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武大小姐始终不见回来,婰窦对三楼囚室里的人偶着了迷,每天早晚都亲自去送餐,每次都是数个时辰才下来,随行的晓骑也都知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却都闭口不言。
一日,两女卒带着方家世子出来放风,他身体上的伤看上去已经无碍了,可双目无神,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领着世子在附近活动筋骨的两女卒细思极恐,莫非是婰将军实在憋不住寂寞,已经把这个美男开了苞,这要是被大小姐知道,她们这些小卒怕都得被牵连。
怕不是真的,这美男犟得很,习武之人本就是火气旺盛,只要他好好低头服侍一下婰将军,欲求再强的女子也就两炷香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三天前深夜里,这美人的屋里还未熄灯,姐妹们都知道婰将军在操练他。
男人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先是说婰将军就是一只御器上被抹了舂药的母猫,还放声威胁脱逃之后,一定要把婰窦的下面给缝了,声音大得整个楼里的女卒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紧接着,几声痛苦的呼喊声更加嘹亮,最终男孩就只剩呼咽的呜呜声,在这落根针都能听清楚的夜里,持续了一整夜。
这下把楼上楼下的女子都惊到了,在北境,男子都得好好屈服女方,居然还有敢反抗甚至威胁女子的。在她们看来,这是及其罕见,甚至怪异的事情。
就如北境的律法,男孩必须十六岁之前就要成婚,若被发现男性没法让妻子生育,还要被押入伎牢,日日夜夜,直到精疲而亡。
这里的诸多法条对男性严苛至极,乃至从男女自小学习的书册中,就在不断灌输男子卑贱的思想。
只从那一夜后,每次放风,原本还带着兴致出来的男孩,现在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两女对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分别从两车支开他的大腿。
“不,别。”
男孩的反抗并没有她们所想的那么剧烈,摁倒在石椅上后,两女手上只敢到轻微抵抗。
女孩看着面前鲜红的贞洁印,松了一口气,接着两女商量了一会,似乎在讨论些羞耻的事儿。
突然,其中一女卒一把手探入男儿其中,冰凉的、被包围的感觉一下刺激世子脑门。
两女笑了起来,讨论男孩脸上的惊愕。
方青竹一脸无助,他想缩回身子躲避,可是身子被压在石椅上,退无可退,想要合上腿,被女子屈膝压制住膝盖。
一女孩走到他的身后,把男子的头发一扯,整个脑袋被迫后仰。
“混蛋,你们放开我。”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直从男孩鼻孔,他侧着脑袋逃避。
两女开始闲聊起来,
“姐姐,你知道我第一次干的是个什么男人吗?”
稍微高一点的女孩把持这世子大腿,好奇问道:“妹妹,你说。”
“是一对被流放的兄弟,得罪了官姥被流放千里,那个弟弟,可萌可萌了。我和另一个姐姐负责押送她俩,他的母亲大人在上路前,还给我十两纹银,要我路上不要虐待她的孩儿。”
“嘿嘿,你还有这等好差事,下次也叫上我啊。”
流放的男人被枷锁所困,没离开郡城太远的时候,还正常对待,可行到荒郊野岭,她就开始对男人动手动脚。
女卒似乎很怀念那段日子,口里不断描述着每一次出入的细节。
“一开始和我随行那女子还说,收了对方家人的银子,就要好好待人家。笑话,这两人被流放,就是死在路上都是常事,何况两个男人。”
只要一离开城池,两男孩就被她强迫戴上了枷锁和脚镣。
第一天夜里,女卒就将年纪小的弟弟**了,带着木枷的男孩看不到是对他施恶,至于口里还在求救她两人。
等到她玩了了,男儿回过神来才发现是押送的人作恶,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绝望和麻木。
“那个姐姐一开始还口上说得仁义,结果呢,没过两天就和我一样,把这对男人搞得不要不要的。一开始那个弟弟还口口声声说要揭发我,结果每快到荒地儿,就开始哀求让我轻一些待他。”
“哈哈,男人嘛,都是这样,教训一顿就好了。”
说完,两人把目光投射到衣冠不整的方青竹身上,咽喉咽下唾液,这个美人肌肤细腻骨肉上透出血脉纹理,像个艺术品一样。
难怪婰窦将军敢冒着得罪大小姐的风险,都要上手把玩,这真是太诱惑人了,女卒可以肯定地说,方家世子绝对是她们毕生仅见的最美的人儿。
“好了,快点把他装好,带回去了。”
地上的两滩水渍在阳光下娇翠,整理好的世子浑浑噩噩地回到驿馆。
前厅,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了,新来的驿丞正在给婰将军行礼。
婰窦一手握着火牌,一手持武侯妃的纸喻,看过方青竹的脸蛋,用纸张指着方青竹道:
“你不是说要报复我和武侯妃吗?现在你没机会了,武侯妃大人有令,现在即刻要把你带进白鹿台。”
世子听着消息,不知怎么的,并不难过,眼里露出神采,问出一句:
“武大小姐呢?”
婰窦脸上的笑容一闪,翘着小腿,**如玉的大腿摆在桌上。说
“被禁足在城里,你就不用再等了,武侯妃大人说,要让你们再也见不上面,到了白鹿台你就安心被调教吧。”
白鹿台,一个由晴家开在北境的酒馆,世子在两女的耳中听说了不少关于白鹿台的故事,说是酒馆其实就是一个大型娱乐会所。
“她们两人强女干我,你不管管吗?”
世子忽然转身指着今早拉他出去放风的女卒,这两人还以为男人已经被玩坏了,哪里想到方青竹精神抖擞,突然告状。
北境的男子被**了一般也不敢主动曝光,大多数只能把苦憋进心里,因为这里的律法会先惩罚这些没有以死抵抗的男子。
青裳少女面色不善地看着跪地求饶的两女,说道:
“哼,自己去领十鞭子,再有下次就扒了你们的军服。”
女卒应声偌下,眼中恶狠狠地盯着方青竹。
“她们都快把我轮了,就这点处罚?”
婰窦把世子脑袋摁在桌椅上,说道:“小人偶,你好像还不懂北境的规矩,很快晴家就会把你训得服服帖帖的,我会在白鹿台等你,到时候你给本姑娘洗干净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