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气很大,不知轻重,有一种将要把自己揉进她血肉之中,试着用尽全力挣扎,这时候才发觉与她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优势只在她,根本抗衡不了。

她很克制着情欲,那一点点的矜持还未彻底消亡,耳边尽是她压抑难捱的喘气声。

白剑一紧张地摸了摸云溪桥的面庞,顺了顺他的发丝,她不太懂该如何,又或是兴奋到有点不能自已,抛开暧昧的氛围,白剑一的行为就像是简单的爱抚罢了,姐姐对弟弟那样的。

白剑一明白自己有错误,但在心中她又为自己开脱,起码有一半的原因在他……为什么要有一副漂亮皮囊,惹人眼的相貌呢,你的灵魂是怎样的我不在意,现在只想填补心中的空缺,满足那不知从何时开始的欲念。

“为什么要跑出去?”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不知为何,在这种场面,她有了许多莫名其妙的念头,譬如质问他为什么要跑出去呢,放到平常,她也许是根本不会过问,只是她语气怎么也听不出逼迫,更像是无聊一问,不具备任何的追责因素。

白剑一扯下缠在云溪桥眼睛的发带,算是对他的怜惜。

云溪桥抬着头看着白剑一,一如往常他不曾有过真实的怯懦,也未有什么憎恶怨念,那种虚假的可怜现在也是不管用了,白剑一冷峻气息不复存在,现在只有旖旎之气。

身上的气息更加浓郁,温热的味道缱绻地萦绕鼻端,老实说白剑一后悔扯下缠在他眼睛上的发带,现在不敢直视他的眼眸,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不太敢看他的眼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难以言表,很奇怪,白剑一早就准备被他谩骂又会说被那双眼睛怨恨,但为什么在挣扎无果后就显得如此的平淡?这可不是什么美德,是弊端!

白剑一认为只要不被人发现她此刻的行径,那就是无事,心中的建设,那被从小到大规训的理念,完全敌不过情潮迭起的欲念。

总觉得羞耻至极,犹如犯了大罪,还是没法被原谅的罪责……

可她又觉得了那又怎样?心虚、愧疚、懊悔等等情绪逐渐薄弱消逝,终归是色心践踏了道德。

不过却是卸下了他的束缚,扔开了腰带,寂静之下,她的心跳声格外清晰。

云溪桥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想要逃离却又被她按了回去,白剑一不在乎被说无耻,被骂禽兽。

被白剑一捧着与她直视,眼眸里的情潮像是退却了,现在平静得毫无波澜,比月光清净,比之更为冷漠。

她身上是干净的,在家中是一日一沐浴,一天一换衣,再加上本就是修行之人,无垢无尘,再被迫和她紧密贴合也闻不到浑浊的气息。

不懂技巧,不懂方法,这便是被外人称赞遵从的白家长女,终归只是在修行一事上才情绝对,这天下之人难找寻并驾齐驱之人。

白剑一持续不断的闷哼和呢喃,云溪桥倒是乖巧懂事地满足她,甚至是会去舔舐她的敏感处。

她的味道是稍淡的泪水,云溪桥的行为笨拙生涩,白剑一能够理解,她会气喘吁吁地讲些无聊又无趣的情话,无非是爱你,喜欢你之类的,不知道她从哪看来的句子。

她身材匀称,也比平常女子高一头,抱着她蹭着她那断了绳的胸衣,鼻尖口唇沾满了属于她的温热香味,这行为是让白剑一欲求不满,隔着布料去蹭终究比不得肌肤相亲的触碰。

她的胸衣单单只是用鼻尖蹭动就能明白有多精贵,可这并不稀奇,白家的长女,世人赞誉的白仙子吃穿用度方面必定是最好的,触感尚好,仔细看去能瞧着点点红晕肉色,所以?这根本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反倒风情毕露,引人遐思。

白剑一扯去碍事的衣物,再次让他亲近,起初她有点不适应这种,但除了最开始那一息之间,后面她便觉得挺舒服的。

用唇感受花苞似的即将绽放,用眼睛能瞧出其中血管脉络,靠得近了,心跳声刺耳,却又致使分不清这是属于谁的心跳声。

云溪桥到后面不想舔弄了,只想歇一歇,但白剑一好不容易激起的欲望迫使她,驱使她去强逼他继续下去。

她没有淑女风范,也不在乎形象,这种场合又怎么会有外人在场,何必搞这些有的没的,嘴里溢出满意的娇怯声。

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白剑一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每一根神经都被点燃,所有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直往身体的某个部位冲去。

她紧蹙眉头,呼吸愈发急促,被伺候的滋味可谓美妙,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挑动得快要烧起来了。

身体里好像烧着灼热的焰火,她没法自持冷静,她需要解决这份藏在体内深处的滚烫,觉得严重似要融化五脏六腑化作一滩灼热的水液,而这…即将喷涌而出。

而他是唯一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存在,要用温凉的唇瓣含住,用柔软的舌探入,就是一副良药,仅有的办法。

白剑一扬起头,许是因情绪激荡,来自身体的畅快,弄得眼眶泛红布满了迷离之色,由于兴奋叠加,眸子里有水汽浮现,随之聚集成水珠顺着红润的面庞滑落。

她的身体不停耸动,单一的亲吻也愈发的强烈,而她更加的放肆凶猛,云溪桥是第一次表现不满,在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呼吸新鲜空气的空隙,他用力地打了她一巴掌,结结实实地受了一次他的不愉快所带来的伤害。

耳光声清亮,他用尽全力,白剑一也能感受疼痛,对此,她并没有生气,不像是洛寒商有所反击,她倒是罕见温顺,她瞧着少年沁满着晶莹水液的双颊,那因情欲而羞怯,长长的睫毛也沾了些许,泪眼朦胧,虽有怨恨却也未曾有过不满。

云溪桥咳嗽着,他竭力压制下干呕的冲动,已然是不想再来一次,他可以自愿,可以主动,但不能被迫,被逼着做。

云溪桥咬牙切齿,但对白剑一来说是毫无威胁意义,甚至有点可爱的意味,直视着造成这一切始作俑者,视线有点模糊,不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有眼泪流出,他擦了擦,不想再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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