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青孤身前来后山
“何人约我季长青却不现身?”季长青道
“季三少好生威风,都有些让小女子害怕了呢?”
突然一道紫光乍现
“小女子紫灵儿,今日见季三少与薛丰对峙一时兴起便约见季三少了”紫灵儿道
“道家修为?!”季长青惊讶道
“季三少好生眼力,世人皆说季家三子季长青季三少是一不学无术的纨绔昏庸之辈,可今日一见却不尽然,看来季三少藏得很深啊”
季长青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紫衣的女子缓步而来,容貌绝美,周身笼罩着一股缥缈的气息。她的手中握着一柄散发微光的长笛,笛声未起,却已让人感到心神一震。
“紫灵儿?原来是银月书院的大名人。”季长青微微一笑,语气平淡,似乎对她的突然出现毫不在意。
紫灵儿莞尔一笑,手中的长笛轻轻一转:“季三少果然镇定。先前在学堂中的一番言辞,不禁让我对你产生了好奇。若非亲眼所见,我几乎也要相信那些关于你的传闻了。”
“传闻?”季长青挑眉,嘴角微扬,“无非是些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紫姑娘大半夜将我约来此处,难不成就是为了验证那些传闻?”
紫灵儿轻笑一声,眼中却透出一丝认真:“季三少,既然你我都知那些传闻并非全然属实,那我便开门见山了——你的见解超乎寻常,可你真的只是一介纨绔吗?”
季长青闻言,目光一沉,心中暗自警惕:“这女子来意不明,恐怕不止是为了闲聊。”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紫姑娘高看我了,我不过是侥幸答对了几个问题罢了,何谈‘超乎寻常’?若说我有何长处,大概也就是一张嘴皮子能糊弄人吧。”
紫灵儿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那不如让小女子试试,这‘嘴皮子功夫’能否挡得住真正的试探。”
说罢,她右手一抬,长笛猛然横在唇边,一道清亮的笛声破空而出!
笛声如同实质一般,化作一股无形的波纹,直袭季长青而来。他瞬间感到胸口一紧,呼吸仿佛被压制了一般,四周的空气也随之变得沉重。
“好强的精神攻击!”季长青面露惊讶,可心里却异常淡定
笑话季长青好歹也是个穿越者这精神强度可想而知有多恐怖?
“紫姑娘,这就是道家的‘试探’?”季长青轻笑一声,语气从容
“噢?你为何不避?”紫灵儿道
“因为你不敢动我”季长空冷笑一声
“噢?你为何这么认为?”紫灵儿疑惑道
“因为我是武道世家,武道一向与道家有着密切联系,武能通道,道亦可通武,若紫姑娘动了我武道与道家可就会发生一些裂痕了”季长青坦然道
紫灵儿闻言,动作微微一顿,笛声骤然停下。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轻笑道:“季三少果然聪慧,一句话便抓住了要害。不过,你如此笃定,万一我今日只为与你切磋一番,岂不失了先机?”
季长青摇头,神色依旧从容:“紫姑娘若只是为了切磋,方才那一击便不会如此锋芒毕露。你虽是道家修行,但我看得出,你方才用的是‘摄心音’,试探我的心神韧性,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切磋了。”
紫灵儿目光一凝,收起长笛,微微颔首:“看来传闻果然不可信。季三少不止有武道世家的底蕴,更有一颗通透的心。能接住我的‘摄心音’,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季长青淡淡一笑:“紫姑娘谬赞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若这不过是好奇心的驱使,希望到此为止。”
紫灵儿凝视着他,眼中多了一分认真:“季三少,你可知,我为何如此执意要试探你?”
季长青眸光微微一动,但语气不变:“愿闻其详。”
紫灵儿背手而立,目光望向天边的月亮,声音低沉了几分:“银月书院并非表面那般简单。武道、道家、儒家……诸多流派虽同在书院中修习,但暗中却是争斗不止。而你,季长青,作为武道世家的代表,却突然展现出远超纨绔的智慧,注定会成为焦点。”
季长青微微挑眉,心中一紧,但语气依然淡然:“所以呢?紫姑娘担心我会影响书院的局势?”
紫灵儿摇头,语气意味深长:“不是担心,而是提醒。季三少,这书院里有些人不容你这样的‘异数’存在,你若想保全自己,就得比他们更强,更聪明,或者更傻”
季长青心中冷笑,面上却云淡风轻:“多谢紫姑娘好意提醒,不过我的事情,季某自会应对。”
紫灵儿听后,轻轻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今晚便到此为止吧。但愿季三少能记住我的话——不要轻易相信这里的任何人,包括我在内。”
说罢,她身形一转,再次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夜色中。
紫灵儿离去后,季长青站在原地,目光深邃。
“银月书院……还真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回到宿舍后,他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坐在书案前,陷入了沉思。
“紫灵儿的话不无道理,但她的提醒未免太刻意了些。书院中争斗虽不可避免,她为何特意点到我头上?这‘好意’背后,怕是另有隐情。”
正当他沉思之际,一道轻微的响声从窗外传来。他眉头一皱,猛然起身,飞快打开窗户,只见一只小巧的飞鸽停在窗沿上,脚上绑着一封信。
季长青取下信笺,展开一看,信上只写了寥寥数语:
“三日后,后山竹林,见者生,避者亡。”
当夜亥时
季长青孤身前来后山
“何人约我季长青却不现身?”季长青道
“季三少好生威风,都有些让小女子害怕了呢?”
突然一道紫光乍现
“小女子紫灵儿,今日见季三少与薛丰对峙一时兴起便约见季三少了”紫灵儿道
“道家修为?!”季长青惊讶道
“季三少好生眼力,世人皆说季家三子季长青季三少是一不学无术的纨绔昏庸之辈,可今日一见却不尽然,看来季三少藏得很深啊”
季长青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紫衣的女子缓步而来,容貌绝美,周身笼罩着一股缥缈的气息。她的手中握着一柄散发微光的长笛,笛声未起,却已让人感到心神一震。
“紫灵儿?原来是银月书院的大名人。”季长青微微一笑,语气平淡,似乎对她的突然出现毫不在意。
紫灵儿莞尔一笑,手中的长笛轻轻一转:“季三少果然镇定。先前在学堂中的一番言辞,不禁让我对你产生了好奇。若非亲眼所见,我几乎也要相信那些关于你的传闻了。”
“传闻?”季长青挑眉,嘴角微扬,“无非是些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紫姑娘大半夜将我约来此处,难不成就是为了验证那些传闻?”
紫灵儿轻笑一声,眼中却透出一丝认真:“季三少,既然你我都知那些传闻并非全然属实,那我便开门见山了——你的见解超乎寻常,可你真的只是一介纨绔吗?”
季长青闻言,目光一沉,心中暗自警惕:“这女子来意不明,恐怕不止是为了闲聊。”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紫姑娘高看我了,我不过是侥幸答对了几个问题罢了,何谈‘超乎寻常’?若说我有何长处,大概也就是一张嘴皮子能糊弄人吧。”
紫灵儿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那不如让小女子试试,这‘嘴皮子功夫’能否挡得住真正的试探。”
说罢,她右手一抬,长笛猛然横在唇边,一道清亮的笛声破空而出!
笛声如同实质一般,化作一股无形的波纹,直袭季长青而来。他瞬间感到胸口一紧,呼吸仿佛被压制了一般,四周的空气也随之变得沉重。
“好强的精神攻击!”季长青面露惊讶,可心里却异常淡定
笑话季长青好歹也是个穿越者这精神强度可想而知有多恐怖?
“紫姑娘,这就是道家的‘试探’?”季长青轻笑一声,语气从容
“噢?你为何不避?”紫灵儿道
“因为你不敢动我”季长空冷笑一声
“噢?你为何这么认为?”紫灵儿疑惑道
“因为我是武道世家,武道一向与道家有着密切联系,武能通道,道亦可通武,若紫姑娘动了我武道与道家可就会发生一些裂痕了”季长青坦然道
紫灵儿闻言,动作微微一顿,笛声骤然停下。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轻笑道:“季三少果然聪慧,一句话便抓住了要害。不过,你如此笃定,万一我今日只为与你切磋一番,岂不失了先机?”
季长青摇头,神色依旧从容:“紫姑娘若只是为了切磋,方才那一击便不会如此锋芒毕露。你虽是道家修行,但我看得出,你方才用的是‘摄心音’,试探我的心神韧性,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切磋了。”
紫灵儿目光一凝,收起长笛,微微颔首:“看来传闻果然不可信。季三少不止有武道世家的底蕴,更有一颗通透的心。能接住我的‘摄心音’,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季长青淡淡一笑:“紫姑娘谬赞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若这不过是好奇心的驱使,希望到此为止。”
紫灵儿凝视着他,眼中多了一分认真:“季三少,你可知,我为何如此执意要试探你?”
季长青眸光微微一动,但语气不变:“愿闻其详。”
紫灵儿背手而立,目光望向天边的月亮,声音低沉了几分:“银月书院并非表面那般简单。武道、道家、儒家……诸多流派虽同在书院中修习,但暗中却是争斗不止。而你,季长青,作为武道世家的代表,却突然展现出远超纨绔的智慧,注定会成为焦点。”
季长青微微挑眉,心中一紧,但语气依然淡然:“所以呢?紫姑娘担心我会影响书院的局势?”
紫灵儿摇头,语气意味深长:“不是担心,而是提醒。季三少,这书院里有些人不容你这样的‘异数’存在,你若想保全自己,就得比他们更强,更聪明,或者更傻”
季长青心中冷笑,面上却云淡风轻:“多谢紫姑娘好意提醒,不过我的事情,季某自会应对。”
紫灵儿听后,轻轻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今晚便到此为止吧。但愿季三少能记住我的话——不要轻易相信这里的任何人,包括我在内。”
说罢,她身形一转,再次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夜色中。
紫灵儿离去后,季长青站在原地,目光深邃。
“银月书院……还真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回到宿舍后,他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坐在书案前,陷入了沉思。
“紫灵儿的话不无道理,但她的提醒未免太刻意了些。书院中争斗虽不可避免,她为何特意点到我头上?这‘好意’背后,怕是另有隐情。”
正当他沉思之际,一道轻微的响声从窗外传来。他眉头一皱,猛然起身,飞快打开窗户,只见一只小巧的飞鸽停在窗沿上,脚上绑着一封信。
季长青取下信笺,展开一看,信上只写了寥寥数语:
“三日后,后山竹林,见者生,避者亡。”
三日后,夜色如墨。
季长青孤身前往后山竹林,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偶尔的风声拂过竹叶,发出沙沙声响。
站在竹林入口,他环顾四周,低声自语:“来了,但不见人影,看来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他迈步进入竹林,脚步轻缓,内劲暗运,随时准备应对潜在的危险。
忽然,前方一道火光乍现,几支火把映亮了竹林深处。数道身影自黑暗中走出,为首者竟是薛丰,他负手而立,冷冷地看着季长青。
“季三少,真是好胆量,竟敢独自前来。”薛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季长青扫了一眼四周,发现除了薛丰外,还有四五名学子立于两旁,这些人显然都是薛丰的追随者。他淡然一笑,道:“薛兄,果然是你。不过约我到这后山来,总该有个理由吧?”
薛丰冷哼一声,目光如刀:“季长青,别装傻了。你在课堂上屡屡出风头,已经让不少人对你生了疑心。尤其是我,一直在想——一个被称为纨绔的家伙,为何能突然锋芒毕露?”
季长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所以你约我到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当然不止如此。”薛丰向前一步,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我要知道,你到底是故作聪明,还是另有所图。”
季长青眯了眯眼,语气变得凌厉:“薛兄,我并无兴趣回答你的质疑。既然你叫我来这里,就直接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薛丰冷笑一声,手一挥,几名追随者立即上前一步,将季长青围在中间。
“很简单。”薛丰语气冰冷,“我要你在书院里收敛锋芒,不然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何为‘见者亡’。”
季长青闻言,心中暗笑:“果然是下马威。但这薛丰,未免太自负了些。”
他双手负后,神色依旧镇定:“薛兄,我真是好奇,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压制我?”
薛丰眼中露出一丝狠意:“凭什么?就凭我薛丰乃儒道小成之境,而你不过是个初入学堂的纨绔罢了!”
话音刚落,他手掌一挥,一股浩然之气席卷而来,直逼季长青而去。
“薛兄,我看你的浩然之气虽有威势,但根基不稳,看来只是强行提升的结果吧?”季长青一边闪避一边淡然说道。
此话一出,薛丰脸色骤变,目光中闪过一抹怒意:“放肆!今日我要让你为狂妄付出代价!”
薛丰怒喝一声,手掌猛然推出,一道浩然剑气直逼季长青而来。这一招显然是他的杀手锏,周围的竹林在剑气的冲击下纷纷断裂,威势骇人。
“浩然之气却用来与人对拼”季长青摇头道
只见季长青蓦然站立不动站在原地让这看似强的的剑气直冲而来,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散”只是一个字那道剑气便消失不见,就在这时一位白发老者缓缓现身
“儒道大圣?!季长青!你要不要点脸?居然让儒道大圣来保护你?”薛丰怒喝道
“薛兄此言差矣,你也知道我不过一纨绔,用点纨绔手段怎么了?”季长青笑道
那白发老者缓步走来,周身散发着一股浩然正气,双手背负,面容淡然。他的出现瞬间让竹林中的气氛骤然紧张。薛丰的几名追随者皆是面露惶恐,悄悄向后退了几步。
“季长青,你竟有如此大的能耐,请动一位儒道大圣?”薛丰紧握双拳,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白发老者目光扫过薛丰,淡然开口:“年轻人,心性浮躁,不谙儒道之精髓,终究难成大器。”
这句话虽语气平和,却像一记重锤砸在薛丰心头。他脸色一白,强忍住怒火道:“前辈,我与季长青的争执不过是学堂之间的小事,您何必插手?”
老者微微一笑:“我本不愿插手,但这里是银月书院,你动手过分了。”
薛丰闻言,脸色越发难看:“季长青,你有种!竟敢用外力压人!”
季长青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笑道:“薛兄此言未免太可笑了些。你带人埋伏我在先,我不过请一位前辈以防万一,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薛丰气得说不出话来,目光死死盯着季长青,显然已经到了怒极的边缘。
老者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警告:“薛丰,你作为儒道学子,应当懂得克己复礼,而非争强好胜。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若你再纠缠,恐怕就不是小事了。”
薛丰紧咬牙关,最终还是拱手道:“谨遵前辈教诲。”他强压怒意,狠狠瞪了季长青一眼,随即转身欲要带人离去。
“慢着,薛丰,你不会以为带着一众人埋伏与我,之后还可以安然离去吧?”说罢季长青身后走出几道身影,这些赫然就是季家守卫“季凌四卫”
“三少爷,我等来晚了”只见四人单膝跪地抱拳道
“不晚不晚,去给我把他们废了”季长青狠厉道
“长青,你为何如此咄咄相逼?”白发老者道
“大夫子说笑了,这薛丰处处与我针对,以及这次还试图取我性命,我只废了他们不伤性命已经是仁慈了,还请大夫子莫要插手”季长青拱手道
“季长青!你敢动我!!我..我可是薛家的人!”薛丰惊恐道
“你薛家有我武安公薛家大吗?”季长青笑道
薛丰听到“武安公”三字,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虽是儒家小成之境,但在季长青的威严面前,心中的骄傲已然被瓦解。
“季三少!这……这不过是银月书院内学子间的切磋,你何必做得这么绝!”薛丰语气急促,声音里满是惶恐。
季长青冷笑一声,目光如刀:“切磋?薛丰,你带人埋伏在此,分明是要我性命,还敢提切磋二字?我今日废你,不过是警告,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转头看向四名季家护卫,冷声道:“动手。”
四人抱拳应声:“是!”
薛丰的追随者们早已吓得不知所措,他们本以为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威慑,却没想到季长青竟然如此果断,连给他们求情的机会都没有。
“住手!”白发老者沉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四名护卫闻声顿住脚步,看向季长青,等待他的指令
季长青转身拱手,语气平静却不失强硬:“大夫子,我敬您是儒道大圣,但今日之事,还请行个方便。”
“季长青,年轻人不可因一时怒火坏了大局。”老者淡淡道,“薛丰虽有错,但废他修为,未免过于狠戾。你要明白,银月书院的平衡,牵一发而动全身。”
季长青冷笑:“大夫子,我季家自成一脉,从不依附于任何人,更无需依赖银月书院的平衡而存。薛丰敢招惹我,就该承担后果。”
老者目光复杂,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缓缓道:“罢了,你既执意如此,我便不再插手。但你要记住,今日之事必然会引发更大的风波,希望你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季长青微微一笑,恭敬拱手:“多谢大夫子成全。”
季长青转身,目光冰冷地扫过薛丰和他的追随者。
“季凌四卫,动手,废了薛丰的修为,其他人断一只手,以儆效尤。”
“是!”四人再次领命,身形一闪,迅速冲向薛丰等人。
“季长青!你不能——!”薛丰的怒吼尚未落下,便被一拳击中丹田,一身浩然真气化为乌有他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绝望。
其他几名追随者也未能幸免,他们试图逃跑,却在护卫的雷霆手段下被迅速制服。伴随着几声惨叫,断裂的骨骼声在竹林中响起,令人不寒而栗。
片刻后,护卫们回到季长青身后,躬身抱拳:“三少爷,已全部处理完毕。”
季长青点点头,淡然道:“将他们丢到书院前的大道上,让他们记住,挑衅季家,不是他们能承担的后果。”
“是!”护卫们毫不犹豫地将薛丰等人拖走,消失在夜色中。
白发老者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叹:“这季长青,果然不简单,手段果决,胆魄过人。但他如此锋芒毕露,恐怕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季长青转过身,微微拱手:“大夫子,多谢您今日的宽容。不过晚辈有一句话,想请您转告书院那些对我不满之人——若想动我,尽管放马过来。”
老者眉头微皱,却不再多言,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竹林中只剩下季长青一人,他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如寒星。
“银月书院的暗流……来得越多越好。”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倒想看看,这水究竟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