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菲将搓衣板抵在小腹上,抹上肥皂后搓洗衣物,衣领这种更容易留汗渍的地方才用刷子使劲刷几下,冬季校服的重灾区就是袖子了,所以她经常会戴上袖套。
陈桥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浴室里没插座,浴室与厨房相连,厨房里也只留了一个柴火灶鼓风机的插座,毕竟是十多年的老房子了,到处都充斥着设计的不合理之处。
好在家里有一个超长的排插,是家里还养猪时杀猪挂大灯泡时用的,接上排插,陈桥想去哪就去哪。
陈桥打开吹风机,在手掌上试了试温度后,撩起姐姐的湿发,帮她吹头发,以手为梳,理顺头发打结的地方。
陈桥站在侧面,陈菲菲坐在矮凳上,和坐在地板上没什么区别,陈桥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精致的锁骨和微微隆起的小山包,因为刚洗过澡,浑身都冒着热气,脸颊红扑扑的。
陈菲菲今天换了条粉色格子状的睡裙,衣领松垮,但被阴影笼罩着,一片黝黑啥也看不见。
陈桥的吹头发技术都是被姐姐给逼出来的,前世同居之后,姐姐加班回家洗个澡就坐在沙发上睡着了,都是陈桥帮她吹干头发再抱到床上去的。
“原来还可以一边洗衣服,一边吹头发啊。”
欣喜的陈菲菲左右摇晃着脑袋,两个人能做的事情就是比一个人多。
陈菲菲也烦恼过大晚上洗澡头发难干,但洗澡不洗头感觉和没洗一样很别扭。
傍晚的时候洗澡时间紧,她还得炒菜,急匆匆的,感觉洗不干净,饭后直接洗澡也不好,而且晚自习还会出汗,洗了等于白洗。
“我聪明吧?”陈桥嘚瑟地邀功道,他也是闲着没事干,突发奇想。
“晾一会儿吧,全部吹干对头发也不好。”
像林娜那样的发质就是营养不良加上平日里粗暴对待,没有保养导致的。
因为姐姐今晚是一路跑回来的,其实今晚的时间比平时更充裕的,待会再做点床上运动,差不多就干了。
“你懂的还挺多的。”
“我在网上看到的。”
“就知道上网打游戏。”
“最近没怎么打游戏,就看看动画片什么的,很多视频网站连姐姐喜欢看的电视剧都有,我们家也能有电脑就好了。”
陈桥现在还没身份证和银行卡,稿费是要打到银行卡上的。
姐姐倒是因为中考的需要,在今年初二就领了表格去派出所办理了未成年身份证,然后顺便去办了张银行卡存了压岁钱。
这儿是粤北客家地区,红包的风俗和广府人不太一样,不像广府人五块和十块已经算多了,基本上是五十和一百。
每年收到压岁钱后是统一交给老妈,她包回给亲戚的孩子后剩下的部分再包给姐弟俩,就算没剩,也会自己包个红包给他们,放在枕头下。
但也要留着学费的那部分钱,不能全部乱花了。
而电脑只能以姐姐的名义买,老爸老妈才会接受。
“有了电脑你肯定天天打游戏,不可能买的,也不想想你都被砸了多少台小霸王了。”
晒完衣服,上完厕所回卧室。
陈桥自顾自地躺在床上做着仰卧起坐,嘴里数着数:“一二……”
不需要喊姐姐帮忙,只要她看到就会帮的。
陈桥前几天就想让姐姐帮忙压腿做仰卧起坐,但由于自己做不了几个,结束得太快有点丢人就作罢了。
陈桥经过这几天的锻炼,已经能坚持得更久些。
“姿势太不标准了,腿都要飞起来了,仰卧时手背没触垫,我来帮你压着。”
果不出陈桥所料,陈菲菲爬到床上跪坐着,双手摁压着陈桥的脚掌。
陈桥双手抱头起身明显感觉更费劲了,双肘触及膝盖时能嗅到姐姐身上的香味,像是奖励一样,有很强的正反馈,做得越标准闻得越清晰。
明明用的是一样的香皂和洗发露,但姐姐的闻起来就是更香。
陈桥若是晚于姐姐去洗澡,偶尔还能看到香皂上沾着弯曲的短毛。
老爸老妈都是用沐浴露加澡球的组合,姐姐还是喜欢用香皂,而陈桥喜欢姐姐用过的,其实是因为小时候被姐姐用澡球搓得皮都快掉了一层,感觉澡球和刷锅的铁丝球一样疼。
很快,陈桥又不行了,腹肌在哀嚎,身体使不上劲去,重如灌铅,起身到一半就掉回床上,后脑勺砸在枕头上,望着天花板,气血上涌后脑袋有些胀痛。
“阿桥加油,再做两个,你一定可以的。”
姐姐鼓励的话宛如恶魔的低语。
“唔!”
陈桥咬紧牙关,燃烧小宇宙,再做了两个不太标准的仰卧起坐,躺回床上再起不能。
“锻炼身体就是要不断突破极限,跑步的时候觉得自己快不行,再坚持两圈,下次就能跑得更远。”
“你帮我压着腿,看看我能做几个,我也好久没做了,体育中考的时候女生也会考这个项目。”
陈桥艰难地撑起身体,陈菲菲并拢着双腿屈膝躺在床尾,裙摆平铺在床上。
陈桥能透过双腿间的缝隙看到裙下风光。
虽然天天早上都能看,甚至连姐姐每天穿的内衣裤都是陈桥选的,但只有肥皂味的死物和穿在身上、有温度、有体味的还是不一样的,角度也和早上的不一样,各有千秋。
似乎没穿好小裤裤,有着明显的皱褶,勒进臀沟里了?
陈菲菲也发现了别扭不舒服的地方,伸手勾出小裤裤再抚平。
陈桥双手摁压在陈菲菲的玉足上,纤细柔软、温热绵滑,就是没那么白,因为穿凉鞋的缘故,脚趾头和白皙的脚背有着明显的色差,其余地方也能看出鞋子的痕迹。
陈桥刚运动完,身体有些虚,姐姐起身的动静和力气有点大,陈桥压不住她,索性用膝盖压着她的脚背,双手抱着她的小腿腿肚,有点肉感,这才稳住她的身体。
陈菲菲的仰卧起坐做得是又快又标准,一分钟就能做四十多个,不像陈桥拖拖拉拉的也没做几个。
陈菲菲挥手在耳旁扇着风,一脸满足第问道:“舒坦,感觉再做下去要流汗了,你还要再做吗?”
“我不行了?明天再说。”陈桥直摇头,他可不想明天起床腹肌疼。
“那我们睡觉吧。”
关灯睡觉然后被姐姐抱着,一气呵成。
不知道是不是陈桥的错觉,姐姐今晚似乎比平时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