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样得持续多久?”

坐在穆天赐的大腿上,他现在也顾不得旁边有没有人注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他现在更关注的还是自己的功力,如果没了功力还不如杀了他。

穆天赐用手指轻轻的在单蝉的背上画着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母亲这是何意?”

“大概也就……几个月?”

“几个月?!”

看着穆天赐此时的样子单蝉更是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而且穆天赐刚刚的语气好像还不是很确定的样子,也就是说可能还会持续更久的时间。

“母亲你……”

“蝉儿……母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想让你好起来也就只有这样了。你不会怪母亲我吧?”

穆天赐可怜兮兮的看着单蝉,看着穆天赐这个样子单蝉倒也不好意思怪起穆天赐了,毕竟都是为了他只不过这种事情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

“母亲下一次再做这样的事情能不能提前和我说一声,吱个声也好。”

“好!一定!”

看着单蝉没有继续为这件事情而生气,穆天赐心情大好本就打算好单蝉醒来大闹一场,在离鹭的帮助下顺利的化解了。

“母亲那我现在……”

抬了抬那无力的胳膊单蝉只觉得现在自己的身体是这么柔弱。

“你就好好的待在家里吧,若是想出去母亲也不拦着你让离鹭陪你去。”

穆天赐看了眼离鹭,将单蝉从自己的大腿上扶了起来。

站在地板上的单蝉就连腿都有些微微打颤,似乎注意到单蝉颤抖的双腿,穆天赐笑了笑。

“多走走会好起来的。”

单蝉挪动着脚步走出了书房,书房里离鹭跪在了穆天赐的脚边,脑袋磕在穆天赐的鞋上。

“在这跪着干什么?还不跟着出去!”

穆天赐轻轻踹了一下离鹭的脑门,示意离鹭赶紧跟上单蝉。

得到穆天赐的指令离鹭赶紧起身跟了出去。

“师傅你怎么跟上来了?”

看着脸上还有些微微红肿的离鹭,单蝉心情不是很好。毕竟离鹭骗了她其实也不算骗,但是离鹭没有把话讲清楚人就跑了,这让单蝉怎么能不生气。

“夫人让我跟着你。”

离鹭说话有些吃力,穆天赐让她掌嘴她是真掌而且还是不留余力的掌。

“跟着我?师傅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跟着我?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单蝉有些不忍,毕竟与离鹭有这么多年的感情看她带伤工作还是觉得有些不道德。

“你不用在意我,我很好!随时能为夫人效力!”

离鹭的精神始终与穆天赐站在一条线上,不管穆天赐对她做什么她都愿意无条件侍奉穆天赐。也不知道穆天赐给她画了多大一张饼。

“你要跟着就跟着吧!不过你还是把脸遮起来不是我嫌师傅你丑,是师傅你毕竟是女子这要是脸上有这样的伤在,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我不嫁人。”

离鹭撇了一眼单蝉,眼中的意思是这事你都要管?

“是!你不嫁人!”

单蝉撇嘴他也就是这么一说,他当然知道穆天赐身边的人都是永远跟随于她的。就连想要嫁人都是穆天赐放话同意了才能嫁,只不过都是主人的任务罢了。

离鹭将一直放在身上的黑袍穿上,又一次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黑暗中。

“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出门喽。”

“大伤初愈还是留在府上比较好。”

离鹭非常少见的给单蝉了一条建议。

“谢谢师傅关心!但是我现在只想知道那药有没有那种坏我功力的副作用!”

单蝉踏出府门跟在身后的离鹭叹了口气,他还是不相信夫人说的话。

马匹早已准备好但是一个问题摆在了眼前,现在腿软的单蝉怎么上马,脚上用力蹬都让他耗费了一半的力气,好在身后还有离鹭一托他的屁股就顺利的上了马。

单蝉驾着马直往花街而去。

到了花街,此时的花街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样貌。就算是白天花街也是充满男人女人的影子,可现在呢就连一只狗的影子都看不到。

单蝉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首先就是那家被栽赃嫁祸的花楼,穆天赐从他们口中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那也留不得他们了,干脆一起处死了。而剩下的那些花楼基本上被穆天赐封锁了,那些风俗女子也都被赶出了花街,恐怕以后花街这个地方在青州也将不复存在了。

来到药女的药馆,看着躺在躺椅上的药女单蝉轻轻的呼喊了一声离鹭。

“师傅……”

看到单蝉这个样子离鹭就知道他想要什么,离鹭翻下马来到单蝉的马前,张开双臂示意单蝉可以跳下来了。

也是这个声音让还在安睡的药女睁开了眼睛,当单蝉被抱下马后才看到药女正看着自己,不禁面色一红往离鹭身边靠了靠,没成想离鹭迅速的躲开了。

“不要这样!你这样搞得我和你有什么事情似的!要是传到夫人耳朵里我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才几天不见你身体怎么弱成这副样子了?”

药女当然不相信单蝉跟离鹭会发生些什么,就算发生了也不会表现在自己面前。而且就以单蝉的性格更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让一个女人抱着自己下马,那脸皮得是有多厚啊。

医者自有医者的办法,看着单蝉的样子药女就猜到了几分。

“药姑我……”

走上药馆台阶的单蝉气喘吁吁,没想到几步路而已也能将自己喘成这样。

“你不用说我明白跟我来!”

领着单蝉进了药馆,看样子有了药花以后整个药馆都有了不少活气,至少没有以往的死气沉沉了。药花此时在药馆内捣着药,看到单蝉这个恩人走进来连忙拉过一张椅子让他坐下。

在药女身边待久了药花也看出单蝉貌似有些不对劲。

“你干了什么?身体这么虚弱?”

“前阵子受了点伤。”

“就算是受伤身体也不可能会这么虚弱,况且你也是练武之人就算是受伤也不至于这个样子。你是不是用了烈性的药?”

药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单蝉,在药女的眼睛之下单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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