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吗？活着就向我求饶，我立马放了你。”
她用瓶底怼了怼维露脸，对方已经被吓昏过去了，耶芙娅看了看周边，拿起一边的水管给对方冲了冲，或许是太累了，对方并没有醒来，耶芙娅白眼。
“这么不经玩？换我高低吃饱了。”
她用魂手将对方拎了起来，那些虫子想跟着爬出来但被黑雾般的灵魂驱赶了回去。
... ...
维露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一根巨大类似蛇尾巴一样的黑色尾巴抓着挂起来，当她顺着尾巴看去时看见了耶芙娅那四只眼睛正看着她，回想之前的场景她下意识的就想尖叫，但被尾巴捂住没能叫出来。
“醒了就别大吵大闹的。”
耶芙娅翻找着自己的的瓶瓶罐罐，正如绛离所说的，嘉年华迫近，自己得看看自己还有多少灵魂用来对付拍卖会，但在翻了半天后别说灵魂了，其它街主们提供的货币自己都没有，如果想买点东西回来和绛离合资看样子是必然。
“啊——为什么我要花那么大代价招你那么个废物玩意啊！”
她烦躁的摔了个罐子，100条善魂在蒂蒙城可谓是巨款，如果换算成美元的话那大概就是400w美元多一点，是普通灵魂的价值几倍，在所有眼睛都找不到任何灵魂后她放弃再做这种旧衣服翻硬币的行为。
他将尾巴变回了腿，多余的眼睛闭上，维露摔在地上但顾不上疼痛立马跪在了耶芙娅面前。
“我错了伽百罹纳斯大人...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跑了。”
“你不敢？暂且信你吧，毕竟我以前也这么说的，但我还是逃跑了好几次。”
她挥手让对方起来，维露是真心怕耶芙娅了，即便对方示意自己起来也犹豫了很久才站了起来。
“我...我真的错了，您还生气的话... ...打我也行...别把我再丢到虫子里了... ...”
对方说着又有些要哭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你把衣服全脱了。”
耶芙娅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单纯的想检查一下维露的身体，是否适合变成她这样的牧羊使，既然要准备灵魂，那么多一个人肯定更好，只要能把维露培养成一个牧使那么自己连收集灵魂都可以不用亲自来了，面对这样的要求维露仅是犹豫了片刻便将衣服脱掉，甚至连内衣等等也脱掉了，双手交在身后没有丝毫遮挡的意思，最大的反应只是脸微微红了些许，很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知道不能遮遮挡。
耶芙娅看着发育时期的身体，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猥琐，但很快就转回了平时带点疯的平静，靠近把手指塞进了对方的嘴里检查口腔。
“身体破破烂烂的... ...挺好改造的，哎——我为什么又要干上这种麻烦事情啊。”
耶芙娅心里想的是正经的事情，但是维露可就不是了。
“伽百罹纳斯大人...难道...也要做那种事情... ...？”
“喂，你想杀了我吗？”
对方的问题让维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摇头否定。
“我要听的是真话，如果你能杀了我你会杀了我吗？”
耶芙娅想听得是想杀了她，毕竟她都打算教维露了，而牧命教的教育理念就是仇恨式教育，如果你不想杀掉自己的老师你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牧使，她恨穆罗嘉里，但是牧命黑原的教育方式让成为了穆罗嘉里那样的人，成为了自己讨厌的人，她曾经也未曾不期盼着现在的自己会摆脱这种教方式对待学生育，但屠龙少女终成龙，如若不像此般恶何尝背负如此庞大的牧魂，善良的人只需要一条牧魂寄身便会崩溃自杀，更别提成为她这种身体里起码住了几百条的祭司了，她活着就无时无刻受着非人的折磨。
“我... ...我...我不敢... ...”
维露说的是真的，她胆子小不敢杀人，她就算打的过耶芙娅也不敢，对此耶芙娅无语的抹了把脸，手从脸上拖过后脸上又多出了两只眼睛，她抓住维露的肩，贴脸恐吓道。
“告诉我你会不会杀了我，如果你能杀我你会杀吗？”
“我... ...我...不。”
“嗯？”
“我会杀了你！用刀把你的头...头插...插爆！”
虽然是自己逼迫的，但对方能说出拿刀插爆自己的头这种话恐怕是对方的毕生所学了。
“哎...慢慢培养吧，像我这样的天才应该还是很会教人的吧... ...”
她内心暗暗想着，毕竟自己是除维露外最快从羔羊摆脱的，一路杀到了祭司之位也是最快的一位，并且是有教学生的，但由于时间问题和它们的资质问题学生都死了，这很常见，毕竟想要培养一个牧使是很难的，应该不是她的教学问题...应该不是... ...
“很好——恭喜你现在从羔羊晋升成一名牧羊人了，下回记得加上‘把尸体丢到虫堆里喂虫子’。”
维露有些懵的看着走回房间的耶芙娅，自己这是做对了什么事情吗？难道耶芙娅很喜欢被人仇视？
“伽百罹纳斯大人... ...很喜欢被人讨厌吗？不应该啊... ...没人会喜欢这样子的吧？”
她没想明白，这正常，耶芙娅第一次也很懵，只不过她说的杀是真真切切的，但这就是成为牧羊人的问题，在维露懵逼的目光下伽百罹纳斯找了件没沾血，但不见多干净的修道服丢给了维露，这衣服比较小，明显不是耶芙娅能穿的。
“去把澡洗了，你还有24小时的时间准备。”
对方接过衣服迟疑了很久才缓过来点头，去找厕所。
“洗干净点！别让我自己动手。”
... ...
厕所恐怕是耶芙娅家唯二不脏的地方，天天洗衣服做菜等等家务活干遍的维露弄干净浑身不明液体的自己并不难，而刚出来就撞见了耶芙娅在换睡衣，耶芙娅的身材属于是那种啥都正好的，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和绛离站一块反而坏女人的感觉略输了一筹，所有的恶全靠这张脸极度不健康的笑来支撑。
“伽百...罹纳斯大人...所……所以您这是要干什么？”
耶芙娅整理了下自己有些乱的灰色长发戴上黑色头布，随后找出一件带血较少的修道服穿上，说是修道服实际上还是沾点不正经的味道的。
“久违的... ...收一个学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