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挽歌托着腮,看着木紫鸢带来的嫁衣女子,这女子怯怯,拉着木紫鸢衣角,亦步亦趋,叫人不怎么欢喜。

但比起这些,在余挽歌听闻对方姓名之后,又变幻为另一种复杂情绪,

“嗯,这位...沐清蕖?”

“是...小女子叫沐清蕖。”

沐清蕖话音刚落,那前面的人形屏障就是一空,木紫鸢已被余挽歌忙得拉到边上去。

她呆愣看看,又将视线收回,只得无措探探手,恍若前面还有人的存在。

多少是有些呆萌样子。

......

“木紫鸢,怎么回事?沐清蕖,我记得是你师姐的名字吧?”余挽歌凑近发问。

“啊~其实,相像不只是名字...”木紫鸢扰扰脸。

“啊这。”余挽歌一下意识到,“你是说脸也像。”

“是的,我怀疑应是远方亲戚之类的。”木紫鸢点头,又竖起食指。

“欸~”

“你听我说,这是个苦命的姑娘,她失忆了,然后又被替嫁,遭遇山贼...”巴拉巴拉。

“等等。”余挽歌探手叫停。

“怎么了?”

“呃...”余挽歌眨眨眼睛,看着茫然的木紫鸢,怪异问道,“你都不怀疑她就是你师姐吗?”

“怎么...”木紫鸢下意识反驳,停顿,“啊...原来是有这个选项的吗?”

“你才想到吗?”余挽歌按按头。

“哈哈~”木紫鸢大咧咧笑着,想着掩饰过去。

“嗯...”余挽歌白了她一眼,沉静下来,疑问,“为什么你觉得她不是你师姐?”

“这个啊...”木紫鸢笑笑,“我信缘法,但不信会如此凑巧。”

就像小说之中,嫌疑最大,反而不是凶手。

当然,如果就是凶手,却又何尝不是一个反转。

但反转也是有个度,不然就是纯粹的诙谐剧目。

“......”余挽歌点头,“若是特意安排,可能专门为你而来。”

不免带上几分忧心。

如此细致,就是木紫鸢这记忆不太好的,可能一时都想不起,这能挖出来,啧啧,恐怖如斯。

“也不定是我,我家师姐本就是有仇家的!”木紫鸢笑着摇头,“顶着这张脸,又离定君山不远,却只是遭了山贼,是过往仇家被解决,又或者是寻不到我那师姐。”

“既如此,师姐应是甩脱了他们,那么,便不会在这地停留。”

“......”余挽歌点头,“赶往问剑山呢!看来在木紫鸢你心里,你家师姐可是守诺的人!”

“是啊!”木紫鸢回忆了下,“我记得定君山时候,这女子可是惯会占我便宜,叫我做这做那,我不服,她就跟我打赌!而这人赌运极差!十赌九输都不够形容!”

“但偏生守诺,学猪叫,学狗叫,没脸没皮,都算小儿科,像‘倒立洗头’,‘鼻子吃面’,她也是能够执行。”

“啊这...”

“当然了!这已经是我最过火的行为,毕竟赌约太大,也怕自己不小心输了~”木紫鸢叹气,“后面就拜托她老实指教我修行,还被吐槽过分无趣,这性子要是出门,若非有着武艺傍身,可真叫人忧心。”

“呃,令师姐古灵精怪,若是能相见,想必会分外有趣。”余挽歌感兴趣。

“小鱼儿,移情别恋?”

“......”余挽歌无语掐了掐木紫鸢的脸,“想什么啊?”

“嘤嘤嘤~”

“所以,你这是打算带着吗?”

“总归,有缘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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