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乎提问,如果有一天偷人被正主堵门了,作为老王要如何极限求生?

“这下完了,我可能要被打成肉酱了。”叶诚绝望地抱着脑袋想道。

与此同时,门外正在上演着惊险刺激的戏码,叶诚勾搭的少妇白洁正在应付破门而入的拳击手丈夫。

“老公,你怎么白天回来了?你不是说你要出趟远门,今晚不回家了吗?”

白洁看似处变不惊,但潮红的脸色难以掩盖她内心的慌张。

男人直接吼道:“他妈了个巴子的,家都被人偷了,老子要是不回来,老婆被人捅穿了都不知道!”

怒吼的同时,大哥也注意到了妻子身上衣物单薄,很明显是临时找了件衣服来遮蔽。

“来,你给我解释解释,大白天的,你穿成这样是要干吗?!还有,你之前是在干什么,这么长时间才给我开门?”

白洁都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就出去了,只能为自己现在的露骨打扮找补,绞尽脑汁作出荒唐的解释,同时撒娇地朝老公抱上去,尽全力给屋里的叶诚争取逃生时间。

“亲爱的,你干嘛那么暴躁啊!人家刚才在做瑜伽啦,肯定不能穿很多衣服,而且恢复正常姿势也要费些功夫,怎么可能第一时间给你开门嘛!”

拳击手大哥冷哼着一把甩开白洁的胳膊,指着鼻子质问:

“做瑜伽?我看你是坐在小白脸的身上做瑜伽吧!”

“别他妈假惺惺的献媚,你白洁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最好真的没有做亏心事,不然……”

话里话外杀气凛凛,透露出的寒意令叶诚不禁浑身一颤,整个人愈发畏缩了。

白洁假意生闷气,气呼呼地叉起腰说:“你怎么能这样想?人家当初就是因为亲爱的你这么强壮才跟你相爱的,那种小白脸我平时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嘴上放低姿态哄着丈夫,实则她的内心极其不满。

“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看你虎背熊腰的,老娘以为有多猛呢,每次连半分钟都坚持不了,完事了倒头就睡,结婚这几年一次都没能喂饱过我!”

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白洁根本不敢说出口,而且当务之急是拖住丈夫,此刻她只希望叶诚能识相一点自己想办法逃走,免得事迹败露,弄得无法收场。

叶诚哪里是不想逃,而是根本逃不了,唯一的出路被堵死,现在就剩下两条路选,要么冒着摔死的风险躲到窗外,要么就被欧拉致死。

大哥那双铜铃大眼鹰视狼顾地环视着客厅,尽管此前白洁做足了防范措施,但还是被发现了端倪。

玄关处的鞋堆当中,一双十分突兀且陌生的运动鞋横七竖八地放着,目测小于40码。

男人质问:“这他妈是谁的鞋?嗯???”

“哦……这、这个嘛,一定是上次我外甥来咱家落下了……”

白洁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瞒得过丈夫的鬼话。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早上出门之前就没看到过这双鞋!再说了,你外甥一米八五的个子,穿的鞋连40码都不到?把我当猴耍是吧!”

在找到证据之后,大哥冲向卧室,他无比确信,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此时还没有逃走,最有可能躲藏的地方就是卧室,只要冲进去,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叶诚直呼不妙,连忙将房门反锁,再度躲藏起来。

白洁眼看着丈夫步步紧逼,不得不从后面死死抱住,不让大哥挪动分毫。

“喂,亲爱的!你干什么?卧室里什么都没有!”

妻子的反应更让他笃定确有其事,顶着后背的压力依然走向了卧室,手已然搭在了门把手上。

大哥这样的动作显然刺激到了她,直接噗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搂抱住丈夫的大腿。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亲爱的,就当我求你了,别进去好不好?有时候无知也是福,真相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你真的要打开这扇门吗?”

白洁的哭诉顿时令大哥感到脑中一阵眩晕,恍然之间仿佛天塌地陷,往日的美好荡然无存。

他还是希望这一切都是误会,心里留有一丝侥幸,他期盼打开房门时不会看到那些东西。可这一幕的发生,彻底坐实了这场悲剧。他的妻子,他曾经深爱的女人,出轨了。背叛了婚姻,背叛了感情,也是背叛了他。

这等男默女泪的画面,看似是白洁在哭诉央求,实则男人的内心还要崩溃。然而,与丈夫的崩溃不同的是,此刻白洁尽管哭成了泪人,心思却异常理智。

眼看东窗事发,被抓包已经无法避免,白洁便选择弃车保帅,主动承认自己出轨这件事。

她深知,出轨小白脸和出轨黑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性质,前者最多就是自己低头认错,讨好一下老公这事也就过去了,日子该过还得过。若是后者,那可就严重了,任何一个三观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容忍这种事,离婚只能是最乐观的结果。

经历短暂的悲痛之后,大哥还是选择面对现实,无视妻子的乞求,毅然扭动了门把手,接着便发现房门反锁了。

“娘希匹的,自己的家门打不开,老王畅通无阻,合着就我一个是外人是吧!”

大哥气急败坏地一脚踹在卧室门上,白洁连忙阻止:

“干什么啊!这房门很贵的,当初请装修师傅可花了不少钱呢!”

“让开!老子倒要看看,里面的小白脸究竟是什么货色,能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等等,装修师傅???”

一瞬间,大哥似乎想明白了什么,顿时感觉自己头上的绿意更盛,连带着心中的怒焰也愈发高涨。

“白洁!你、你这不守妇道的娘们,我还好奇当初装修你为什么非要选那家装修公司,原来早就给我戴绿帽子了!”

想到这,他怒不可遏地蓄力轰拳,一下就把房门打出了一个窟窿,木屑横飞,粉末簌簌落下,卧室里的叶诚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闪灵》中房门内的女人,门外就是拿斧子的狂人,自己除了惊声尖叫外什么都做不了,弱小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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