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我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约架,她练过三四年拳,训练有素,有备而来,说是要揍死我!我应该怎么办才能嬴?”

一张奇怪的提问,被悄无声息的顶上了首页。

下面的评论,嘲笑者有之,段子者有之,最多的还是戏谑。

当然,也有人是认真的。

“假设楼主打不过十几岁小女生,我猜测楼主肯定是没练过!这种情况下必须扬长避短,泰拳的长处就是脚,只要没有腿功泰拳就废了,我建议你趁着她飞踢,抓住脚就开始舔,舔到她服气为止。”

路易惊了。

这能舔?他还没疯!

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回复:“我觉得我挺抗揍的。”

各种支招。

最后还是让路易史里淘金,顺利的找到了一张合适的答复,是给他推荐了一套简易防身术。

路易点进去一看。

《疯狗拳法》。

路易:?

啥玩应。

只能看到一个瘦高的男人,胳膊上没几两肉,看起来也并不凶悍,在屏幕前侃侃而谈,最后展示打法,连抓带挠带怪叫。

末了转向屏幕。

“拳场就是战场,只要能嬴,任何手段都可以用出来。你一拳打爆他的头,你赢了,他出拳,你一枪打爆他的头,你也赢了。他睡觉,你趁着他睡觉用大木棒爆了他的头,你还是赢了。不要拘泥于形式,百般拳法,泥头车最强。没有泥头车创不似的拳手,如果有,就再来一辆。”

路易瞬间战术后仰。

好打法。

完全的哲学拳击,当人家还在拳坛上决胜的时候,他已经直接开着泥头车在竞争对手赶往会场的时候,选择开车创死对手了。

看起来不太雅观,但这种思路还是给了路易极大的启发。

挽歌儿的确挺能打的,他也不认为自己临时训练一下就能嬴挽歌儿。

既然如此……

路易捉摸着,他就只好利用一下自身的优势了。

……

……

乍一看路易好像是睡了一觉。

实际上,也是睡了一觉。

见路易醒来,习以为常的挽歌儿小姐正要开口嘲讽,路易忽然举手示意。

“停一下。”他说:“既然只是练习,我想我们肯定用不着太凶残的招式对吧,比如割喉拧脖子什么的。”

挽歌儿呸了一声,表达出自己的不屑。

路易说:“当然公平起见,我也不会用血族的再生能力去应对。”

挽歌儿勉强哼了一声:“看来你还有些担当。”

“所以我们公平一点——你得让我先攻,毕竟你练过三四年拳,训练有素,有备而来,而我没有经验。”

未等蕾蒂亚夫人开口,挽歌儿倒是真的答应了。

“我可没什么兴致欺负一个远不如我的人!”

只不过是让路易先出手而已,毫无问题的!

有蕾蒂亚夫人在一旁监督,倒也不怕互相伤害。

摆开架势,路易忽然怪叫一声,猛扑了上去,充分发挥疯狗优势。

即便是被路易抱住,挽歌儿也并不怎么担心,只要没有燃烧血焰,不是上次一样的自曝打法,她就根本不怕。

挽歌儿暗暗发力,要把路易挣开,可在这种时候,路易两边的指尖却衍生出血焰,血焰栓在一起,就如同绳索一般,牢牢的捆缚在一起。

这让挽歌儿一时半刻完全没有挣脱的机会,而路易也偏偏极其无赖的说什么都不出手,就是靠着血焰拴住自己,坚决不动。

这让挽歌儿又羞又恼,想给路易来一个头槌,却被路易轻松躲过。

生怕挽歌儿再锤他,路易直接侧身夹住挽歌儿,状若血族趴在她脖颈上饮血一样。

蕾蒂亚夫人当然没有出手阻止这种场面的打算,她只是环抱着胳膊垫着胸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路易的手掌。

拴在一起的血焰。

这很有趣。

“看来你的控制力果然不同寻常呢,居然这么快,就能够做到这种控制程度。”

蕾蒂亚夫人不免有些惊叹,只因为这实在是太不一般了。

在她的印象当中,血族是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保持血液供给,才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现在看来,路易的进境比她想的还要快,既然如此,那就更有理由改变一开始的仪式了。

至于胜负,反而并不重要。

就在蕾蒂亚夫人思索着她的仪式时,挽歌儿终于摆脱了路易的控制,又急又气的挽歌儿小姐,被路易气的粉脸通红,赭石色发下是一张愤怒的面容,她猛然抓住路易的肩膀就是一个头槌。

这次头槌中了。

晕头转向的路易不闪不避,迎接上去。

啵儿!

路易直接捧起挽歌儿的脸,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

软软的,皮肤也很细腻。

出人意料的是,挽歌儿的体温也很低,比常人要明显的低。

短暂的沉默,凝固。

猛然推开路易,挽歌儿隔空比划了几下,就像是威胁路易一样,继而狠狠跺了跺脚,一转身,跑了。

路易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我还没继续动手呢!”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又是一阵呲牙咧嘴。

别看只是个头槌,砸的人是真疼啊!

他看向蕾蒂亚夫人,本想问问这算是赢了还是输了,蕾蒂亚夫人却顺势将他揽过来。

以两个人的身高差距,恰巧能埋在胸口。

她安抚着路易的头发。

“好了,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既然如此,我要再次问问你,你要不要举行特殊的仪式?虽然可能会死,但是,你不再需要作为祭品。”

路易说停停:“到底是什么仪式让你这么上心。”

“当然是令月之母降诞的仪式。”蕾蒂亚夫人略微俯身,趴伏在路易的耳旁,慢慢的吐字。

“如同字面上的意思一样,让月之母降诞,并不是只需要祭品的,有时候,如果有合适的载体,月之母也可以真正降诞。而我只需要制造这个载体。”

路易略微仰头:“你说的制造是?”

蕾蒂亚夫人一如既往的直白。

她说:“生育。”

路易瞬间一个踉跄。

“这并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做到的事情,因此,我才会以入赘的名义将你带回来,这是第二层计划。”蕾蒂亚夫人说:“对你而言唯一的危险就是,倘若月之母真身降诞之际,那上位的威严会对精神造成强烈的冲击,承受不住的当然就必死无疑。这也是我决定选择你的另一个原因——你对精神的抵抗力,非常的强,或许能够抵御月之母降临的威严。所以呢?”

她用某种征询的语气,询问路易:“要不要同我一起,迎接月之母的降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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