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雪鬼使神差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果然不出所料，师尊晃的幅度更大了起来，她马上就要看到……
“陆晴雪！”
师尊突如其来的怒喝让陆晴雪回过神来，慌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就到此为止吧，早些休息吧。”
程芸察觉到了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重了，又轻柔轻语地对陆晴雪说着话，自己则是作势要盖上被子。
“师尊，我来给您缠上绷带，不然药性就挥发了。”
陆晴雪的话让程芸无奈，“好吧，尽快些。”
陆晴雪震了震心神，先慢慢扶起师尊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侧，随后拿出了绷带。
看着眼前这么小一只的师尊，陆晴雪心中的火好似越烧越旺，她下意识贴到师尊身后，拿起绷带一圈又一圈帮师尊缠了起来。
陆晴雪看着程芸小巧的耳朵，没有再压制住心中的火，轻轻咬住了师尊的耳垂。
感受着耳朵的湿润，一只舌头疯狂地侵入，让陆晴雪感到有些疼痛。
“逆徒！”
程芸挣扎着推开了陆晴雪，这一下也让她彻底清醒。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陆晴雪连忙道歉，“师尊，师尊我明晚再给您上药。”
程芸美眸一竖，明晚还敢来？这不是趁着她有伤要把自己吃干抹净？
“你，你，明晚不许来！”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尊的话。”
程芸冷哼一声，整个人裹着被子不给陆晴雪好脸色，“走！”
陆晴雪自知理亏，也不在多说什么，朝着师尊作揖，“师尊，徒儿告退。”
陆晴雪离开了师尊的洞府，一只手抚在了心口，感受着剧烈跳动的心脏。
“好，好可爱。”
程芸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让她感觉好似过了一年那么久。
“奇怪，以前也没感觉一天有这么久啊……是我之前都在修炼中睡着了吗？”
“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回事啊……”
程芸挥挥手，洞府中暗淡下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黑暗的洞府里传出了程芸不停地抽噎鼻涕的声音，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奇怪，我感冒了吗？”。
感受着枕头下的一片湿润，她知道自己没有感冒，修仙者怎么会感冒。
——
整整一上午，程芸都在洞府中参悟舒羽交给自己的秘法，没有任何收获。
这是一本双修秘法，主动的一方会将鼎炉体内产生的灵力全数转化为自身灵力，省去数年苦修，鼎炉修为越高，对于舒羽来说更有作用。
而作为鼎炉，自身潜力会被彻底激发，修行一日千里，可以短时间内提高自身修为。当鼎炉积攒的修为被吸收完后，将会再次压榨灵根潜力，往复循环，直至彻底变成没有修仙资质的普通人。
按照此秘法，那么程芸将会在未来的日子短暂抵达炼气期九层，然后体内的灵力被舒羽汲取，几次循环后，程芸将彻底变成凡人。
“凡人……”
程芸捏紧了拳头，又再次松开，“反抗也做不到……”
“最后的机会就只有半年后，血煞宗来人检视灵草的收成情况了。”
“只能等那时看有没有机会了，亦或者我那时已经成为凡人了……”
程芸摇摇头，抛去杂念，再次熟悉一遍秘法后，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
不知过去了多久，当程芸再次睁眼的时候，却猛然发现天已经快要黑了。
“唉，又睡着了。”
虽然程芸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再次醒来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每每修炼总会遇到这种情况。
舒羽晚上回过来，也不知道……
程芸准备下床的时候，余光突然瞥到了角落里坐着的人，正是舒羽。
程芸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已经来到自己的洞府了。
舒羽似乎没有发觉自己醒来，只是一味地坐在桌子旁，手中翻阅着一本书。
“师尊，如果我是你，就不会乱动。”
灵动的声音传来，可舒羽却一动不动，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
程芸暗叹一声，又重新坐好，一句话也不说。
舒羽说完话后，便一言不发，仍旧低头翻阅着手中的书，两人无言，洞府中静的只听到翻书的沙沙声。
终于还是程芸先忍不住，“你……什么时候来的。”
舒羽置若罔闻，好像没听到她说话一般，沉浸地看着手中的书。
眼见舒羽这么不尊重自己，程芸也瞥过头去，只是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指头不安分的动着。
程芸就这样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舒羽坐在桌子旁，静静地翻着书。
“你到底要干什么？！”
过了许久，忍无可忍的程芸大声质问道，“如果你要问我秘法修炼的如何，那我只能说抱歉了，我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仿佛是被程芸大声的音量吵到，舒羽慢悠悠地合上了书，“师尊，徒儿在你睡着的时候就来了。”
舒羽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着话，“想干什么？我想师尊你是明白的。”
舒羽边说着话，边来到了床前坐下，紧靠着程芸。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师尊，你怎么敢朝我大喊。”
“我……”
程芸刚想说话，却又被舒羽一只手掐住了嘴巴，被她拧过头，“师尊，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舒羽的语气很平淡，程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被猫咬了。”
舒羽自然不信这般鬼话，“猫？”
“好大胆的猫啊，师尊，你没有把猫拿开吗？”
程芸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任由舒羽拧着头，闭上了眼睛。
舒羽只是笑了笑，放开了掐着她的手，“秘法要紧，我不会在意一两个小猫偷腥。”
“既然师尊悟性太差，那就只好让徒儿来教教你了。”
“不过在此之前，师尊您问我，我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您应该很清楚，不是吗？”
程芸看着近在眼前的舒羽，她甚至要与自己贴到一起，感受着舒羽鼻尖呼出的热浪，程芸还是硬着头皮，“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
舒羽轻笑一声，慢慢地靠近程芸，在她的另一只耳朵处重重咬了一口，霎时间流出了鲜血。
程芸被刺激到，浑身打了个颤，耳朵处传来温热的感觉。
舒羽也不多说，只是舔舐着耳朵处的血液。
一只手粗暴地从程芸的脖颈处伸进去，狠狠抓在了柔软处。
程芸脸色发红，万万没想到舒羽竟这么直接，感受着胸前的疼痛，她颤抖着说，“我自己来。”
说罢，程芸便想要把舒羽的手抽出去，哪料对方纹丝不动，“晚了。”
舒羽索性跨坐在程芸腿上，低着头轻咬着她的耳垂，那只手依然放肆没有要停的意思。
“逆，逆徒！”
“你我再无师徒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