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阶段任务:帮助君慕诚,避开时间线变动后的死劫,并查明君长庸的死因。

任务奖励:《堕仙修行法-仙子的修行?》

(注:此任务为阶段性任务,任务奖励会进行阶段性拆分。)

一阵繁忙后,总算赶着姑姑醒来前,收拾好手尾的君慕清此时颇有些偷偷摸摸的刺激感。

距离天亮已经没多长时间了,君慕清索性不再睡觉,而是看起了系统新发布的任务。

任务面板下方,还浮现了几行信息。

任务目标:君慕诚

劫气积累中(进度百分比化):15%

任务目标:君长庸

劫气积累中(进度...):5%

看着新的任务,君慕清松了口气,起码暂时能歇歇了,只不过,莫不是自己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君慕清摸了摸手腕上的剑镯,感受着身体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又看了看并没有出现在任务目标中的戚笼,神色有异。

她发现,好像神仙对于戚笼也不是时刻关照的?

天外,魏桦对搭档提出的方法表示了质疑。

“我说,现在就放开引导,让君道友对戚笼的关注度降低,真的能行吗?”

“那怎么办,君道友肯定要出宫的,四年时光啊,要是想让他们一直腻在一起,估计只能让那人间帝王选秀,让君道友进宫,给那孩子当小妈了。”

说到这,沈幼楚打了个寒颤,指了指已经浸染到世界内部的怨气。

“到时候,这肯定炸,你信不信?”

魏桦叹了口气,感慨道。

“之前徐夫人他们做的遮掩太好,如今骤然暴雷,有些积重难返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能把君道友捞出来,那咱们也算完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了,毕竟,戚笼属于特殊情况。”

对于君慕清的‘命令’,戚笼不折不扣的执行了。

直到君慕清心神不宁的吃完了一半早饭,戚笼才带着招财,从宫门外缓缓走来。

他怀里还抱着那个灵牌,却面无异色的来到君长淑身前,缓缓跪下。

“谢母妃成全孩儿心意。”

君长淑看向君慕清,君慕清将昨日的事挑着能说的说了些。

还着重描述了戚笼一次次对着灵牌下跪的景象,加入了自己的理解,进行了一部分艺术加工。

戚笼虽然没产生君慕清想象中那么丰富的情感,但是他可以现学。

于是,随着君慕清的讲述,戚笼的表情也越来越生动,学习的过程中,戚笼发现,自己‘模仿’情感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

此时的他依旧没往自己‘拥有’了情感这方面去想,过去根深蒂固的观念是短时间内很难被改变的。

在君慕清的讲述和戚笼的配合下,君长淑看着戚笼怀中的灵牌,仅存的一点芥蒂也被完全消弭。

美妇人叹了口气。

“你母亲也是个可怜人,你若是想她,就自寻间屋子,让徐海找人给你打扫了,供上吧。”

吃了早饭后,君长淑拉着君慕清,温声细语的聊了起来。

“慕清,等下,戚笼那孩子选好了房间,你替我去看看,以免他受了欺负。”

君慕清眨眨眼,刚想应承下来,就反应过来。

“怎么又是我去看,姑姑,你不放心徐海吗?”

话刚出口,君慕清就意识到不妥,君长淑却没避讳侄女,只是扭腰躺在榻上,语气有些沉闷。

“深宫之内不得自由,慕清,姑姑除了你,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了,而且,戚笼供的是他生母的牌位,我若是前去关怀,反而让人觉得像是作秀。”

君慕清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能点点头。

“去吧。”

君长淑这样说着,拿起了针线,准备绣个香囊,送给乐帝,这次,她的‘宽容’让乐帝很满意,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另一边,戚笼已经找好了一间屋子,随手清扫了个干净,然后告知了徐海一声,就将母亲的牌位放了上去。

随着牌位被戚笼放置安稳,深宫怨就从牌位中钻出,带出一股烟气。

她的脸似乎‘固化’了,如今看起来,只和戚笼有五分相像,但是和黄瑾反而有了六分相像。

戚笼不知道深宫怨为何会长出这么一张脸来,他刚想开口发问,君慕清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戚笼,可需要人帮忙清扫?”

戚笼挥挥手,让深宫怨回了牌位,自己则是跑去给君慕清开门,君慕清敲了门后,就等待着戚笼的到来。

她向来很懂礼貌,待人接物,很少出错,只是戚笼却让她一次次的违背礼法,尤其是昨夜的‘私会’,君慕清想起昨夜怀晴喊醒自己时说的话。

那时的自己,似乎确实有几分那种心思,要不是戚笼还小。

君慕清胡思乱想着,面前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此时正是上午,朝阳的余晖笼罩着大地,君慕清面对着戚笼,身后是投射下的朝阳光芒。

她看着戚笼,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阴影,似乎挡不住戚笼了。

意识到这一点,君慕清下意识的视线上抬,想看看戚笼多高了,却一眼就看到了少年沾着些灰尘的脸,还有微红的眼眶。

君慕清不再纠结于身高,而是上前两步,看了看戚笼打扫出的房间,开口道。

“刚刚在哭?”

戚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抹了抹了脸,反而颜色更花了,看他这副模样,君慕清安抚到。

“别怕,哭泣是每个人都可以做的,你不用害羞。”

她的安慰显然对戚笼很有效,戚笼眨眨眼,止住眼泪,忽然开口。

“那,慕清你哭过吗?”

突然的问题让君慕清陷入了沉思,她回忆起自己的过去,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似乎她还真没怎么哭过。

主要是因为她的童年生活过的很幸福,除去在成年后,父母,亲人的离世造成的打击,几乎没怎么吃过苦,她好像都忘记了该怎么哭了。

“我哭肯定是哭过,不过哭的很少,戚笼你哭的次数应该不少吧?”

回忆着昨夜戚笼抱着自己哭泣的场景,君慕清是真的有些好奇,戚笼哭过多少次。

可戚笼却说。

“只有昨天那两次,养父,还有父皇都不让我哭,只有慕清你让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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