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人家的屋子,她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的吗?
而且我现在可是病着的,她到底是有多变态,才会对一个病人发情?
见她面色不改地走过来,我换上虚弱的腔调,咳嗽两声:“师尊,咳,姑姑,我真不行,等回去,咳咳,回阳雲轩再说好吗?”
祸离拨开两层被褥,只留了一层。
被内温度骤然下降,但因为祸离的进入又暖了起来。
我怕冷,不想往旁边挪,只能抓紧她的双手,不断蹭着她的脸,恳求她放过我。
“不是体交。”祸离轻松抽出手,理了理我脸上的乱发,沉声解释道,“试试神交,这样阿月好的快。”
神交?
“不行,我都没有神识,交什么交?”抱住她的身子取暖,我拍了拍她的背,用哄孩子的语气,“师尊乖,开个暖罩,咱就睡个干净的觉,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阿月,我是你姑姑。”
您还知道是我姑姑啊?
谁家好姑姑逼着侄女学那些糟糕的姿势?
“好的,姑姑,睡觉吧。”
祸离不出声,我就当她默认,眼一闭,睡了下去。
迷糊中忽然感觉脊背发凉,仿佛有股强大的吸力,将我的灵魂从天灵盖上抽离。
等清醒时,下意识想拿出笛子剑防卫,却发现手腕上空无一物。
顺着手臂往身下看,同样没有衣物遮挡。
“靠…?”
没憋住,我爆了粗口,双手护住重要部位,环顾四周想找处能躲避的地方,免得被人看见。
可四处都是喷射岩浆的高耸火山,上空乌云不断有雷电交错劈出,就连我踩的地面,也流淌着发光的岩浆。
画面相当震撼,却没有声音,也没有被烫着的感觉。
像梦一样。
对啊,我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那这梦也太奇葩了,居然是在火山群里裸奔。
既然是做梦,我又能自主思考,是否说明我可以控梦?
实在不行让我凭空想出套衣服,将就着穿一下也可以。
闭眼想象了许久,身上也没有多件布料。
灵光一闪,我换了个方式,伸开双臂朝天空大喊:
“给件衣服吧!”
从空中飘落一团虚影,伸手去接,哗的一下展开,是一件青色轻纱。
有些眼熟。
嗯?这不是我勾引祸离的那件吗?
紫色的雷,红色的岩浆,雷火相交。
结合睡前祸离说的话。
啊,我懂了,祸离这是把我拉进她的识海了。
我不是很了解神交,那本《双修》也只是囫囵地看了几眼,仅从教课仙师那知道一点点。
需要两位相互信任的修士,即道侣,交融神识空间,又称识海,在里边进行一堆我听不懂但一定不是绿色的行为后,可以提升双方修为。
对低修为的一方的效果尤为显著。
当然,交融识海是件相当危险的事,假使有一方心怀鬼胎,在对方最不设防时,给对方的识海造成破坏,是能直接重创对方的精神世界的,进而造成严重的身体伤害,可毫不费力地一下致人于死地。
虽然我已上筑基期,按理来讲可以炼出一点神识,但毕竟这些修为有大部分是灵药堆砌的,还有部分是雷起白送的,只能增长我的寿命。
正如祸离所说,我是具修为空壳子,精神力量凝不成稳固的神识。
那现在待在这里的我,又是什么东西?
“师尊?姑姑?”我踢开轻纱,横臂挡着胸,大声要求道,“我要厚的,你给的那件大氅也行。”
等了片刻,空中没有反应,我认命捡起轻纱,披在身上,毫无实物的感觉。
好奇地逛了一圈这块犹如末日废土的地方,也没见着祸离的身影,多次喊了她的名字后,空中才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紫红色珠子。
试着戳了一颗,它像是紫红色的水泡变形又复原。
等玩得没了兴趣,我再次呼唤祸离,它们纷纷啪唧落地,朝中间凝聚,形成一滩浓稠的紫红色液体,如同史莱姆,并且还在蠕动,长出许多条状物。
嗯?
嗯!
我的天呐,祸离该不会是要……
心中警铃大作,拔腿想跑,但它速度明显比我快得多,已经伸出一条紫红粗条圈上了我的左脚,致使我重心不稳摔趴在地。
不痛,但有触感。
黏糊糊的,好恶心!
“该死,给我滚下去!”
“滚啊!”
躺倒在地面,用手扒拉它,用脚蹬它,可都无济于事,反而会沾上更多的粘稠液体。
滚烫,滑腻,蠕动着往上爬,在皮肤上留下阵阵痒意。
我朝天怒吼:“祸离死变态,你有本事化人形啊,搞出这团脏东西干什么?!”
液体伸出无数粗条,相互摩擦,飘出一个空灵但娇嫩清冷的声音,有种少女时期的青涩。
“阿月未凝出神识,我只得纳入你的魂魄,若化成人形与阿月相欢,阿月会受不住的。”
我崩溃大叫:“你以为这些东西我就能受得住吗?”
“可以。”
“我去你——唔!”
粗条猛地捅进嘴里,过于粗暴,虽然感受不到痛,但是异物堵在嘴里抽动的感觉实在是令人作呕!
我没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在心中破口大骂,模糊着双眼,无力地看着粗条缠上四肢,把我悬在空中。
不是,我想不通,她堂堂一个无极宗长老,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变态的神交方式?
“不会难受的,阿月安心。”
我安心你个大头鬼!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
该死的……
不同于手指,它柔软,可随意塑形,我能感觉到里边被塞得满满当当。
她塞就塞吧,怎么还膨起来了?
呃,好烫,好涨……
“唔……”
有点爽过头了…
嘴里的恶心感也化成了异样的快意。
啊…糟糕,怎么办,感觉要坏掉了…
它在里边动的缓慢,挑起难耐的情潮,不上不下的感觉被无限拉长。
无法求饶,也无法下令让她给我一个痛快。
“阿月,看看这。”粗条顶起我后仰的头,又有两只擦掉了我的眼泪,而眼前的粗条点了点小腹的位置。
一起一伏,肉眼可见里边肿起的东西稍微加快了速度。
“好看吗?”
明明做着这么邪恶的事,她的声音却还是那么冷冽。
“唔…”
好爽…好喜欢…
直到尾椎骨下方袭来涨意,旖旎瞬间消散,我只剩惊恐。
不对!
不可以!
后边怎么也!
不不不,这种刺激我是一定受不了!
疯狂摇头,挣扎,蹬腿,却只能被迫感受它们朝我难以想象的深度前进。
而她,这个始作俑者,居然堂而皇之地将错全推在我的头上!
“阿月乖,别乱动。”
“呵,你看,都进去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