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内,狼藉一片,地上的稻草和破碎陶壶瓷片零星分布。

美人的小口被女子的抹胸塞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哽咽惨痛声。

仰面朝天,整个身体像一个倒立的弯弓,柔韧十足。

‘不,不要’方青竹一个劲地摇头,双手被捆在身后,上半身像一只离了水的鱼苗,不断扑腾。

见他如此可怜,施暴者于心不忍,要把‘鱼人’放入‘水’中。

王押捕把他按压在座椅上,连带着座位拖到储物的小厢房门边,屋中储水的水缸有半个男儿高。

世子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撕得破碎,春光外泄。

在女官的身体推挤下,他的臀上盆骨被压制在缸沿当做支点,整个人昂仰着面朝她,

凌乱的头发散落在水面上。

后脑头皮已经感觉到水的凉意,面前的女子歹毒至此,要把他淹在水缸中。

‘我会死的,不行不行呀’越是疯狂踢蹬,腰下裹挟的力道就收得越紧,这女人大腿的力道大极了,简直要把自己的膝盖折断。

泪花沿着世子的眼角不断涌流,可怜的表情拿不到行凶女子的半分怜悯。

“小美人,你敢拿水泼我,把我弄得好惨,我看你能坚持几轮。”

王押铺虐心大起,狠狠地把美人的脑袋压进水中。才数息,咕噜咕噜的气泡就从水缸中冒了出来。

拖出水面,比起死人,活人肯定更有滋味,女官并没有淹死他的打算,而是要一步一步地逼迫男子自愿和她**。

也许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一出水,男子就剧烈挣扎起来,一个劲地摇晃脑袋,大口呼气同时摔掉眼耳的水泪。

还未待他缓过神来,又再一次被按压进水面下,这一次被压制得更久。

脚下草绳制的凉鞋被他自己蹬掉,胡乱踢着。扑腾扑腾,水花四溅,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中。

过了三轮,挣扎的力道渐弱,被她压在下身男子开始紧张地痉挛,这让王押铺那方面的兴致高涨。

拽出塞在男子口腔中的抹胸,他已经眼神迷离,好一会才说出话来。

“饶命,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方青竹这会是真的怂了,他可没有两条命,如果死了便算是任务失败了,他也会真的死去。

‘好不甘心,莫非第一次真的要给一个陌生的女子?’

他自知这幅身体的魅力,早早给自己估了价,倾国倾城魅力的身体,第一次最少要换千匹战驹或者万件兵甲吧,被人白嫖方青竹实在无法接受。

“您想要什么,我都给您。官人,您别杀我,奴儿知错了”

“饶命,饶命呀,啊——”再一次被压制进水中,这一会任凭世子再怎么挣扎,女子也没有放开的打算。

手脚被包裹得结结实实,奋力挣扎一会,他开始觉得冷。

瞳孔涣散,什么也唤不醒他,小腿冷得发麻,脚趾泛白蜷缩,从脚心到大腿都在发抖。

不甘,脑袋开始无意识地翻来覆去。

牙齿开始咯咯地响,十指发抖,胸口也紧压得喘不上气来,心砰砰地跳得很慢,有时简直要像停止跳动了,他想喊却喘不上气来,难以抵挡的寒冷穿透了他的骨髓。

绝望弥散,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受到生命的威胁。

都是自己的狂妄,还想保留什么处子之身,现在居然会被一个女子...

再也没有希望了,他心里想,我活不下去了,我就要死了。

最初的光和热是从嘴角传来的,带来了生的气息。

是霓枫吗?抬眼看去,让他失望了,还是那个女子,只不过现在换了一处地方。

在狭窄的储物厢房内,这儿容下一个霓枫都拥挤,可是这回却塞进了两人,一男一女。

手臂被麻绳缚住垂直吊起,衣裳只能勉强挂在他身上。

斜曲垫着脚,被绳子匝紧足腕连接在地面上。

女子手里拿着腰绳浸水再揉成细鞭,发泄情绪般抽打。

“啊,啊!”

方青竹挺着头,痛苦地惨叫着。

下身的裙衣打得支离破碎,每抽离一次都是一道红色的鞭痕,剧痛让身体颤动扭曲,却又无法避开绳索的禁锢。

“这是?”鞭笞稍微停下,哽咽抽吸两声。

‘她想干什么?’心脏砰砰跳,抬头瞧。

王押铺从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剂,拇指食指狠狠捏着他的牙颚,粉得发红的药水强灌入世子的嘴里。

“唔,唔哇”喂了我喝的什么?

身体很快变得媚红起来,感觉越来越燥热,残留处的伤痛就像是被热油激发的调味品,给砧板上扑腾的鱼儿带来了全新的体验。

“小**,好好享受老娘的鞭子吧!”再次舞动腰束,她激情澎湃连续挥洒,快把鞭子的水分抽干了。

身体上不断扩散的痛很快和鞭子击打肉体的快感交融在一起,

“嗯,啊,不,呃”

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羞耻的话来?明悟了,难怪那原身主人能在武楚钥手下坚持三日苦刑。

是方青竹原主是这种体质的人,血厚防低,方青竹不明觉厉。

“还有更好玩的呢!”

女凶人撩起蝎子辫,脱下鞋子,行走在胸膛上,步步向前。

‘好痛,我好难受。’披头散发,方青竹已经说不出话来。

注入海水的猫眼螺,吸水膨胀起来,每一次都在抖动。

‘好涨,不对劲,是那个药吗?身体好奇怪,这是什么呀。’

口腔里还残留粉红的药渍,甜甜的苦苦的。

身体变得好敏感,这好奇怪,意识再次模糊,和之前溺水不同,这一刻眼皮怎么也拉不下来。

药物的作用,强行让世子保持意识清醒又四肢乏力的状态。

似乎要进入佳境了,被含得湿透,方青竹也已经认命了一般,不再抵抗。

早知道第一次这样,还不如给了霓枫,好歹还能收获她的好感,如今只能含着苦泪,默默祈祷。

“公子,公子。”

就当敌人即将攻破城池时,耳边传来了霓枫的声音,这是幻听吗?...世子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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