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浴室与朵洛丽丝纠缠许久,身上的衣服基本湿透了,人也湿透了。一些唾液,一些粘液,掺着水粘黏在我身上,让我浑身难受。所以我打算回自己寝室洗个澡再吃个饭,差不多该结束这颠簸的一天了。
洗澡洗的很顺利。由于今天值班的伊耶娜还在配合德萨克调查,所以我现在身边没有女仆照顾,是难得的独处时间。在浴缸里浑身赤裸发了好一会儿呆,整个人变得轻松了不少。主要是有一件事总算想明白了。
我有在乎的人,而这个人数随着我的年岁增长而增长,随着我人际关系的积累而积累。因此我有很多很多在乎的人,这导致我不得不去关心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件事。我希望他们好,我想让他们好,但让他们变好终归不是我的责任,我能力有限,我能对其负责的人是有上限的。因此,我不得不做出取舍,而我最后的选择也无比清晰。
我总算想明白了这个简单的道理。虽然仍是消极的,但却是非常好的,能够缓解我内心痛苦的道理。
我是很弱小的,很脆弱的一个普通人。越是理解便越是知晓自己力所能及之事有哪些。我的手臂能触及哪些,能拥抱哪些,如今已烂熟于心。我该摆正态度,把心思花费在自己的职责上了。
只是……果然啊,还是希望自己的手能伸的更长些。
从浴室出来,换上轻薄的内衬,最近天气逐渐炎热,制服大衣都不是很想套上了。要不要学丹维斯那样披肩上。想想还是算了,我的气质撑不起来,老老实实穿着,然后绑上腰带。穿上大衣的瞬间又切实体会到了夏季的临近,该找国会申请制冷器了。或许拜托哀叹天也行,她现在在搞生产业,器械类的问题或许都能找她解决。
再说吧。现在还没想那么多。
穿完衣服后打算到庭院去逛逛,赏赏花啥的。是不是挺有闲情逸致的?没办法,事件解决后,之后的事情不归我关了,我自然是很快的回归到这悠闲又无聊的日子中。
我的房门被推开了,在我穿好衣服的同一时间。门与门框的间隙中,紫罗兰色的身影露出,她正探着脑袋观望房间内的情况。看起来非常的可爱。在与她对上眼神的瞬间,便意识到了来者的身份。
“怎么了?星彩。”
房门被完全推开,幽紫色的少女大方地走到我的寝室,看着我衣冠楚楚。“要出门?”虽是这么问,却直接坐在了我的天鹅绒沙发上。因为她几乎是倒下去的,沙发的弹性让她胸部的巨物随之剧烈颤抖,对我形成了不小的视觉冲击。
“没有,”我说,“刚洗完澡,打算去看看约尔德种的花。”
星彩长哼一声,似是在说:这样么。她身体一倾,又翻了个身,整个人侧躺在沙发上,那对巨乳被自己重量压垮,把衣服撑大,我依稀能看见衣扣处被拉扯出的空隙。
我为了转移注意力去给她倒杯茶,然后顺势坐在沙发的弯折处。“是来打听之前那件事的结果么?如果是那样的话可能你得失望了。”
“失望?那倒不会,”星彩的声音带着些慵懒,非常符合她现在的姿势,“我找了这么多年也没啥结果,当然没指望你短短几天找出些什么。”
“那你今天来是?”
“来看看你。”她调整躺着的姿势,为了更方便地看着我,“不行么?”
怎么会不行呢。我用微笑这样告诉她,虽然不知她能否领会。随后我便承着她的视线,以及房间内微妙的沉默。我该说些什么?我该做些什么?只要身边多出一个人,这两个问题就会填满我的大脑,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我稍微往星彩那边坐过去了一些,星彩很配合地屈起腿,给我空出位置,又一言不发地将脚搭在我膝上。气氛依然微妙着,不说不笑,有些反常,虽然见过星彩像少女哭泣的模样,但还是更习惯吵闹的她。
感受着膝上那份重量,我的手出自本能地摸上她的脚掌。虽然不知这是什么本能。总之就是眼前的玉足,身体里冒出了必须要去摸两下的冲动。我用手指在她脚掌来回滑动,同时观察星彩的反应,见她没说什么,我便开始揉捏、玩弄她的脚丫。我正在用猥琐的手法称量她脚的大小、曲线、形状。再伸进她的脚趾,感受她脚指节的骨感和指缝的挤压感。
“要做么?”星彩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声音轻喘,些许戏谑,故作娇媚。
她将脚从我手中抽出,收回了我肆无忌惮把玩它的权利。星彩在沙发上坐起身,屁股挪动到身边,身子前倾抬眼看我,等待我的答复。
在之前的梦中,星彩告诉了我,她时常代替体力不支的约尔德与我欢好。在我眼中,星彩就像是约尔德的孪生姐妹,是个适合当朋友的家伙。但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看着外貌与约尔德完全一致的星彩,说到底这就是约尔德的身体,却是实实在在的另一个存在。在午时的庭院中,我察觉到了自己对约尔德的欲望,我在贪恋她年轻而丰满的肉体。这是罪恶么?没有人能告诉我,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能够判断我身上的对错了,我做的大部分事情都会被容许。
但是我是知道的,这是一种伤害,是一种身份上的剥削。越是理解,我便越是无法允许自己主动去索取对方,但实际上不论主动还是被动,我们在建立起关系的那一刻,我便有罪了。那真的是,深入骨髓的恶心。
“所以,”星彩继续道,脸愈加靠近,“要做么?”
但是面对星彩,我的罪恶感减弱了,明明我仍在做着错误的事,却没有面对约尔德时那样的内心谴责。于是,我对约尔德的欲望正在心安理得地转嫁到星彩身上。
我的手绕过她(敏感内容)
我知道的,我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