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别…别…”

“别停!”

再次被推向顶峰的前一秒,最后一丝理智拉着我改了口。

而坏蛋女人似有放过我的意思,抽出满是水痕的手指,半眯眼睛,置于面前伸舌舔净。

因欲染黑的眸子在我身上逡巡而过,带着侵略性,她的声音淡然。

“阿月,第三十二次了,还不肯求饶吗?”

画面过于冲击,我抬臂遮脸,但临近阈值的身体远不如我的意志坚定,仅是她的一点挑逗,就举起白旗投降。

“呵,三十三。”

大口吸入淫|靡的空气,我恢复了些力气,露出一只眼直视她,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蜷起四指,哑着声嘲讽:“就凭你这技术?还差得远呢。”

参与这场背德关系的分明有两人,凭什么就我不好过?

我宁愿自损一千,也要把那八百的账讨回来!

挑衅的话起了效果,她冷着一张脸,发了疯般索取。

残暴,但做得我又痛又爽。

抛弃所谓‘廉耻’,我享受这泄于我身体的愤怒,或哭或笑,或放声浪|叫,甚至还能攒些力气骂她一两句,就是不如她意喊停。

肉身是有极限的,脑海中白光闪过,我失了意识。

不过很快,我又能睁开眼,环顾四周的喷发岩浆的火山,和天上闪烁紫雷的乌云团。

明白自己的处境后,我笑得在地上直打滚。

“亏你还是无极宗长老,竟能做出这等下流手段,在床上做不过我,就作弊拉到自己的识海里搞,哎呦,笑死我了。”

坐正平复心情,我撑着下巴目视前方,收了笑意淡淡道:“在这,不算。”

“阿月不敢?”

略显青涩的少女音从后方传来,我扭头看去,祸离小了不止一圈,眼睛灰蒙蒙的,无神且冷性,上边的眉毛紧蹙,凝着一层戾气,给人一种薄情,哦不,是绝情的印象。

与施行鸳看向祸离的眼神有些相近。

恨意尽显。

“呦,这是哪来的小姐姐?”我状似害怕的挡眼,但嘴上笑嘻嘻,“好凶哦~”

“还死装,不在我前边现身,非得跑到后边像鬼一样,是觉得这样很有范嘛?”

“不懂。”厌世少女版祸离走到我跟前,递出一手,“阿月还在生气?”

我没有去牵这手的意愿,别过脸阴阳怪气:“我哪能生祸离上仙的气?您既有权势又有修为,和您作对岂不是自讨苦吃?”

合掌贴在脸庞,我嗤笑道:“祸离上仙,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告诉弟子,您把我拐到这是想干什么呢?还是老样子,干我吗?”

她光在那站着,既不收回手也不说话。

玩木头人嘛,在这里又感觉不到累,就僵着呗。

可我的眼睛不听话,往她手上扫了过去,发现一条不协调的粉白疤痕。

再往里边探些,是更多更大片的肉疤。

恻隐之心冒了头,我认栽,叹息一声,伸出自己的手。

只是才触上指头,一阵瘆人的酥麻感闪电般侵进全身,眼前直接黑屏。

那是直击灵魂的快感,堪称惊悚!

要是再碰上几秒,估计我魂魄的脑袋都要被这极致快感炸掉。

聪明的人懂得什么是知难而退。

等双眼重拾光明,蜷缩脚趾,夹紧颤抖的大腿,我慌忙摆手:“我认输!别来碰我了!”

“我说过,阿月受不住。”

“是是是,姑姑说得对。”点头如捣蒜,我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地面,双手放在腿上,恰好挡住胸前两点,夹起嗓子乖巧道,“我错啦姑姑,放我回去吧。”

“不和野狗做了?”

眉心一抽一抽的,我脸上的笑快要垮掉。

“那是气话,姑姑。”

她颔首后继而问:“所以你和落雁做了吗?”

我算是明白了,祸离就是脑子缺根筋的货,不问出个准确的答案誓不罢休。

“真的没做。”

“可落雁说做了,你也在场。”她比出中指,“说她用这个做的。”

我想吐血。

“姑姑啊,你别做那个手势了,有伤风化。”起身想把她手按回去,但记起那阵骇人的滋味,我又坐了回去,解释道,“这是因为我太生气了,比出它是骂人的意思,表达不满,并不是说落雁长老用了这根手指。”

越讲我越害臊,花了点时间回忆祸离和花见欢的对话,我不确定问道:“是落雁长老那句‘做了,会如何’吗?”

祸离点头。

挺直的腰塌了下去。

我觉得今天生的气好没意义,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无力感。

“那是人家逗你的啊,你跟她都这么熟了,还不清楚她的性格吗?”

她否认:“我和她不熟。”

“怎么可能?我经常见你们走在一块。”

不只是我,还有百草阁的弟子们,都传出了落雁仙子与祸离上仙已结为双凤道侣的流言。

一个看似禁欲的高岭之花,一个媚而不俗的娇艳美人,时而并肩而行,时而同桌共饮,极其赏心悦目。

“那是因你和江星海。”

“啊…呃…”

我一时语塞。

也是哈,一个杂脉,一个狼妖,可不得多找医生了解情况么。

“那,反正我就和你一个人做过,你…你就信我吧。”

我本想说‘爱信不信’,但怕她借此机会再来动我。

“好,信你。”

祸离一挥手,身形消散,紧接着周围景象扭曲变黑。

酸胀痛感将我从昏迷中拽醒,全身如同散架般。

痛呼出声,我的嗓子哑极了,像是被塞了好几团棉花。

再也不跟这个狠人硬碰硬了,呜呜……

背上忽然多出两只手,我惊吓道:“我不是认输了吗?!”

“只是擦药。”

有凉凉的清爽感,祸离没骗我,她确实在为我擦药。

“你不是还要陪落雁采药?”

怪贴心的嘞。

放心趴了回去,我小心问道:“姑姑,那里边的是你小时候吗?”

祸离的身子我也是看过的,并没有那些狰狞的疤痕。

她答得短促:“嗯。”

“那些疤…”

“老不死用开水浇的。”

那洛老头究竟是有多丧心病狂,才会对自己的亲女儿下如此狠手?

我在犹豫要不要接着往下问,一边想多了解祸离,一边又担忧她想起伤心事。

“唔哈~”被突如其来的进入撞出了声,我没来得及捂嘴,回头对上那双淡漠眸子,“诶?!”

她一脸正经:“里边也肿了,要擦。”

我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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