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的部队补助加上工资一个月给她拿八千五,一个人花还成,但两个人就要紧凑些了。

一千多要交房租和杂费,

她每个月买零件修她那个高达就要花三千多,涂油换零件,晚上还要穿着睡觉,有事没事就得换个零件。

两人抽烟抽四百,全算下来,饭钱只剩1600了,他乐意把这一千六的饭钱分我一半。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讲她一个人蛮孤独的。

而且她爱我。

但实际上她就是想凿我,分点饭钱给我吃也算是给我圈养住了。

但无论她抱着怎么的心思,

给我的烟我抽了,饭我也吃了,

这八百一个月,确实吊住了我的命。

我感激她也爱她,但每天的生活让她露出那副可爱面容下的另一面。

她那

可怕的暴虐的病态的

母性的一面。

最后分居的原因很复杂,硬要简单来说就是她没事老爱让我扮婴儿管她叫妈。

还买了很多乱起八糟的东西给我,奶嘴啊尿布啥的整了一大摞框,我不穿她就威胁要赶我出去,

她其实心里很自卑很想给人当妈,虽然她长得好但她这个身高很难很难找到对象,平时在路上走着还有人叫她侏儒,要是想看男孩子细腰只能花钱找。

为了逼我穿尿布,她偷摸把她家里马桶砸了,只为了逼我尿在尿布里.

而更危险也更可怕的是,她到了后面会穿那个装甲和我亲热,

她需要那身高大威严的老式装甲维持自己的体面,只有把它穿在身上她才觉得自己活着,这就像那些老年阳痿的开发商会喜欢找ktv小妹,

用钱来弥补下面的不足,即使到了漏尿的年纪也想找能滴水的伴侣。

她需要那件装甲,只有那样她才能硬起来。

穿上那件装甲,辉姐终于能不是个小个子,而是能征服我把我这个男人踩在地上的女人。

生育和征服成了她最大的目标。

她不止一次的和我讲过她多么多么想当母亲,多么多么想要有一个可以倾诉一切的男人。

她有着一个开着机甲带着老公儿子热炕头的春梦。

所以我们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要开着装甲制动器把我按在地上凿。

当她真的这么做的时候,辉姐宛如站立了一辈子的人终于在我的大跨间找到位置坐了下来,

她告诉我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女人。

“姐这样不好吧,你这个甲上面那么沉,真不行的。“

“件货你现在还选上了,没我你能吃上饭,把屁股给你爹撅起来。“

“姐不行了,太沉了这个甲。’

“你现在可以说不,明天不许吃饭了,把身子起来现在第五次我们就结束。”

“姐……。”

“你需要我对不对,我是不是你所有你女友里最厉害的,我是你最好的女人对不对,快说话啊,快啊,快说我是你最好的女人快说!”

“是不是不行了,快说啊,说你很爽快点说啊,你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是最女人的女人,我们生好多孩子,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一辈子的奴隶!!!!!!”

第二天早上她有个兄弟会聚会,里面和她一样都是装甲战士,她也不管我,留下早餐钱就玩去了。

到了中午我才醒来刚起身准备吃点啥,疼!!我测,钻心的疼。

我察觉到胳膊好像抬不起来了,

去医院爬去查了一下,发现是肩胛骨断了。

医生问我怎么整的,我说很复杂,但医生坚持让我描述一下。

我说我女友开着一辆一吨重的人形坦克在家里顶我,也不为别的,她就每天无聊顶着玩。

晚上我的肩刚治好,她又来了,还和昨天一样穿了装甲卡就往床上钻。

我试图安慰自己,这只是她情感表达的一部分,她需要我,她会改变的。

但我肩膀断了没满一星期,辉姐就提溜着一大袋宠物用品回来了,她拿了个宠物吃饭的塑料碗上面印着一个宠物爪的图案到我面前晃悠。

辉姐问我你是想做小狗还是小猫,接着开始有预谋的扔掉我的衣服,逼我在家光着并且带她定制的项圈。

当辉姐讲出那句“小动物是不可以穿衣服哦”的时候,在我心里,我们的关系算是正式结束了。

如果要真的要为我和她的关系打个比方,那就像是

我在急需擦屁股纸的时候辉姐出现了,拿了张砂纸给我擦屁股。

她美丽大方漂亮还穿着黑丝,这么个人给我擦屁股我自然是感激万分,

虽然砂纸擦腚是疼的但是我会自我安慰这也是play的一环,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辉姐不拿砂纸擦我恨不得拉不出屎来,我必须承认最开始我是爽了的。

但砂纸终归是砂纸,我的屁股也是肉长的,我要是还想要自己的屁股和小命,

就必须和她分开一段时间了。

为夺回我自己屁股的所属权,我选择了和她和平分手,虽然辉姐气的大发雷霆,但在翻脸大吵一架以后我们还是达成了分手协议。

各退一步我答应搬出去以后,

一周一次,

她有需求我随叫随到,

我反复保证辉姐才勉为其难让我搬走。

但我回来收拾衣服的时候她还是哭了,辉姐说她会改的,

以后不用穿尿布了,她以后会天天穿我喜欢的蕾丝,求你了,

怎么你能不走。

但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她把所有现金都给了我,让我吃苦了就来找她。

刚搬走没几天,

我妈托关系终于到位,

给找了份说是能交医保包两餐的工作。

我成功入职了现在的公司,好巧不巧的是,在我决定搬出去的那一周,我妈之前走了大半年的关系突然就能走通了,

一入公司我居然才发现这不就是辉姐之前干的那家吗。

同一个公司一个单位一个组,

她512,我就是513

她他嘛资历还高,还是组长,一见面她就几乎是贪婪的亲我的手臂,接着淫笑的亲我说

“我可是组长,现在你要听我的了,你也不想为点小事影响工作吧宝贝。”

接着让我乘着没人,去公司厕所把尿布换上。

辉姐对于这些巧合的解释就是我们的缘分还没尽。

……

我和她那些粘稠的往事在去见她的路上脑子里已经全过了一边,回忆了一下她喜欢啥类型的,找了个路边摊换了件弯腰会勒屁股的短裤。

小跑着到了公司门口

辉姐已经到了,坐在公司门口玩手机。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勒腚的裤衩子顿时乐了,上来就要啃我。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扯了点闲话,随后准备直入主题。

“阿辉,我需要你帮帮我。”

“我已经不卖沟子了谢谢,我可以介绍别人。”

“不开玩笑,认真的,我有事。”

是钱的事。

她也没问多少,只是让我说个数,她乐意借钱给我,我拿她的越多,就越离不开她。

陈明辉从怀里掏一根利群,拍出一根散给了我。

“你要借多少,都哥们你开口就好”

能帮到忙她很开心,笑着做出请客的姿态拍我的肩,她只当接下来的事是某种举手之劳。

“六十九万。”

那是我要向生育部赎身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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