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完了？”季月泠淡淡问道。
“嗯嗯。”顾清点头如捣蒜。
季月泠转过身来。
顾清望向她的锁骨，锁骨下的肌肤饱满温腻，白花花的灯光落在她白花花的肌肤上，印照的顾清眼睛昏花，季月泠不是身材过分饱满的类型，可也是恰到好处的温软，顾清迟疑着，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
他的手指回弹回来。
季月泠本来满是羞耻，可当望着他这满是好奇，像是小孩子恶作剧一般的眼神，她的羞耻心反倒被渐渐收敛了，她忽然意识到面前的顾清其实很反常……此刻她从顾清眼眸里看到的不是情欲，反倒是欣喜。
一种小孩子见到玩具的欣喜。
面前的顾清此刻身边似乎有了更多的雾气，她想要穿过这些雾气看到他原本的样子，可每次看见的却总是一团迷雾。
“不是喜欢蹭吗？不蹭了？“季月泠淡淡道。
她的话音刚落下，顾清就已经凑上来，搂住她纤细滑嫩的腰肢，脸颊在她的胸脯上蹭来蹭去的，季月泠的呼吸微微变得急促了几分，本能的反应是想把他推开，可却又被她忍耐了下来。
好一会儿以后，顾清心满意足的抬起头看她，“你真好。”
分明刚才季月泠的眼睛里还满是嫌弃和鄙夷，可当看到他满足地夸赞她的时候，她心底竟感到一丝说不清的愉悦？
真是见鬼。
“还有想做的事吗？”季月泠歪了歪脑袋。
“还想……亲亲看。”
季月泠沉默片刻，将双手背到身后，纤细腰肢挺直，淡淡道，“亲吧。”
顾清却先伸出手来，示意她把手交给他，季月泠微微一怔，随即双手便与他十指相扣，顾清再凑了上来，开始认真的亲吻她的肌肤，她的肌肤本就娇嫩，渐渐因为他过重的亲吻而泛起红痕，季月泠沉默了片刻，声音里终于多了几分羞恼，“是允许你亲……不是准你舔……像狗一样……好恶心。”
“嗯嗯嗯嗯嗯对的对的，就这么说……”
然而顾清丝毫不以为耻，季月泠的身子渐渐因为失控而被她推倒在了床上，她的双手还被顾清紧紧攥着，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肆意亲吻。
………………………………
“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不准。”顾清紧紧搂住季月泠的身子，此刻把她禁锢了起来，先前分明他胡乱亲吻的时候，季月泠都不曾生气，但此刻却仿佛真的有些怒了一般，她本来就有些轻度的洁癖，如今饱满雪团上都快沾满了他的口水，可偏偏顾清却故意恶作剧似的紧紧搂着她，不准她动弹。
下一刹那季月泠忽然明白了，他就是想看她此刻气急败坏，羞耻爆炸的样子，她深吸了一口气，“你就那么期待我多骂你两句是吗？！”
“嗯嗯嗯嗯嗯嗯。”顾清点头，还是不准她动弹半分，季月泠又是一阵挣扎，但顾清还是把她禁锢死死的，直到季月泠动用能量，爆发出力气把顾清挣脱开，愤愤地起身走向浴室，还不忘回眸看了顾清一眼。
故此靠在床上抱着被子，俨然像是恶作剧失败被家长打了的委屈小孩。
这忽然又让季月泠有了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她望着顾清的脸，迟疑了好几秒钟，才别过脸去，缓缓开口，“都被你亲的……湿了……不换一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睡不着。”
她忽然有种她此刻在扮演顾清的妈妈，在教育犯错的小孩同时和他讲道理的奇怪错觉。
“喔……”顾清的委屈好像又消失几分，随即抬起头，下一瞬又狡黠的朝着她眨眼，“妈妈？”
季月泠一怔，随即身子一颤，才忽然意识到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恶趣味的表演，就是想看她此刻这不情不愿又别扭的样子！
她愤愤的抓起身边的空调遥控器朝着顾清砸过去，顾清被砸中脑袋，躺倒在床，双目翻白，一副被砸的要死了的样子，身子还抽搐个不停。
季月泠懒得搭理他的表演，去到了浴室里，认认真真清洗了上身的水渍，脱下包裹着粉臀的内衣，望着上面那一缕湿濡的痕迹，她别过脸去，心慌意乱地穿上新的胖次和睡裙，才终于走出来。
顾清还在床上抽搐呢，季月泠站在床边，双手抱胸，“没人看你表演，还在那自娱自乐？”
顾清停止抽搐，坐起来，满是好奇的望向她，“所以妈妈又换了什么新内衣呢？”
“你再这么喊我，我就把我的高跟鞋鞋尖塞进你的鼻孔里。”
下一瞬顾清紧紧捂住屁股，摇头，“不喊了，坏女人！”
季月泠这才心满意足的轻哼一声，随即却又轻轻攥住腿边的裙摆，将其攥到腰肢，毫不介意给他展示她黑色睡裙下的浅灰色真丝绑带内衣，好涩。
“睡了。”她回到床上，顾清摊开双手，近乎是本能的，她缩到了顾清怀里。
迟疑了一瞬以后，她微微侧过身，把脸颊贴在了顾清胸口，听见他的心跳，她抬手用蛛丝关掉了房间的灯，一片昏暗，顾清闭上眼睛。
……………………………………
清晨。
季月泠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顾清已经没影了。
是的，没影了。
她起床在客厅迷迷糊糊喊了好几声顾清的名字，却都没听到回答，这时候她才意识到顾清已经走了，在她睡着的时候。
她忽然开始恍惚起来，甚至开始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梦境？恍惚间她开始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身子又趴伏到了床上，开始试图寻找顾清的气味。
但她什么都没能找到，或许只有揉皱的床单能够证明顾清昨晚在这个房间待过。
她取出手机，找到顾清，当发送的涩图成功被接收以后，她忽然又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顾清会把她删掉的奇怪感觉，这种说不清的患得患失让她有些别扭起来，在手机屏幕前等待了十五分钟，顾清的消息一直都没有回复，仿佛他又开始了他的极端冷暴力行为。
“死了？”季月泠打字问道。
可惜仍旧没有回复。
……………………………………
顾清回到家的时候，鹿芊芊正在桌边做着习题。她还有三四天就要开学了，开始高二下半学年的生涯，此刻的少女穿着白色针织毛衣，毛衣下是运动短裤，但被宽大的毛衣下摆遮掩，纤细又笔直的长腿上穿了白丝裤袜，奶白的白丝紧紧包裹着少女的双腿，软糯的像是雪糕一般。
听到顾清回来的鹿芊芊放下笔，转过头，接着便听到顾清问，“我现在跪下给芊芊忏悔还来得及吗？”
鹿芊芊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说话。
“为什么要下跪？”好几秒以后她才问。
“因为昨晚我被女人诱惑了！去了她的房间！躺在了她的床上！还……解开了她的内衣！”
“喔……”鹿芊芊歪了歪脑袋，“所以就要道歉吗？”
“是的，我不纯洁了，妈妈应该惩罚不纯洁的小孩。”
“咦……好变态诶。”鹿芊芊嫌弃的看他一眼，随即却指了指冷冰冰的地板，忽然轻笑起来，分明她笑的那么温柔，说的话却好过分，“如果非要道歉的话，那么，来我脚边躺下吧？”
于是顾清躺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任由鹿芊芊的白丝小脚就这么踩在了他的胸口，他抬头只能看到鹿芊芊居高临下的脸，可鹿芊芊甚至都没再搭理他，反倒是继续认真做起了习题，偶尔白嫩小脚的足尖还轻轻在他的胸口踩两下，力道很轻很轻，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白丝小脚按摩环节。
就这么过去了好一会儿，鹿芊芊才终于抬起雪白小腿，接着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朝着顾清伸出手。
顾清被她攥着站起来，此刻他才终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季月泠的消息，刚打算回复，却发现鹿芊芊仍旧在温柔地望着他。
顾清直接双手把自己手机递了上去，“要怎么回复？芊芊大人。”
“诶？”鹿芊芊想了想，“那你躺下吧？”
顾清又躺尸了回去，继续在地板上扮演尸体，鹿芊芊的白丝小脚再度踩在了他的胸口，接着便是她拿起手机的咔嚓一声，顾清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这张照片已经被发送了过去。
接着鹿芊芊无辜的把手机还给顾清，“好啦，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吧？”
……………………………………
季月泠：？
顾清：是的，其实我是芊芊大人的狗。
季月泠：……
这串小小的省略号大抵是把季月泠的无语完美的体现了出来，大抵又过了几分钟，季月泠忽然发来她穿着清透黑丝，黑丝小脚挑着高跟鞋的照片，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串语音，“下次来我家的时候，可以摸哦，如果你是变态恋足癖的话，或许……踩也不是不可以？”
“不要，我喜欢白丝，黑丝都是坏女人。”
季月泠在衣柜里翻箱倒柜，忽然找到她高中时候参加漫展穿过的女仆装，如今穿在她的身上已然有些紧绷，她对镜拍好，雪腻双腿以鸭子坐的姿势分开，白丝小脚软糯清甜。
“一把年纪了还装嫩，咦。”
季月泠忽然后悔昨晚睡前没狠给顾清戴个脚链手铐，她就应该把顾清绑在家里，狠狠把白丝小脚塞到这个混蛋嘴里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