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他的骨头没断,估计到时候背上只会留下一些瘀伤。
他凭借着自己超人般的体质迅速迅速调整好了状态,抱着江竹从车上下来。
他看着怀中柔弱的少女,心里满是自责。
但他也同样在庆幸着,自己接住了她,没让悲剧再度上演。
“不需要如果了,我已经,有那个实力了……”
此时,剧烈的疼痛让江竹完全睁不开自己的眼睛,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她蜷缩在唐纳修的怀中动弹不得,不断流淌的鲜血很快染红了那件可怜的短袖。
但这一切不是等唐纳修救下她就已经结束了。
他伸手拂过少女的脸颊,并用力卸下了那辆小车的车门,小心翼翼地将江竹给放了进去。
那两头人狼早就抓住这个空挡迅速包围了上来,它们总是认不清自己和唐纳修之间的差距。
恐惧一词仿佛从未在它们脑中出现过一样。
江竹努力睁开自己眼睛,看着车门外的男人,她知道,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一命。
“谢谢……”
“别说话,给我十秒钟,我们,一起回家……”
唐纳修转身面向那两头人狼,选择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任由黑色的火焰在自己的身边燃烧。
那就是他的能力,无名的黑炎。
哪怕是到现在,他也没能搞清楚这团火焰的真正用途,只知道当黑炎燃起时,自己的力量又会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已经在二阶停留的太久了,途径的缺失让他无法再有任何的进步。
但现在,他的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他调动着这些黑色的火焰,将它们缠绕在自己的长刀之上。
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手中的刀变沉了,变得更加炽热。
仿佛这团火,能吞噬不仅仅是敌人,还有他自己。
“你们,全都要死。”
这时,哪怕是这些不知恐惧的人狼们都被他所展现出的气势逼退了数步。
哪怕它们再傻,也知道自己不是男人的对手。
“十……”
唐纳修向前踏出一步,随后他的身影开始模糊起来,施展出一种如同鬼魅般的步伐,迅速靠近其中一只人狼。
“九……”
等待着它的,不是那柄缠绕着黑炎的长刀,而是一双大手,捏着它的脖子将它狠狠地砸进了路两边的围墙上。
“八……”
这头人狼的惨叫声被他狠狠地捏在了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
接着他将长刀直挺挺地刺进了它张开的嘴巴里,恐怖的黑炎在唐纳修的指挥下开始向内灼烧。
在短暂的挣扎后,它也彻底失去了动静。
“还有,四秒……”
最后那头人狼终于是被恐惧所吞噬了,开始四肢着地,飞速的奔跑起来,想要逃出他的魔爪。
唐纳修抽出长刀,转身做出了一个投掷的动作,将手中的刀稳稳扎进了它的后脑勺。
那些黑色的余烬迅速的破坏了它的大脑,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零……”
唐纳修深吸一口,将身上的黑炎全部解除,奔向了躺在车内的江竹。
此刻的江竹,也不知是震惊,还是疼痛,反正就是说不话来了。
那两头怪物在他的手上居然真没走过十秒钟,乖乖的,只恨前世没有多学几句好听的话,现在只会说牛逼了!
她目睹了那两头人狼被击杀的全过程,真是又帅又装!
md,以后升了级我也能打出这种操作来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唐纳修关切地问道。
江竹倚靠在破破烂烂的座位上,因为失血,脸色开始逐渐变得苍白。
那道伤口很深,并且,还带着一点点黑色的纹理。
“要死了……”江竹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你的伤口上,还留有毒素。是什么东西伤到了你?”
“是,一只,披着斗篷的狼,它的眼睛是一红一青的,它很瘦小,跟其他的狼,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披着,斗篷的狼?”唐纳修沉思了起来,他接了这么多年的任务,从来没听说过旧迪文还有这种东西在。
“还有,它是,凭空伤到我的,它当时,只是伸出了手,我只听见叮的一声,我就被抓伤了!”
“凭空的,应该是某个技能,看来它是一只变异的人狼,并且成功升到了二阶左右。”
但眼下,还是得帮江竹先清理伤口,随后止血,这种伤口对她而言足以致命。
“你的伤口上,布满了毒素,必需尽快处理。”
啊?还有毒啊,这也太冒昧了吧!
江竹慌了,这要是真死了,那也太荒唐了吧?自己这算什么,主角成长的陪衬是吧?
“那你有药吗?”
“没有,那东西谁都没见过,鬼知道是什么毒,我只带了能对抗灾厄力量侵蚀的圣水。”
“那东西对我有用吗?”
“那东西同样也针对魔女途径,洒在我身上都像是在淋一百度的开水,洒在你身上,怕是不是直接化了。”
“……”
江竹无语,那你拿出来说干嘛啊?我差点就以为自己又能活了呢!
“所以,我打算,先帮你把这些毒先吸一部分出来。”
江竹愣了一下,随后快速回绝了他的想法。
“不行,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万一毒性很烈,你不也要交代在这了吗?”
“我自己有分寸,赶紧坐好。”
唐纳修抓住她肩膀,将她的人摆正,这辆车本身就小的可怜,再加上被二人刚才在砸在了那上面,让这车内的空间变得更加拥挤了。
江竹靠在另一边的车门上,她自知劝不动唐纳修,也只好摆过头去,敞开自己的胸膛任由他舔舐。
唐纳修干脆撕开了她的衣服,细细端详起她的伤口。
那条伤口是从右上往左下划出的,并且稍微避过了她的桃尖,不然胸都要被斜着着切开了。
他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一手伸进她的咯吱窝,稳住了江竹的身子。
随后,他先用自己的舌头从上到下舔过那道口子,将浮于表面的一些毒素舔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