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警告过你的，这个家伙……”
在那么一瞬间，林沧月有一种自己被背叛了的感觉。
尤其是当她下意识在脑袋里问出为什么的时候，舟奕寒的脑袋上还跳出了【我是自愿的】这几个字。
“很涩，很没底线，行事作风很过分？”
舟奕寒当然也注意到了林沧月那复杂的眼神，她则是叹了口气，然后肆意得揭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身后的尾巴。
看到那尾巴究竟以怎样的形态连接，林沧月更惊呆了。
“我还以为你都尿在我身上了，我们的关系能更近一点，没想到……”
“那是陈希那个家伙搞得鬼的！！”
舟奕寒听完之后却是没什么反应，而是一步一步走到了林沧月的身边，林沧月看着这样的舟奕寒甚至有些害怕，随着她得靠近往后退了两步。
舟奕寒看她这样被气笑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笨蛋月月，你根本不懂系统空间究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林沧月不懂，但下一刻舟奕寒直接通过陈希赋予她的权限将莲眼开启后的视界分享给了对方。
感受着几乎通透的人体各个器官、血液和灵气在其中的流动，林沧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十六小声道：“宿主，你还记得那天你被陈希杀死之后吗……”
是的，就是这个。
林沧月终于意识到系统空间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地方，时间流速差，逆转生死，共享感受，内心所想彼此可见……
“任何的伤病来到这里都可以痊愈，任何的痛苦来到这里都可以消失。”
“而唯一的代价就是向前辈献上身体。”
“和前辈双修还能变强，从系统空间离开如果愿意请求前辈出手甚至还能把那层膜补上。”
听到这里陈希不乐意了，他转头虚着眼睛看向舟奕寒：“你怎么那么懂我？”
“是前辈懂我，所以我才用自己的想法来思考的。”
舟奕寒坏笑着回答，“信我，如果没有前辈改变我们的命运，正常发展下去月月要是有道侣了我包去私通勾引的。”
“那前辈那么懂我，肯定很懂那种当着别人道侣的面狂轰别人道侣，对方还无能为力流下眼泪的样子。”
本来林沧月还在想对的对的，陈希这个畜生之前还想着她妈妈，听到好友这么来一句，脸上那表情变化比变脸还快，直接红温。
舟奕寒却是笑着挂着林沧月的身边：“相信我，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天下女修疯狂了。至于道德和底线？那种东西在系统空间里是不需要的。”
“……”
林沧月拳头有点硬，但看到面前的还有竟然那么肆意大胆，也是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悲伤。
她从来都不知道舟奕寒原来还有这一面的。
而且十六今天也突然很向着他，这种只有自己在努力对抗却毫无意义的感觉。
“哎怎么了怎么了，你别难过啊。”
舟奕寒看着低着头低气压的林沧月，抬起了她的脸，林沧月只是偏过头去：“我做不到，也不想看到你这样，而且我从来没想到你是那么想的……”
听到这里之后舟奕寒冷哼了一声。
“老娘跟你掏心窝子，黑的白的都给你看，你鸡毛后果不用承担还不爽起来了是吧。”
说罢她一脚就把自家好友铲倒在地，十六赶忙跑过来想要搀扶起林沧月，可没想到却被陈希拉住了。
“别人姐妹吵架你凑什么热闹。”陈希直接把十六拉了回来。
林沧月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赤条条的舟奕寒，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你他妈的剑术剑技比我好就算了，修为还压着我打了十年，老娘这十年怎么过的你知道吗？啊？”
“隔三差五就要被一群老东西跳脸。”
说道这里她模仿起家里长辈的语气。
“哎，奕寒啊，在苦修啊，真不错。要向林家那个小妮子看齐啊，你看别人年纪轻轻就洗练入门，炼气多少多少了。”
“老娘踏马以为你绝世天才，合着你跑系统空间来两倍时间修行，还修的天阶功法。”
“我望着你的背追了你十年你知道不？”
“你享受系统空间带来的好处我都不谈了，就算是天阶功法也是我逼问你才告诉我的吧，对吧？”
讲到这里舟奕寒直接骑到少女身上，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四目相对。
“我呢，我家里一边要我苦修一边要我学医学药一边要我学会经商处事，你知道我这十年过得有多压抑吗，只有到你家拜访的时候我才能喘口气。”
“你倒好！”
“现在我跟你说系统空间对于我这样的人的好，你不乐意听了是吧，还觉得我不应该这样，我应该怎样，我应该拿起剑和你一起反抗前辈？”
“你对我隐瞒，你让我家里那群老东西有了个接口疯狂逼我努力，在前辈这里我却可以真的做自己，释放自己一些压力，他虽然色但至少也是真心对待我好吗！”
“……”
林沧月被她的气势压得有些闪躲，再加上的确自己隐藏了十年系统和天阶功法的事情，也是有些心虚在的。
但她还是努力组织语言：“我……我不是觉得你抛弃我或者背叛我了，我……”
“你明明刚才就露出了那种我背叛你的表情！！”
“……呜。”
林沧月闭上眼睛，过了好久才说道：“你知道我嘴笨说不来这些的。”
“哦，在云长老面前念诗的时候就不笨了，在玄剑阁阁主面前装逼的时候嘴就不笨了？”
舟奕寒继续进攻，“我寻思别人接待你也是因为前辈送的礼，看得起你功法修为也是系统给的，你的努力和苦修，我没有是吗？我不拼命是吗？”
林沧月语气都开始带着求饶了：“舟……”
说到这里，舟奕寒终于是放过了林沧月，而是站起身来从陈希坐着的沙发旁的茶几上拿出了一个盒子，并将其拆开。
看着内容物那奇怪的造型，林沧月不明所以。
然而，当她看见舟奕寒用嘴为陈希戴上，然后两人旁若无人得在她面前表演龙头和喷泉之后，林沧月终于明白了这究竟是拿来做什么的。
“蓝精灵，人类历史上伟大的发明之一。”
陈希如是说完，就见舟奕寒如获至宝一般将蓝精灵里的神圣乳白经验值，缓缓吞入腹中。
她还用舌头舔了舔嘴，转过头来笑着问了林沧月一个更扎心的问题。
“看得爽吗？有没有那么一点起火想要做点什么的冲动？”
林沧月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子。
不用想，她的脑袋上肯定已经把自己诚实的欲望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