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舒羽终于停下了动作，直勾勾地盯着程芸的眼睛。
“再无师徒情分？”
哪怕是前一世，你也从未对我说出这种话。
舒羽语气有所缓和，双手轻抚程芸的脸，看着她稚嫩又愤怒的脸庞，“师尊，其实我很生气。”
“真的很生气。”
“知道为什么吗？”
程芸想了想便明白她为什么生气，无非是那大号逆徒干的好事。
舒羽一只手轻轻的摸着被她咬破的耳垂，“师尊，告诉我那只小猫好吗？”
“不能。”
程芸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笑话，难道要我说出来你好去灭口是吗。
“师尊，其实我并不在意你把我告密，哪怕是血煞宗高层，只要给我些时间，我只手可灭。”
“我只是生气，那只小猫竟然偷腥到了我的头上。”
舒羽自顾自的说着话，“师尊，您还是把那句话收回去，好吗？”
程芸心中冷笑，你还想着师徒情分，“你有把我当做师尊吗？”
“当然有啊，这些都是师尊您亲自教给我的，徒儿我可都是铭记在心呢。”
“我可不记得我有教过你这些。”
舒羽在程芸的脸上摩挲着，“师尊，不用您说，徒儿也明白。”
随后便侧过身子，在程芸的耳畔轻轻说着什么。
程芸震惊，抓着舒羽的胳膊一个劲的说着，“不要，不要这样，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过啊。”
“是吗？”
“那师尊可以收回之前的话吗？”
舒羽手指轻轻划过程芸白皙的脖颈，似乎在打量什么。
“……好。”
程芸闭上了眼睛，说完话便不再言语。
“那师尊不妨再叫一声徒儿呢？”
程芸沉默不语，双手抓紧了床单。
“嗯？”
舒羽轻轻吻在了程芸的脖颈处，**着。
“徒儿。”
“嗯，徒儿在。”
程芸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火热的异样，一言不发，紧紧抿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只是胸前在剧烈的呼吸着。
就这样，舒羽紧紧抱着程芸，把头埋在了程芸的肩头。
“师尊，您不是说要自己来吗？”
舒羽低声说着话，抬起头望着程芸。
沉默良久，“……好。”
程芸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舒羽，她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便自己褪去了上衣，大片雪白漏在了空气中。
舒羽看着包裹着的绷带，指尖不停地划过，“是她做的？”
“嗯。”
程芸应了一声，抓住了舒羽的指头，“不要动她，好吗？”
“好，那要看师尊怎么做了。”
程芸便闭上眼睛，将抓着舒羽的手指轻轻送到了自己的柔软处。
舒羽轻笑一声，手上动作不停，“那么师尊，就由我来教你秘法。”
“这秘法的后果和作用想必师尊已经了解过了，我就不再多赘述了。”
“嗯……”
“这灵力的运转路线，师尊您并没有看明白，应当是这样走的，您应该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手指。”
随着舒羽的动作，程芸逐渐记住了运功路线。
“那么除了运功灵力，还有这其中的玄妙，您还没有明白。”
“……嗯。”
“不要……”
“不要？师尊是有不懂得地方吗？”
“……”
直至深夜，程芸一脸疲惫地看着神采奕奕的舒羽。
“师尊，这灵液可以帮你加快伤势，那么徒儿这就告退了。”
程芸擦了擦嘴角的液体，还有淡淡的香气。
她就这么呆呆地坐在床边，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
当第一束阳光映在程芸的脸上时，她才反应过来天已经亮了。
程芸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将凌乱不堪的衣服收拾整齐，用冷水让自己清醒清醒。
随后离开了洞府，直奔传法殿。
果不其然，自己的两位逆徒都整整齐齐地坐在蒲团上，等着自己的到来。
大徒弟陆晴雪依然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二徒弟舒羽则是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然后好像无意般对她亮了亮手腕上的红绳。
看到这样，程芸的右脚突然一顿，又连忙恢复了正常。
“这两日你们修炼的都不错，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步入炼气期。”
“既然如此，再过些日子你们修为赶超了我，我也没资格做你们的师尊了。”
“我会将你们二人引荐给鲁长老。”
“你们可记得了。”
陆晴雪眼神微动，没有说话。
舒羽则是盯着程芸，眼神毫无波澜。
“既如此，你们二人我另有任务交代。”
“陆晴雪你下山一趟，按照宗门规定，凡是踏入炼气初期者，都要去参加宗门任务。你去外面磨练磨练。”
“至于舒羽，你……”
还不等程芸话说完，她便对上了舒羽饱含深意的眼神，“你暂且不用外出，安心修炼。”
说罢，程芸便离开了传法殿，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唉……”
程芸脱去鞋子，轻轻抚摸着绑在右脚脚踝处的红绳，便不再多想。
程芸闭上眼睛开始按照昨夜舒羽教给自己的方法修炼，仅仅只是片刻，她便感受到了一股精纯的灵力自丹田迸发而出，而后迅速充斥着体内四肢百骸。
程芸从未体验过如此的晋升速度，仅仅只是数个时辰，她便跨越了炼气期三层，抵达炼气期四层。
平均每一年才晋入一个境界的她，居然仅仅数个时辰就完成了。
随之而来的，是突然的头痛。
程芸被这疼痛折磨的四处翻滚，低声嘶吼着，仿佛要将她的头颅撕裂开来。
终于，在疼痛值抵达了一个极点后，程芸彻底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舒羽的怀里。
程芸眼神中尽是疲惫，看着笑语盈盈的舒羽，“徒儿什么时候来的。”
“很久了。”
“恭喜师尊成功晋级炼气期五层。”
舒羽喜悦的说着，轻轻地点在了师尊的嘴唇上。
程芸也不反抗，任由舒羽施为，感受着体内的灵力程度，“是啊，炼气期五层了。”
没有晋级后的喜悦，只有说不完的疲惫。
“徒儿，我累了。”
程芸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用手企图推开已经将整个头埋在自己怀里的舒羽，却发现使不上一点劲。
“师尊，刚运行完秘法，身体很疲惫，头疼欲裂，第一次修行的人会直接昏迷。乏力，使不上劲。”
舒羽自顾自地说着话，将师尊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蹭着。
“徒儿，为师想要睡觉了，为师好累啊。”
“可是，师尊。”
“徒儿饿了。”
舒羽直起身子，将师尊平放在床上，轻轻褪去了她的衣服，盖上了被子。
就当程芸以为舒羽要离开的时候，她忽然感到自己的右脚被抓住了。
“不管看多少次，师尊的脚还是好可爱啊。”
“尤其是搭配着这红绳。”
“师尊可不要丢掉哦。”
感受着舒羽轻轻的按摩，程芸睡意袭来，直到在入睡前感受到了脚趾的一抹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