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姜槐醒来之时,他的脸颊微微传来些许痒痒的触感。
他睁开眼睛。
一袭齐胸紫裙,端庄典雅的洛月观正坐在他的床边,纤纤玉手正轻抚着他的脸。姜槐近乎是一下子坐起,他的脑袋现在晕乎乎的,这就是神魂透支的代价。
“你醒了。”洛月观别过脸去,未曾看他的眼睛。
“洛宗主感觉如何了?”姜槐即刻便轻声问道。
“好很多。”
“手给我。”
洛月观迟疑片刻,还是将雪白皓腕递到了他的面前,姜槐伸出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腕,开始为她把脉。
昨夜他已经将洛月观十三个窍穴里的寒脉毒灵尽数杀死,这些窍穴有些本就是堵死的,也顺便被他打开了,如此看来,那只需要再施针两次,便能解决七成她的寒毒,不说彻底治愈,起码能让她不再经受寒毒之苦。
姜槐伸出手触碰到他的储物戒指,拿出了一个玉盒,玉盒打开的一瞬间,丹香弥漫,洛月观的眼眸瞪大。
这颗丹药,便是先前姜槐给过她的那一颗。
“你……”洛月观转过头,呆望他的眼睛。
姜槐既尴尬又心虚的挠了挠头,“这个……炼药嘛,当时炼肯定就一次炼了两颗,想着将你们的冰魄玄体一并解决,但那天你不是在和师尊吵架嘛……就,就想着先不给你……你就当我小孩子赌气……别生气哈。”
既然是为了治愈冰魄玄体的药材,姜槐当初自然收集了两份,希望能把洛月观一并治好,毕竟他也算是和洛月观认识了这么多年,再不济就当是还小时候把脸颊埋在洛月观胸脯蹭啊蹭的债了。
他一直都对洛月观没有恶感,最多只是觉得洛月观在教孩子这件事上很蠢。
“这颗丹药你先拿着别吃,等我把你窍穴里的寒毒全部都清除了以后再吃,清除寒毒是解决那么多年的根本,丹药是为了改善玄脉,不再积累寒毒。”姜槐把药理给洛月观认真讲了一遍,接着补充道,“再施针两次就能解决七成你身体里的寒毒,刚好今晚和明晚吧,我后天早上走,剩余的寒毒我往后再想办法,你别担心,总有法子。”
姜槐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从床上下来,只是他刚走出两步,才发觉洛月观还攥着那颗丹药,呆呆的坐在原地,他不解问道,“怎么了?”
“你不恨我?”洛月观抬起头看他,眼眸内满是迷惘。
“我恨你什么?”姜槐哭笑不得,“恨你昨晚咬了我一口?”
洛月观一怔,才忽然回忆起昨夜她都做了些什么,她的酒量也一贯很差,昨夜说不清的恼了一瞬,便朝着姜槐的脸上咬了过去。
此刻回忆起,她才忽然惊觉,顷刻间面颊烧红。
“给你咬回来?”洛月观忽然笑起来,眼眸内的迷惘融化,明媚妖娆。
“咦,你就是仗着我不敢。”姜槐幽幽望她一眼,“好啦,来吃早膳,我去煮胡辣汤,你肯定爱吃。”
姜槐说着,朝着厨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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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卿雨又吃的肚子饱饱,牵着姜槐的手又去了宗门里闲逛。
昨日在紫苑山参加那场集会过后,姜槐能明确感知到他在清玄宗似乎出大名了,不少弟子看见他们两人,便忍不住驻足议论起来,洛卿雨把他的手给攥的紧紧的。
清玄宗上的弟子修行也不都是那般刻苦,姜槐还遇到了他们那边的师兄在教授寻常弟子练剑,姜槐和洛卿雨找了个位置,就坐在角落里乖乖听。
其实主要是为了找个好地方晒太阳。
讲剑的师兄看到洛卿雨坐在台下,听的还无比认真的样子,一时间有些羞耻,要知道洛卿雨的剑术在清玄宗里,可谓是当之无愧的清玄宗第一。
“不如卿雨师姐来为大家讲上一段?”台上的师兄试探性问道。
洛卿雨摇摇小脑袋,“不要。”
姜槐伸出手捏捏她的小脸,“我们一起教教他们?”
洛卿雨乖乖点头,于是姜槐牵着洛卿雨来到了台上,洛卿雨手持灵剑,与姜槐对练起了清玄剑法,姜槐先前当然陪洛卿雨一同练过剑,清玄宗所用的清玄剑法,他也是会的。
即便是会的不多,但教教台下这些弟子们也算是足够了,半个时辰下来,台下弟子们受益匪浅,个个说着多谢卿雨师姐,洛卿雨的眼眸懵懵懂懂,她才不管这些,反正只要能和姜槐在一起怎么都好。
临近中午,她开心的和姜槐一起回院子里,姜槐去厨房里做饭,她在一边尝味道,尝掉了两个鸭翅,一个鸡腿,还有三只大虾。
下午姜槐和她一起去清玄宗里的清玄湖上泛舟,白云悠悠杨柳依依,小船在湖面随风飘动,洛卿雨缩在姜槐怀里面慵懒的晒太阳。
回到庭院里,三人一同吃了晚膳,洛卿雨去沐浴,沐浴完回来的少女身上穿着黑色浴衣,坐到了姜槐对面,眸子水汪汪地望着他,抬起修长雪白的小腿。
“想捏捏了。”洛卿雨委屈巴巴的看着姜槐。
姜槐哥哥都好几天没有捏捏小脚了。
姜槐哭笑不得,伸出手将洛卿雨的白嫩小腿搭在腿上,指尖轻轻抓住她雪腻小脚,洛卿雨的眸子一下便浮现出满足,雪白的小脸也渐渐泛起晕红。
就这么捏了好一会儿,姜槐松开手的时候,洛卿雨的眼眸里还是满满的恋恋不舍,可姜槐已经开口,“好啦,先去房间里睡吧?我和你娘亲还有一点事情要做。”
“要做什么?”洛卿雨的腮帮子微微鼓起。
“要替你娘亲温养寒脉,乖,一会儿就好,很快她就来陪你睡了。”
洛卿雨还是乖乖听话站起身,自己回了房间里,而洛月观则刚去沐浴,姜槐本想等她沐浴回来,却又听见她的传音,“来后院浴池。”
姜槐迟疑了几秒,站起身,来到后院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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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上桃花瓣漂浮,水面波澜泛起,雾气氤氲。
流萤石的光倾落在她瓷白身躯,她的身子浸泡在水中,身上仅仅一件紧窄的紫色小衣,小衣甚至未能将她的雪臀尽数包裹,修长雪腻的双腿在水波下轻轻摆动。
姜槐忽然想到什么,奇怪,她怎么知道他刚把洛卿雨哄去睡觉?
“你能听到我和洛卿雨说什么?”
“我能感知到关于卿雨的一切,包括她看到的,听到的。”
“喔,怪不得。”
姜槐的脑袋莫名又想到奇怪的地方,那先前他给洛卿雨捏捏小脚的事情岂不是都已经被洛月观知道了?坏,现在已经进入辩解无力环节了。
等等,那他打洛卿雨臀儿那回呢?
“这个……应该不是时刻都能感知到吧?”姜槐试探性问道。
“只有我想看到的时候会看到。”
“那就好。”姜槐长舒一口气,只是下一秒洛月观斜视他一眼,“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快出来啦,我给你施针。”姜槐来到浴池边的台阶坐下,而洛月观也朝着他游来,她的身姿宛若摇曳的人鱼,从水中浮现那一刻,身上的紫衣紧贴着她雪腻身躯,已经到微微有些透明的程度了。
昨夜是仅有稀薄月光,姜槐能凝神静心,但此刻她衣衫被水浸润的样子,姜槐总觉得要比她全部脱掉还涩上不少。
好在今天施针的地方主要是后背,姜槐捏起银针,来到她身后,将药液倾倒在她的脖颈,看着药液顺着她的衣领缓缓落下,轻声说着,“抹匀。”
“你替我抹匀就好。”
“我不敢。”姜槐回答的理直气壮。
洛月观忽然笑起来,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发笑,但就是觉得好有趣。
她不经意间回眸,“我穿着衣裳,药液岂不是浪费好多?”
“浪费点就浪费点吧,我之前准备的多,应该是够用了。”
“我的窍穴是怎么回事?”
“一并替你打开了堵塞的窍穴,记得保密哦,这事要是传出去了我麻烦大,你应该也懂。”姜槐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裳试图将他滴落的那些药液抹匀,但又因为衣裳本就沾染着水渍的关系,确实被稀释了不少,他一时间有些头疼,伸出手将流萤石的灯光尽数熄灭。
于是浴池的光线也尽数黯淡下来,只有清幽月光落在水面,姜槐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将她这一身轻薄紫衣缓缓脱落到腰肢。
洛月观瓷白雪滑的美背很快便尽数展露在他眼眸,他觉得他像是拨开了荔枝的壳,视线里洛月观的腰肢挺的笔直,他仿佛听见洛月观戏谑的声音,“你不敢?”
“唉,您都一把年纪了,能不拿我寻开心吗?在医者眼中,再漂亮的女人都是红粉骷髅。”
姜槐的指尖轻点在洛月观的雪背,渐渐再触及到腰肢,确认将所有药液都尽数抹匀以后,他轻声说,“好了,开始运转灵气炼化药液。”
洛月观轻咬嘴唇,感知着姜槐用一根根银针刺入她的身体,银针入体的瞬间有极其轻微的疼,接下来便充斥起淡淡暖意,她也说不清楚怎么的,她希望姜槐的动作能再慢些,慢到能让她缓缓感知那仿佛深入骨髓的暖。
她也说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只是那暖意让她忍不住的贪恋,仿佛总害怕下一瞬就会溜走似的。
姜槐又刺入了十三根银针,他的面前又开始发黑了,终究他的神魂之力还是太过孱弱,有些难以抵挡消耗,他的嘴唇微动,“好了,一会儿把针拔掉就好。”
洛月观回眸,姜槐的身上此刻大汗淋漓,仿佛快要虚脱一般。
“为什么?”她忽然轻声呢喃。
可姜槐已经没力气再回答她的话语,眼前一黑,便朝着身前倒了下去,洛月观将他轻轻拥入怀中,她伸出手轻轻捧起姜槐的脸,迟疑片刻后,她将姜槐的身体轻轻拖入清幽浴池,白嫩玉手轻轻搭在他身上,擦拭起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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