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给的药没有标签,里面的药丸都是手搓出来的,看着像是止疼药,全都一股脑的给她往嘴里一塞。

吃了药她也不折腾了,闭着眼喘了几下。

我们在包间里坐了一会等她,一直等了半个小时,她像是从溺水中苏醒那样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不疼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敲自己的背,这眼睛一睁一合她又恢复到了之前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

虽然她身上还是带着臭味,

脚和腿也没长回来,但是她那股自信和最终boss的气质,随着她吸进去的鼻涕一起回来了。

阿丁在那坐着,开始揉自己的月凶,用力让自己的球体形变,接着盯着自己的手指感受着控制她们弯曲带来的独特体验,阿丁探索着自己的躯体像是第一次拥有她们。

阿丁毫无征兆的凑了过来,抱住了我。

“很抱歉我的主人,刚刚我因为疼痛失态了,我向你道歉。”

阿丁讲话的语气和她的样貌一样高贵,很端庄,像是在演话剧一样。

她抱的很轻,像是怕太用力把我的身子捏碎了。

“你就是多多春赏赐给我的主人吧。”

赏赐,主人,这两个完全不相关的东西居然能同时出现,没见过谁争着抢着去认主子的。

“神父说我是,我猜我可能是。”

“宝贝,你真是一位绅士,又谦虚又仪表堂堂,多多春让我服侍你简直是我的荣幸。”

我看着她不由自主的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那个神父讲,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当主教?为什么,

要做手术什么移除你的义体,那些原本接在你身上的玩意都不便宜吧,值得吗。”

阿丁低头聚精会神地盯着我笑了一下。

“这个回答有长有短你听哪个?”

“短的。”

“我爹被人杀了我得找那人报仇,我的青年和中年都浪费在这件事上了,

我经常睡不安生你懂吗,总觉得有人会来把我也杀了,

所以我改装自己,升级,挣钱,攒钱,但渐渐的就迷失了,已经没那么恨了,那么多年了,我只是,我只是惯性的去恨,我没有这份仇恨已经没办法生活了。”

好俗套的剧情,杀父仇人什么的,但她赤裸着和我对视,眼中看不出一丝虚假,虽然很难接受但这样的故事好像确实是真的。

突然阿丁停了下来,问我们有没有烟。

有当然有,一边说着一边把芙蓉王摸出来了,给人递了一只。

看到烟阿丁楞了一下,问我一个学生怎么抽这么贵的烟。

但好在她没细究,摆了摆手抽出一根自己点上了。

“杀父之仇,也就那样吧,过来这么多年我也早就看开了,但我真的害怕,

我这么多年来一直穿着防弹衣睡觉,吃东西也只敢吃塑封的,

我本来已经放下了,但最近我又找到了那个恶魔的下落,我有机会和自己的过去做个了断,这就是我要当主教的原因,我需要多多春的力量。”

说完她抽了一口烟,她享受的眯起了眼。

像是一个站了一辈子的人,终于坐了下来。

“那个仇人很强吗?”

“强,说实话她那样的人说是独步天下都不为过,我如果不成为主教获得多多春的力量,我一定撑不过第一个回合。”

“那要是当了主教也打不过怎么办。”

这句话,把她问住了。

过了一会,阿丁怂了怂肩,故作轻松的说道。

“赢了自然好,那样我就自由了,输了,输了不就是死吗?

一条路走到死也算是走到头了吧。”

她微笑着说道。

我和阿周同时张大了嘴。

吗个b,这人好帅阿。

……

“我们吃饭吧。”

她如此命令到,上一秒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苦大仇深的样子,现在脸色一变就开始张罗吃饭的事了。

面目变换之快简直让人咋舌。

我提议点外卖吧,阿丁说拿她的卡吧她有一点钱。

这话一讲我就奇怪了,她身上光不溜的也没见有口袋阿,钱在哪装着呢。

她进了趟厕所,过了十分钟后,她递给我们一张银行卡和一把带着可疑污渍的小左轮。

阿丁想解释她是从哪变出来这些玩意的,但阿周求她还是别说了。

绑定了一下她的卡,把我吓坏了,这是几个零?

七百五十万零四毛三。

“你哪里这么多钱,你这还是人?”

“我有金华公司的一点股份,他们创业的时候我去干过几年,我有他们十分之一厘的股份。”

轻描淡写的一句有点股份,就把我甩的老远。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出生入死整的那点钱不如人家的零头。

阿丁看出了我的渴望。

“送你了,你喜欢钱你就拿走吧,我就不需要了。”

说着她把烟一弹,把烟灰在自己手上碾碎。

似乎她的生命也将一同随着消散。

……

我们点了份皮蛋瘦肉粥,一个大瓦罐装的,外卖取回来还没来得及分呢,她直接抢过去抱着那个罐开始吃。

拿着个勺把粥往自己喉咙里塞,给我和阿周都看傻了,看她那个样子是真的饿了,抱着罐子吃完了哇一下全吐了,吐完开始挑自己吐出来的肉往里塞。

“别吃了,脏死了。”

“对不起主人我忍不住,很多年没吃过热饭了,太馋了。”

吃完了肚子也涨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神也不一样。

“你想交培吗,我这个吃饱了来感觉了,而且我想试试他们给我按的这个肉b啥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累赘的器官了。”

我摆手让她改天吧,她也不强求还是照样耸了耸肩。

也不等我同意自己跳着去浴室冲了一下,链子不够长我得坐在门口等她,出门了也不擦水直接往被窝里钻。

“啥意思这是。”

“该睡觉了,大个子你打地铺。”

“我有名字的我叫周还生,而且俺不想睡到地下。”

阿丁也不回话了,默默的抓起了放在床头的烟灰缸。

“你睡床下女士,今天我要给我的主人侍寝。”

讲完话了,也不客气搂着我就是睡,直接给阿周踹床底下了。

“先别搞阿丁我那个没洗澡呢,我这一天了都是汗。”

“别了,就这样吧,就得意你身上这味,还有主人,叫我丁哥吧,我喜欢你这样的绅士称呼我为哥哥。”

说完就把我抱住了,她瘦骨嶙峋的身子只有移植回来的胸还有点肉,她紧紧的抓着我,胯下的肉贴着我的小腿,身上的每一个部件都在发挥作用,生怕我跑了。

这也就算了,她嘴也不老实老是嘬我的胸口,不知道阿丁是真睡还是假睡怎么喊也不醒。

我想推开但这个家伙手和钢筋似的给我焊上了,怎么掰也掰不开。

这下我可难受,锁我还带着呢,我这顶的快着火了。

阿周看这个样子可不乐意了,急的直跳脚恨不得满地打滚。

“怎么又是这样,怎么谁都可以弄你就我不可以,为什么啊?

怎么老是这样,

凭什么

凭什么。”

一边说一边蹦,震的楼板都在动。

我只能一边被嘬着一边安抚阿周。

“你听话的,回去给你也吃好不好,你别生气。”

“娘坏,谁都在睡俺娘,这个来也亲,那个来也咬,谁都能睡你,路边木狗来都能睡,就我不成,日子过不下去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想被爱。”

看着这个刚认没多久的儿子的虎狼之词,给我气笑了。

我使劲拉扯,拽出了一只左手让阿周抱着睡,一听到能牵着我的手睡她高兴的不行,像个小孩似的拿到我的手就往自己嘴里塞。

就这样我一边被吸着胸,另一边被啃着手,艰难的在床上尝试入睡。

一直到我终于困的不行要合眼的时候。

门被敲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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