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城市的角落,隐藏着一条黑暗肮脏的小巷。小巷两侧是年久失修的墙壁,墙面上布满了剥落的油漆和涂鸦。小巷的地面上堆积着垃圾和污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小巷里没有路灯,只有从巷口传来的微弱光线。狭窄的通道只能让一个人通过,两边的墙壁上不时地伸出一些电线和管道,让人感到窒息。

在这片黑暗的小巷中,偶尔会有一些影子闪过,那是生活在这个城市最底层的人们。他们在这里寻找着生存的机会,或是交易着非法的商品,或是寻找着一时的慰藉,当然,这里大部分都是乞丐,不过,这里也有很多不该在这的人。

在这个黑暗肮脏的小巷中,各种各样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它见证了人性的善恶,也见证了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每一个人的悲欢离合。

这里是爱尔兰街,一个也算有趣的地方。

到了一个无人的酒馆,室内的装饰充满了复古的气息。吧台上排列着琳琅满目的酒瓶,墙上挂满了各种古董装饰和艺术画作。昏暗的灯光下,酒馆显得神秘而宁静。

吧台后的酒保看上去经验丰富,他正在擦拭着酒杯,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客人。酒馆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让人不禁想要品尝一下这里的美酒。

我坐在吧台前,看着酒保熟练地调制着一杯鸡尾酒。他的动作熟练而有节奏,仿佛正在进行一场表演。不一会儿,一杯五彩斑斓的鸡尾酒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我轻轻地抿了一口鸡尾酒,感受着它的口感和味道。此刻,酒馆里只有轻微的爵士乐作为背景音乐,营造出一种舒适而放松的氛围。

“马特.斯坦利,你怎么在这当酒保。”我说。

“嘿,好久不见了,发生了一件小事情,怎么了,你这回怎么知道找我了。”他说。

“当然是想你了”我说。

“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他说。

“哼,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事,但想找你确认一下”我说。

“说来听听,如果是真的有趣,我会告诉你。”他说。

“你知道一个叫黛尔娜提的人吗?”我说。

“黛尔娜提?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她怎么了?”他说。

“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说。

“黛尔娜提啊,她可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很少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他说。

是因为黛尔娜提的那个真面目是个小孩子吗?我这样想。

“哦?这么说来,你对她挺了解的?”我说。

“那当然,我曾经可是黑帮里数一数二的情报员,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他说。

“那你可以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我说。

“她啊,怎么说呢,她算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总能完成一些别人无法完成的任务,她是个侦探。你没看最近的那些人,都被她搞疯了,货卖不出去,都有人想出钱杀了她,但最近却找不到她人。”他说。

“哦,那听起来很厉害啊。”我说。

“嗯,确实,不过她行事诡秘,很少人知道她真正的目的。”他说。

“你说她有什么秘密?”我说。

“她的秘密啊,据我所知,她似乎在寻找一个东西。”他说。

“邪恶组织的破绽,这我知道。”我说。

“哦?看样子你对她挺了解的嘛。”他说。

“她最近住在我这儿,她看起来像个小孩,还是挺可爱的。”

“可爱?你确定你说的是黛尔娜提?”他说。

“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她倒是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大方得体、活泼开朗、漂亮可爱、身材苗条、气质出众、勤奋努力、吃苦耐劳、聪明伶俐、冰雪聪明、楚楚动人,明眸皓齿、风华绝代、小家碧玉、出水芙蓉、秀色可餐的。”我说。

“哈哈,那可真是太有趣了,没想到她竟然会住在你这里。不过,这么多形容词你认真的吗?”

“我看起来像是坏人吗?”我说。

“那倒不是,不过她向来独来独往,这次竟然会选择住在你这里,确实有些奇怪。”他说。

“那确实……”我说。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相信她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说。

“你这么一说我更像坏人了。”我说。

“哈哈,那怎么可能呢?医生。”

“对了,黛尔娜提住在我这里的事情,千万不要给别人说出去,她怎么样?我管不着,毕竟也只是因为她的外表,所以才收留下来的,我可不想伤到我那些孤儿院的孩子们。那些孩子可是我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美好的证明。”我说。

“刚才你不是还在夸黛尔娜提吗?怎么……”

“哈哈哈哈,别说话……”我说。

临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这个酒馆,这个酒馆可以说得上是,这个比贫民窟还贫民窟的地方里的显眼包,不过嘛,有显眼包才能更好的进行非法交易。

“对了,斯坦利。”我说。

“怎么了?我的医生小姐。”他说。

“你泡的酒……根本就不好喝。”

“……”

就这样我出了那个酒馆。那里并没有什么客人,毕竟这条街的人,怎么可能有钱来到这里消费,说起来不顾一切的发展,竟然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总会有一些地方跟不上的。

“现在该去哪里呢?”我自言自语道,我手上提着的包,里面就只有黛尔娜提的一些衣服和玩偶,并不是很重,再者我的怀里还有一把左轮,左轮上满了子弹,估计是在预防谁吧,可是她去警察局的时候,竟然没有带这把枪,这我倒是有点不理解了。

看着远处的黄昏,我想,现在去打马车应该还来得及吧,房东太太挺能聊的,这个理由应该也算合理,总之一位孤儿院的医生待在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确实很容易被怀疑。

趁着黄昏的余晖,我叫来了路上奔腾的马车,马车在我面前停下,我登了上去,现在,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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