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明白了。”
门外，传来了交谈的声音。
程芸心中一动，看向了门口，浑身疼痛的她甚至做不到下床，只能眼睁睁地听着舒羽在门外假传圣旨。
“唉。”
程芸叹息一声，便闭上眼睛开始疗伤。
舒羽刚出门就看到了前来拜访的陆晴雪，拦住了她，随意找了借口就将对方打发离开。
陆晴雪眼神中毫无波澜，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舒羽眼神中的歉意在陆晴雪离开后变成了冷漠，随后便离开了程芸的洞府。
“记忆中的陆晴雪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此次前来应当只是请教修炼上的问题。”
舒羽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修炼，“尽快在三个月之内突破至炼气圆满，这一世有了师尊当鼎炉，进度自然不用说，届时便是离开血煞宗的最好时间。”
时间飞快，转眼便来到了傍晚。
睡眠中的程芸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怎么又来了？”程芸只当是舒羽又来找自己，无奈青云山地处偏僻，常年也不来人，一年中程芸做最多的事便是照看灵草。
程芸心下无奈，她敲不敲门还有什么区别。
“进来吧。”
让程芸意外的是居然不是舒羽，大徒弟陆晴雪推开门，手里拿了不少瓶瓶罐罐。
“早上听师妹说，师尊您修炼出了岔子，想着来看望看望您，顺带问一些心法修炼的问题，今日是您授法的日子。”
“授法的日子啊……我都忘了。”
程芸有气无力地说着话，强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把丹药收起来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师父，还轮不到靠你的丹药疗伤。”
程芸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话说出去才猛的想起来自己的全身家当都被舒羽拿了去，什么也没有了。
“师父留着吧，毕竟是徒儿的一点心意。”
陆晴雪还是一副水无波澜的样子，让程芸看起来颇为省心。
程芸也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坐着吧，为师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陆晴雪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师尊，便贴着程芸坐在床边。
好香。
刚一靠近，程芸便闻到了淡淡的花香，看着陆晴雪清冷的模样，心中一阵好笑，“看来我的徒弟也不全是莫名其妙的。”
“至少大徒弟不会想着打我。”
由于腹部疼痛的原因，程芸轻声轻语为陆晴雪解答心法修炼的问题，她的提问很有水平，都是当年困扰了程芸很久的疑点。
“回师尊，徒弟没有疑问了。”
陆晴雪不卑不亢地说着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程芸。
“既如此，你便早些休息吧。”
陆晴雪应了一声，只是身子没有任何反应，定定地坐在床上，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还有什么疑问吗？”
程芸有些疑惑。
“师尊，您的腹部受伤了吗？”
听到这话，程芸心中一阵欣慰，不过还是瞥过头，不让陆晴雪看出端倪，不想让她被牵扯进来，她俩加起来都不够舒羽一个人打的。
陆晴雪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比之前坚定了一番。
看着师尊沉默不语的模样，陆晴雪当即拿起了一个瓶子。
“我来替师尊上些药吧。”
“别！”
程芸心下一惊想要阻拦，奈何还是慢了一步，陆晴雪的手已经伸进了被子中，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腹部。
哪怕是隔着贴身衣物，程芸还是感受到了陆晴雪略微冰凉的手掌，只是刚一放上去，腹部的淤青和手掌传来的少许压力让程芸有些呲牙，好在她忍住了。
“你，你先回去，为师自己来。”
程芸说着便要坐起来拿开陆晴雪的手，这么一激动，让程芸忘记了腹部的疼痛，大动作让疼痛涌了上来。
陆晴雪哪里肯听话，索性直接双手齐动，将程芸抱起来重新躺平，顺带着将被子扔在一旁。
程芸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陆晴雪的视线中，宽大不合身的宗门服饰在程芸的身上有些可爱，可偏偏程芸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对她微皱着眉头，似要开口训斥。
陆晴雪心中一动，不管师尊的眼神，一双玉手便要解开程芸的衣物。
程芸抓着陆晴雪的手腕，几乎是恳求着语气，“不要……”
“师尊，您受了伤行动不便，让徒儿帮您吧。”
陆晴雪依旧是那副平淡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
眼见拗不过陆晴雪，程芸也放弃了，干脆挺尸一动不动，双眼紧闭，一副任你索取的模样。
感受着陆晴雪在腹部轻柔又窸窸窣窣的动作，哪怕还有疼痛，却感到了有些发痒，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些。
过了好一会儿，程芸感觉越发不对，陆晴雪的手怎么还没解开衣带。
陆晴雪看着师尊任由索取的模样心中仿佛慢了一拍，她不由得故意在其腹部轻轻抚摸，看着师尊因此夹着腿的模样，心中莫名燃起了一丝火。
“还，还没解开吗？”
程芸睁开了眼，便要解开衣物。
看着师尊小巧粉嫩的手，竟鬼使神差地握住了，抓着轻轻摩挲着。
师尊的手很软……
“陆晴雪……？”
程芸看着陆晴雪抓着自己的手出神的模样，心中又涌现出不好的预感。
“这逆徒，想什么呢……”
好在陆晴雪回过神来，“抱歉师尊，徒儿刚刚想到了修炼的突破点，不由得出了神。”
说罢，陆晴雪便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衣服，映入眼帘的布满了淤青的小腹让她险些惊呼出声。
“这……”
“师尊，这是……”
这触目惊心的伤痕让陆晴雪不知所措，原本在请教修炼问题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师尊的腹部有伤，不曾想居然伤的这么重。
原本白皙的皮肤有四五处伤痕，陆晴雪颤抖着用手轻抚伤口，只是如此却也让师尊轻哼起来。
这是疼的。
陆晴雪连忙拿出其中一瓶药粉，轻轻倒在了程芸的腹部，湿痛感让程芸好一阵龇牙咧嘴，不过她硬是忍住了，陆晴雪只听到一阵哼哼唧唧。
陆晴雪的手冰冰凉凉，一只手将腹部的伤药铺散开，其中颗粒划过的感觉让她有些敏感。
导致每次陆晴雪轻抚时，程芸的腹部都会下意识收缩，每次收缩时又导致了疼痛感。
陆晴雪着实有些不好上药，掀开的衣服让她放不开手脚。
“师尊，我需要再下面一些。”
程芸下意识想要拒绝，可看着她清澈的目光，她还是点头应允。
得到了师尊的允许，陆晴雪便将师尊的裤袜再向下褪去些许，都怪师尊身材矮小，她没收住，差一点就看到了春光。
“够，够了！”
程芸察觉到了异样，连忙制止。
“抱歉师尊，徒儿忘了您的身高……”
眼看陆晴雪还想继续说下去，程芸可不想听下去，只想快些结束。
“快上药吧。”
陆晴雪应了一声，双手抚在程芸的腹部，轻轻推开药，眼神总是不由得瞥向了师尊那若隐若现的地方。
程芸一边忍受着伤药带来的刺痛感，一边感受到了陆晴雪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身子不由得轻轻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