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不断的响着,但我太困了只把它当成了梦中的回响,

四分钟后,敲门声终于停了,

我进入到梦中短暂的逃避一切。

或是因为今天有人主人的叫我,我想起了上一个叫我主人的“人”。

我刚上大学时年轻充满着动力,

不知疲倦的熬夜上网,看书,打游戏,只为了打发时间。

似乎那时的我会永远的活下去,所以无所谓怎么浪费。

我的脑子被丰富的蛋白质塞满了,但那个时候又不敢找小女生谈朋友,怕搞出小人来下半辈子搭进去。

所以我乘着暑假宿舍没人我买了个机器人,三千还是两千七百多块,有ai能说话。

贪便宜买了二手的,里里外外用酒精擦了个遍。

她长的像寂静岭里的护士,没眼睛没鼻孔,从外形就能看出她被制造出的目的,b直接长在应该是嘴的位置,人体上每一个原本是洞的地方都设计成了能塞入的状态。

整整三天就没下过床。

它的感觉很奇妙,很软,抱在怀里像是在抱一团棉花。

突然有一天我心血来潮的问她,

你之前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

她说她不记得了,系统已经清除了不知道说是。

但我持之以恒的问,试着换了很多方式,最后上百度查了代码进入了她的开发者系统。

占有欲迫使我问了她我最想问的问题。

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她回答说他的大,而且是大的多。

这无疑是错误答案,但好在七天内是可以退款的。

……

我在卫生间睁开眼,看见丁哥单腿站着往池里尿尿,因为缺少了延长器所以不少尿沿着她的大腿滴到了到地上。

“醒来了?”

“你蹲下去尿阿,你这样不是尿满身。”

“我就一只腿怎么蹲,来来你刚好醒了,你过来拖着我,我舅能蹲着来。”

睡眼稀松的站起来,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丁哥的手让她能蹲下去上小号,我别过头尽量不去看,但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肉体对于她来说似乎只是实现目的工具。

我们四目对视,现在是个什么姿势呢?

我站直拉着她的手,她一只腿往下坐,然后定住,开始排水

我看着水从她身下排出,或许是因为被这样赤裸不设防的态度打动,又或许是这一泡尿让我们有了点交情,我心里对她升起了一点亲近感。

但随着亲近感一起升起来的还有疼痛,身下的摩擦时刻提醒着我锁的存在。

那个锁是塑料的,它边缘的毛刺一直在划我的皮

阿丁看出了我的窘迫。

“疼是不是。”

“我没事,水放完了吗?出去吧。”

她站了起来给自己擦干净,我想出去但被她拉回来了。

“脱裤子到你了。”

“干嘛呀。”

阿丁说主人和仆人就是应该亲密无间的,清朝的时候王爷的小人就会给王爷端尿盆,中世纪的时候骑士也会让他的侍从解决私人问题,

那么厚的铠甲也不好全脱,吉吉肯定都是下人来扶着的尿的,

这不单单是为了方便,这也是一种社交互相信任的表现,一种团队合作,

骑士老爷一定会和吓人透一透的,这是为了建立信任

你是主人我是仆人,我们是被主选中的关系,一定要类比就是亚当和夏娃,上帝他老人家把一裸男一裸女放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超b吗孩子,

但就算是超,也是神圣的宗教的超

同样,我帮你扶着尿尿,也是神圣的,所以脱裤子吧,为了上帝,让我扶着你的妞子。

我不知道话题是怎么又绕回到脱裤子的,但我这边正犹豫呢,裤衩已经扯到了脚后跟,露出了和内裤一样粉的锁。

丁哥如她所说的开始帮我扶着枪,但不知道是因为充血还是因为不习惯这样的团队合作,我怎么也尿不出来。

“放松,放松别紧张。”

“……”

轻轻的托举,现在是顺时针。

她站在我的身后微笑着等待着,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问我话。

“你有女友吗?”

辉姐的样子闪过。

“有。”

“那很好,把我和她区分开,

把现在的事当成一份兼职,这份工作需要你扮演主人,

你陪我们出去干干活,等你回到自己的家里解开锁链,我干我的事,你做你的,我们现在的主奴身份只是一份工作,是在取悦多多春,

等周末过去我们就下班了,

如果你想要和我困觉也没事,但你要知道

我们只是工作中互相帮助而已。”

现在她的手开始逆时针转。

“嘘嘘嘘嘘嘘。”

她发出了哄小孩的声响。

“嘘嘘嘘嘘。”

黄色的尿被排出。

“很棒,你做的很好孩子,这就是我说的团队合作。”

“……。”

奇怪的体验,但我确实好像,有一点更信任她了

她站着帮我擦干净。

我忍不住又问了那个问题。

丁哥笑了一下和我说。

很大,你是一个健康的好孩子,我就没见过比你大的。

门开了,他们终于找来了钥匙。

外面天还是黑的,教会安排了团建活动。

我们两穿好了到了大门口,她少了一只腿但是蹦的比我走的快,几乎是她肚子里的链子在拽着我走。

门口有一辆面包车停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们三个和其他四个女生往车上塞。

大家也都睡眼惺忪的,挤在一起昏昏沉沉的睡觉,口水从一个人的嘴里往另一个人的背上淌。

我低头一看手机居然才凌晨四点十五,这是要去哪啊。

开车的是之前那个没眼睛的保安,车开的很快,左拐右拐的我看着这外边的景是越来越荒。

到地方以后我刚一下车就觉得不对劲,这是给我们干哪来了,

抬头一看四个字,阳光公寓,寓被划掉了,改成了墓。

阳光公墓这里是。

自从2000年代地产经纪破碎了,大量未完工的楼房框架和闲置的住宅无人看管,房价降到430一平也没人买,由于高楼的拆除费用高昂,所以保留了下来,这些公寓最后彻底成为城市垃圾。

但是资本主义就是有招,臭狗屎都能想办法让消费者啃上两口。

这时候有一个天才的设计师,提出了个死了以后阎王给她竖大拇指的想法。

垂直墓地,三d墓园,简单改造一下,把土往楼里放,墓地盖在大楼里。

200块买一个小居室死了就把人埋在套房里,节约了土地资源,废物得到了利用。

死气沉沉的楼盘再次被激活,变得更加死气沉沉。

但无论如何,现在这里的房子是都住满了。

大楼上长着郁郁葱葱的杂草,和钢筋混泥土融洽的生活在一起,他们翠绿茁壮和灰色的楼房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些植物看起来养料十分充足。

下车以后,大家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接着该干啥。

直到没眼珠的开始念手机上的短信。

大概意思就是,

为了保护和建设我们的教堂,需要我们为不久之后的圣战做好准备,这些个墓地里的灵魂半夜托梦告诉了多多春,他们愿意把尸骨捐献给教堂,

作为回报这些尸体的主人将会升入一百个裸男和裸女的天堂。

而你们,参与搬运的信徒,可以获得五十块的早餐卷,和下一次弥撒的优先择偶权。

说完从车里给每人发了一个铲子。

有个刚刚走神的大学生还是没听懂这是干啥,举手又问。

没眼睛的保安拍了两下手引起大家的注意,用温柔的大姐姐声音再说了一遍。

“拿铲子把别人的坟挖了,尸体没腐烂的就拿保鲜袋打包回去,优先打包手指和脚,好了好了清醒一点,

做完我们一起去吃牛肉粉好不好,越早干完越早休息,好了加油加油,精神一点,

我们的指标是五十个手掌,关节完整的,七点保安会来,快快快大家动起来。”

讲完过了一会儿又补上了一句,

“尽量往楼层高的走,上面的都是这个月埋的,

新鲜,烂的就不要拿回来了。”

接着指着我和阿丁,做了个手势让我们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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