间的弹幕在屏幕上炸成烟花雨。
店长慢悠悠研磨着咖啡豆，紫罗兰香水味诡异地与林妙可身上的栀子香重叠。当我试图后退时，她镶着碎钻的凉鞋尖勾住我小腿。
"赔偿方案二选一。"蕾丝袜边缘的玫瑰纹身贴蹭着裤管，"要么脱掉衬衫，要么...当我的七夕人形立牌～"
水晶杯里的气泡水突然被倒入烟灰缸，林妙可夹着薄荷烟的手指敲击杯沿。
"我要特调「暗夜星辰」。"她舔掉唇釉的亮片，"配方是程昀的眼泪加我的吻痕。"
后厨传来店长闷笑时的咖啡机轰鸣。当我端着普通摩卡出现时，她突然解开衣领露出锁骨贴着的二维码。
"扫这里看惊喜哦～"闪烁的像素点拼成我昨天更衣时的偷拍照，水印是粉色的「私有物0923」。
冰块在杯中碰撞出某种暗号般的节奏，她突然将冷饮泼在自己胸口。雪纺衬衫瞬间变成透明蛛网。
店长适时递来毛巾的声音带着笑意"VIP客户需要特别服务呢。"
暮色染红天际线时，林妙可从包里掏出梵克雅宝礼盒。丝绒内衬上躺着对玫瑰金脚铐，铃铛刻着中世纪情诗:【我愿成为你最后的牢笼】
"这是本季最潮情侣配饰哦～"她晃着脚链凑近，香水混着危险气息，"只要戴上这个..."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施法，她瞥见来电显示时瞳孔骤缩，镶钻甲片在桌面划出尖锐刮痕。
店长擦拭红酒杯的手顿了顿，镜片反光遮住上扬的嘴角。林妙可突然扯开我领口纽扣，唇印像血色邮戳盖在锁骨。
"明天带着吻痕来见我。"她甩上门时的力道震落橱窗星星挂饰，超跑尾气在玻璃上画下扭曲的爱心符号。
打烊时店长突然抛来车钥匙"去送VIP客户落下的礼物。"后座纸袋里躺着对破碎的克罗心耳钉，沾着干涸的血迹。
我急匆匆的和汐姐解释了一下就出发了。
导航地址指向城郊别墅区，门禁卡贴着林妙可学生证复印件——照片里她的虹膜是罕见的异色双瞳。
月光泼洒在林荫道上，我刹车时惊起夜枭。别墅二楼窗帘缝隙间，林妙可正把某个神似我的等身抱枕塞进碎纸机。她转身接电话时的口型在说。
"游戏进度70%...放心，店长那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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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的水晶吊灯将影子撕成碎片，我攥着破损的克罗心耳钉抬头时，旋转楼梯传来熟悉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味。
林妙可赤脚踩在波斯地毯上，脚链铃铛声混着她戏谑的哼唱"送货上门服务呀～"
"小昀？"
霖姨的声音像淬过冰的蜂蜜，从二楼画廊深处渗出来。她象牙白真丝睡袍扫过鎏金扶手上的鸢尾雕花。
茶室里蒸汽缭绕，霖姨斟茶的手腕缠着三圈佛珠："上次见你才这么高呢。
"她在空中比划的高度，恰好是七岁那年淋汐姐为我庆生的蛋糕蜡烛数。描金茶盏底印着林家徽章——缠绕玫瑰的蛇，与咖啡厅店长袖扣的纹样完美重叠。
林妙可突然从背后环住我脖颈"妈咪你看！"她晃着从我头上拔下的发丝，"和姐姐收藏的那缕颜色一样！"
我后知后觉想起淋汐姐总说要做接发用的那个檀木盒。
古董座钟敲响第十下时，暴雨砸碎了月光。霖姨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划动，监控画面里闪过我打工的咖啡厅。
"小昀睡客房吧，我已经和淋汐打过招呼了，衣服在雕花衣柜第三层。"她微笑时眼尾褶皱藏着冷光，"都是按你尺寸订制的。"
推开客房门的瞬间，薄荷脑香膏的气味刺入鼻腔。衣柜里挂着二十套不同尺码的白衬衫，标签日期从去年初秋绵延至今夏。最内侧的防尘袋里，竟是我昨天弄丢的内裤。
林妙可抱着枕头撞开房门时，我正盯着床头那幅诡异的油画——画中少女的蓝发挑染与林妙可如出一辙，怀抱的玩偶却是淋汐姐送我的恐龙公仔。
她跳上鹅绒被的动作惊起尘埃，露出床单下压着的初中毕业合照。
"程程宝贝～"
她突然切换成甜腻的幼齿腔调，"姐姐的床底下有好多你的..."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她猛地将我按倒在枕头堆里。
真丝睡裙肩带滑落，锁骨处未愈的穿刺伤渗出星点血珠。
"别出声哦，妈咪在查房呢。"
浴室水雾漫过雕花镜面时，我摸到玻璃夹层里的照片。十二岁的淋汐姐抱着睡着的我，背景是林家别墅的蔷薇花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