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艾琳娜接着说什么周边的一切就开始变黑,变安静。
“司画——黯,司音——寂。”
两声落下一切消失。
... ...
耶芙娅躺在床上流着哈喇子,脑袋空空啥也不管的睡大觉,就在此时她感觉到自己的镰刀被人扯,立刻抓紧镰刀,嘴中自动念咒词。
“[咒词]众魂啊!为我扼住敌人。”
无数牧魂构成的黑色手臂从身后爆出。
“别激动、别激动,你是要把我带的好酒都撒了吗~”
听到中文的耶芙娅瞬间就冷静下来了,,威胁感转而变成起床气,魂手们收回,大镰刀架在坐在床边的绛离脖子上。
“来我这干什么?牧羊人街不欢迎鹤顶街的人。”
“别操着口德语,会讲中文就讲中文,我不太懂洋语。”
绛离是民岁司的人,她自称是大司岁的弟子,而且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她隔壁街的街主,平时闲的没事就喜欢来她这,张口就是... ...
“和我成亲怎么样?这回可是带了我珍藏的百日露,怎么说也得给个我满意的答复吧。”
(《教主》导航:民岁司_地球没有毁灭大概就是靠这个组织,它们类似道教,但又不是道教,信仰着一个叫“九天玉京司岁仙帝”类似玉皇大帝的道教神,但又以马克思主义等等红色思想做它们的内核,而且—它们的知识似乎并不是这个世界原生的,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主要任务就是保护着无知的人们,免受这个旧神、外神、旧日支配者横行的世界神明侵扰,做着愚昧的梦,大司岁则是这个组织的首领,名“秦鹤”,已知是一位来自民岁司原生世界的神。)
“滚...别打扰我睡觉了!!!”
她换成中文,手中镰刀又近了几分,对方和自己同样很危险,但好在只有色心没有害她的心思,目光赤裸裸的盯着黑色纱网睡衣下的胴体,但靠近自己还是必须把镰刀架对方身上,因为这个疯女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真冷淡,我可是把想从你这跑掉的两个人抓回来了~不谢谢我?”
听到跑掉两个字耶芙娅大概明白了怎么个事情,自己猜的没错维露果然跑了,忍着宿醉的头疼感起身,尽管意识并不是特别清醒,但是镰刀没有从对方的脖子上离开一寸。
“你还是去你们民岁司的相亲会上找吧,老娘没兴趣。”
“别啊~忘川就我一个民岁司的,师尊把我丢这什么时候带我走都不知道呢——况且那些大家闺秀我看着恶心,八百里就你像我家那的人对我胃口。”
耶芙娅给了对方一个白眼,把对方关房间里,当她走出房门时门口果然就放着被红绳**着昏迷的维露,但出人意外的是艾琳娜也在这,她看着艾琳娜坏笑了一下,随后下楼把对方丢到了门口,跟着出来的绛离刚想说什么就被镰刀架在了脖子上。
“你这人怎么就那么绝情呢,我没对你做什么对不起的事情吧?”
“没有,但是你很危险,赶紧走,别让我动手。”
“好吧好吧~这次来主要是要告诉你马上又要进行嘉年华了~我想着咋俩合资在拍卖会上能拿下点好东西。”
“知道了,但合资的事情别想了,你有多少鳞片扣啊?7000个小时前的嘉年华你为了那盒子破录像带已经把自己扣秃噜皮了吧。”
“你就酸把~是谁没和我竞拍过那盒录像带?如果想看电影可以来我家里,你和我睡一觉说不定我高兴送你一半。”
“再叫我现在就把你舌头拔了做甜品。”
“好啊好啊~这个我可太会做了,我那当朝皇上可是亲自到我家传授过做人的技术,对了,还作了首诗:寻遍天下无知音,苦啖小人百斤肉。跟我回去我把自己做给你尝尝。”
耶芙娅无语了,对方修了民岁司一种禁术“伏虚岁京九天蛊”,把自己炼成了和修格斯差不多的生物,说出来做自己的话可不是玩笑话。
“诶——不想和你说话,想让我考虑合资就先滚出牧羊人街。”
“这就对了吗~好好考虑一下,我的龙鳞抹抹药还能长,能长就能扣,而你的灵魂可就不一定好弄了,酒给你留床头柜了,想明白了打电话给我。”
对方说着整个身体化作了墨水,这只是一个分身而已。
“真阴险。”
... ...
维露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丢在了洗衣机里,被骷髅近距离贴贴下意识的尖叫了起来,但意识到眼前是死人后立马就缓了过来,转而是因为那腐败的组织让她忍不住吐了起来,她的胃里没有什么东西,只吐出来了胃液。
“醒了?”
坐在洗衣机上的耶芙娅敲了敲洗衣机,手中拿着司仪绛离送来的百日露。
“伽百罹纳斯大人...我... ...我只是去买洗衣液。”
“其实你没必要和我说慌的,我说的谎比你说的话还多,是真话是假话听的出来。”
她看着自己的指甲,虽然没做美甲,但还是欣赏了一下。
“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说谎,您您... ...”
“放心,不会杀你的,折磨可比直接杀人有意思多了。”
耶芙娅说着从洗衣机上下来走去魔法实验的房间,尽管上边没有耶芙娅压着,但维露依旧不敢出来,而耶芙娅从房间里带回了一个装满虫子的罐子,她打开洗衣机盖子,问道。
“你怕虫子吗?”
“有...有有一点。”
“那就好~”
她微微一笑,随后打开瓶盖把整罐虫子往里倒进去,在维露的尖叫中盖上了洗衣机盖子坐上去,任凭对方怎么叫,都纹丝不动,对方撞着洗衣机盖,耶芙娅就用魂手压住。
“伽百罹纳斯大人!放了我吧!求你了!我&……*¥@”
对方哭喊声歇斯底里,但耶芙娅反而是借着哭喊声的兴致打开酒瓶嗅了嗅,在确认没有问题后尝了一口,她眯着眼睛细细评鉴,但最后除了一句:“卧艹,好酒!”以外啥也没品出来,她喝酒主要就是为了缓解那些声音,而现在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少女尖叫,她听着维露那被折磨而咬词不清的求饶声,心情就好了几分,那些骂自己畜生的牧魂之声她全当夸自己了。
“中国有句老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