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是。”

“我从神父那边拿到了钥匙,她让在我合适的时候就给你开锁。”

丁哥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摸了摸龙眼的头,龙眼把丁哥的一些私人物品装在一个超市购物袋了还了回去。

“你干的很好,神父也很好,告诉她我喜欢她的做事方式,有信仰也知道分寸。”

龙眼见面前这人高兴立刻开口问道:

“您有空可以和团长们提点我一下吗,我暂时还不是正式的保安团成员,但我认为我已经度过实习阶段,可以胜任正式成员的工作了,

我自认为我已经准备好了,

所以希望能给我一个机会。”

“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是网管先生,我的学历是中专,但我读了成人本科商务方向的,这是我的简历,您看您之后是否有时间……”

丁哥挥了挥手说她记住了。

但实际上丁哥转头就忘了,

直到后面龙眼第一次被打死,她也没成为正式员工。

……

链子一解开我们就开始往马路另一头走,丁哥牵着我的手,取代了锁链联系我们两人。

她的手很大,比辉姐大的多,掌心的部分布满老茧。

我问她不回去坐那个小车了吗?

丁哥说算了太几把寄了,而且车里他们还往里面塞死人,等会太阳一晒车里难闻死了。

她拿卡叫了辆专车把我们送回了市区。

尽管丁哥不说,但是她明显开始就焦虑,她可能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相信多多春。

“抱歉让你经历这些主人,但这些工作上的事我必须得处理。”

“没事,哥,但我有点压力,我不知道多多春让我们当主人和仆人是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对这个事蛮看重的,我怕给你搞砸了。”

“上帝的指示都不会直说的,她们那种仙人如果想喝水就会说我希望三个小时后尿尿,你问她多大,她会回答我比我的牙齿大一岁,多多春不会直接说她需要什么,

她的指示是需要我们去领悟的,

但一定是对现状有益处的,一定是会帮助我们摆脱现在困境的,

她说让我们当主仆,

有很多种解读方向,可能是希望我们教培然后生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拥有改变现状的力量?

或者是其实我们应该建立类似于骑士和仆人的那种关系?然后团结合作之类的,都有可能,但重点是主人和仆人,如果发散一点的话就是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怎么让我们更亲密呢?

要不要再一起尿尿?”

“那如果我们猜对了多多春的意图,我们怎么知道我们猜对了呢?”

“如果我们猜对了,你的脑海里会听到它的声音,不是什么需要联想的自然现象,

而且切切实实的在脑海里听到她的声音,接着多多春就会给你奖励。”

一边说着,她一边又在我的裤子里摸索。

丁哥让我和她先试一下第一种可能,

有可能多多春的意思就是让我给你舒服一下。

我给你导一管,试试能不能听到多多春的声音。

……

我们订的是专车,所以是有司机的,她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妈。

我们刚刚讲的那些b话她全听见了,

本来她还在笑呢,直到听说丁哥要在她的车上冲,立刻急眼了。

但怎么说丁哥都不听,她盯着后视镜眼睁睁的看着丁哥生疏的把我掏出来上下揉,

“我有过女朋友。”

丁哥看着我,眼睛一动也不动,手的力气很大。

“什么?”

“我觉得你在这个时候会喜欢听一点这种小八卦不是吗?会更爽一点。”

我的身子紧贴着真皮座椅,

我没去抵抗丁哥这个粗鲁的行为,

换做是你,你会抵抗?

我顺从的趴在她身上。

她的身子骨比辉姐大趴着很舒服,像是靠着一个会说话的真皮沙发。

“我唯一谈过的朋友就是那和紫色头发的,我们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我这辈子只和她有过关系,

我还没整过男人,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句话,

太有杀伤力了。

我闭着眼睛体验,想象着现在是辉姐的手触摸我。

是她在亲吻我的嘴唇,

是她说出了,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种话。

不到两分钟。

出货了,

可能是因为紧张,可能是因为那句话,

也可能是前面司机看着,

很稀,像是吐的痰。

我在她的新衣服上留下了一小块污渍,我想去擦但她制止了我,屏气凝声的开始等待。

……

……

奇迹没有发生,我的脑海里没有声音,唯一能听到声音是司机的,她焦躁提醒我把裤子穿上。

现在能确定了。

这纯粹是一个骗局,丁哥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人被神棍组织钓成翘嘴了,

即使我这个局外人都感觉出来了,

这大概是个局就是为了卸下她的义体剥夺,她的力,找机会让她脑袋搬家。

但丁哥显然没这么容易气馁,她

只是笑了笑,拿出一个小本子

把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们说的话,坐的车型号,她使用的手势,我的妞子长度,全部记录了下来,

然后在后面打了个❌

她在用科学求证的态度去验证宗教,

用解数学题的态度去分析多多春的命令。

丁哥实在是太真了,她太投入了,她真的把所有的一切都押在了这个虚无缥缈的信仰上面。

丁哥看着手里的本子开始了思考,想了一会也没头绪,她打开了搜索引擎搜索关键词,主仆关系,

出来的结果里,前三页全都是黄色小说。

丁哥又用了谷歌,把关于主仆关系的定义翻译成中文抄在本子上。

我看着她这样我觉得心里好难受,

之前不熟觉得这黑皮傻里傻气的信教,但现在好感上来了,就想讲点心里话。

我说哥,你先别想了,我和你讲个事。

你说我听着。

我说哥哥,你很像我的小姨,很聪明,我的妈妈笨。

所以我的小姨考上了一本,我妈算个帐都费劲,学历这块是拿捏了。

小姨很聪明,她这种人就不甘心一辈子种地,想着去“赌”一把,固执的觉得自己能发财。

我妈笨最敢想的事也就是不种菜了种点芭蕉。

小姨聪明毕业在家b事不干,每天盖个小被开始在网上炒虚拟货币,后来又去了杭州做什么传递式外贸能源方向的,她说的很好,她很挣钱。

年三十的时候晶哥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到派出所接人,小姨搞传销被逮捕了。

我还记得妈妈那天的眼神,

小姨害怕那双眼睛,所以她逃走了。

之后出来了又去杭州找组织了,和妈妈隔一年打一次电话,每一次都会以我妈给她借一两三千结尾。

最后一次见她是在深圳,她请我和妈妈到那边玩。

那个时候我13岁,我们去吃了海底捞,

吃了三四个小时,最后话题变得和桌上的菜一样狼藉,小姨在最后问妈妈能不能再借她两万,她在做新能源的价值投资,现在的资金周转出了问题,以后她一定会挣大钱,一定会带我们享福的。

我妈给了她四万,但妈妈让她别折腾了,你这还是传销,别整了哪天死在外面了,早点回家吧。

小姨说好的好的。

后来我再也没看到她。

其实小姨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上当了。但她花了那么多年的时间,

对姐姐做出了那么多保证,花光了爷爷那点遗产,

沉没成本太大了,她整个人全靠发财的念头吊着那口气。

但我觉得人什么时候回头都有路走,你说对吗哥哥?

……

丁哥看着我,慢慢的摇了摇头。

“你小姨满**的,这种拙劣的骗局也上当。”

“要是我,我就不会上当。”

我不好说。

丁哥看了好一会手机,突然一拍大腿。

“司机,掉头我们去和平南路。”

她说她想到满足多多春要求的办法了,丁哥捏着我的手,她不像是在牵着我,而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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